浪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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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脚油门,冬至已昨天
在这黑夜最长的日子
我来不及品尝,薄皮裹着满满的馅
在沸水里,升腾的家乡的味
榆树的叶子,伏在老父亲的窗沿
偷窥卤水点豆腐
老父亲,似乎还如去年?
那腰,那咳嗽的声音。毕竟将近八十了
此刻好想去个电话,又怕吵了
——您也许刚刚休息
冬至,老父亲很忙
只图为村民祭奠先人,添一碗,黄豆的味
冬至算是进九了,寒冷刚刚开始
老父亲,记着穿暖些
多陪榆树晒晒太阳
九九八十一
一脚油门,也就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