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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妹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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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104/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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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耕时节

今天周末,在城里憋了很长时间,想去乡下老家逛逛。

吃完早饭,我骑着车向距城十公里外的老家奔去。

出了城,来到东河,河两岸柳树已经披绿,柔枝在阳光下翠绿翠绿的,调皮的风姑娘很不安分,牵着柔枝的手跳起了交谊舞,生机勃勃。

朝田野望去,几台拖拉机在翻耕着农田,在田里来回跑了几趟,一块田就翻耕完了,不愧是机械化,效率高。走近一看,操作拖拉机的竟然是一中年妇女,减速、挂档、转弯,技术娴熟,不愧是女中豪杰。

我在路边停下车,欣赏着,感叹着,儿时的春耕图又浮现在眼前。

每到农历二月,农民伯伯便开始春耕。那时的工具就是牛和。农夫一手扶尾,一手牵着牛绳,吆喝着跟在牛后。牛儿若无其事的沿着犁沟走,好像肩上的担子并不重,偶尔偷吃几口紫云英,在嘴里反复咀嚼着,品味着,仿佛在品尝着山珍野味。小鸟在紫云英丛中觅食,牛儿来了,突突地飞起来,旋即又落在另一处草丛中继续觅食。新翻的泥土上,青蛙坐在那里观望着,仿佛发现新大陆似的,欣欣然歌唱起来。此时,农夫吆喝声,划水声,小乌觅食声,青蛙歌唱声,奏响了一曲优美的春耕旋律。偶尔还能见到跟在农夫身后的小孩,手里提着小桶,目不转睛地盯着划过的沟,他在寻找从泥中出的泥鳅和黄鳝。

那时负责犁田的几乎都是男人,一天下来也就一亩来地,而眼前都是机械化,操作的大多是女汉子,一碗茶的功夫就可以一亩地。

我重新骑上车,在阳光的沐浴下,在春风的亲吻下,沿着白油路,呼吸着新翻泥土的气息,品尝着春天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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