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影灯下

  以文学的名义给三月时光一种奇迹。

        ---题记

1

人的形体，就是一部电影学，当一个人的言行成了大家的焦点，这个人的每一个身影都将是一段故事的起点。

无影灯，能消除本影和半影。古埃及《法老》书中有句话：人在昏迷那刻看到的东西会记一生。

仰面而上，首先想到的是那日的穹顶，印刻着古希腊神话，画中的男子女子身着镶嵌着宝石和羽毛的瑰丽服装，手举乾或三角酒盏等神器，或躬拜，或围坐。褐红的晶石炉壁，火山石热热地烘着脊背，不断有汗珠流下。而此刻，无影灯下，她浑身在打颤，如同冰窟里有冷气吹向她，在她还没数完这些光由几盏小灯组成，一阵眩晕眼睛睁不开了，隐约间记得左侧有一个身影。

谁？这一刻，她渴望阳光扑面，哪怕有一道“光”照进来，带来一点微小的暖意。让生命篱笆焕发生机，花儿渐次开放。

2

天才和疯子只在一念之间。有道无术，术可求；有术无道止于术。

夜里徜徉信马由缰的肆意，白日醒来又规规矩矩的端坐在被规训的航道，有朝一日，渴望所形成的欢流要酣然奔腾到大海。你有过一朵雪花在清晨飘落，轻轻打在眼睛上的体感吗？那个时刻可以让人在瞬间被纯净俘获。

那一刻，世界无声，让人在无言中水到渠成地接收与剥离，欣然治愈一切。

那一刻，坚定沉稳，让人在凝视中深以为然地懂得爱与被爱，懂得怎么去实现目标。

怎样生？如何活？怎么成长？是每一个作家作品里鲜活的主题或者离不开的底色，因为每一位创作者及其作品里的内容都是“性格各异的人”和“活色生香的生活”。

长篇小说的篇幅宏大，很难通过一两句话呈现出作品的核心思想，一部好作品需要生活里点点滴滴敏锐感悟的滋养，传递出作家和作品的精神气质，力求这种精神层面的表达引起大家的共鸣。这份共鸣能让人带着好奇心看下去，并且还有一份揪心的情绪被书里的故事牵绊，让公众产生兴趣，促使作家一鸣惊人，作品得以传播和繁荣。

时下，互联网媒介的迅速发展，抖音直播充斥了传统媒体，以直观的画面与便捷传播的优势引领了宣传界的潮流，抖音的火爆可以让一些无名人士一夜成名，“流量为王”成为时代新生词。曾经深受文人喜爱的微博淡出了视野。她曾经一度排斥网络文学，因为在报社从事过记者、编辑，对传统媒体始终钟爱。人性的剖析就是一种无形却强大的力量。作品里各类人物的存在确切地说离不开人性的纠葛，埋藏的越深叫嚣时的疯狂越淋漓尽致。主持婚姻访谈，报纸开设专栏，文章、广告及栏目赞助商八开两个版面全权负责。当时刚从大学毕业，遵从父母建议选修本科计算机通讯专业，又进修法学，因为骨子里对文字的爱好一直坚持写作，如此混养出来的记者，每一个环节中她摸爬滚打，采编、拍照、撰稿、排版，依靠剑走偏锋观点清晰赢得一席之地。专栏设有读者信箱，每一期报纸发行后，结合采访内容回馈并择优在下期刊登上期的读者寄语。沟通、疏导，每一个回访电话声音的柔和及涉猎知识的广度决定着刊物的舆情评价。社会的圈层让人的生存质量有了隐约的界限，世俗幸福里的人无法体悟写作的艰辛、愉悦和神圣。

小说里大彻大悟的爱恋，可以轰轰烈烈。可以甜蜜无间，直到抵达甜到你的心尖尖的酥软。

开幕式上烟花弹的多彩烟雾渐渐飞升，她一袭湖蓝色礼服站在舞台中央，清脆圆润的嗓音讲解了大湾区物流共建、科技赋能、投资兴业、共谋发展的新愿景。在云雾氤氲背景下，她的身躯若隐若现，伴随着烟雾缭绕迷离，像从清晨深谷迷雾中穿越而来，让人不由自主地瞩目。只见她双目流盼生辉，眉梢点痣仿佛是画家晕染的一曲音符，唇角微微上扬，姿态如兰，纯中有媚，走成了一幅山水图，独特的气韵让她在那一天牵住了众人的眼。他紧锁的眉头舒展开来，挺直脊梁靠在椅背上，仿佛在迎接某种力量。此次展会上签约了湿地生态建设、种业基地标准化研发等三十多项重大项目，冷寂孤傲叱咤风云的一颗心就在那一天被她的身影拉出了丝。

她说，离群索居者，不是野兽就是神灵。

他说：那么，你就是这片土地的天使！

3

《周易》的时间观，就是始、壮、究。“究”就是“终”，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儒家把生死问题，转变成了始终问题。世间所有能做到的才是你的，不管是文化艺术还是生存艺术，你的前途在哪？在于无名众生。那里没有价值观，只有寻求生存虚荣的好恶。你看懂了众生的私欲，金钱和资源就顺着你的路线奔你而来。源源不断，心甘情愿。

变化总是在思路转化之后而来。入院之前，曾经以虚构的方式对着天空许下珍重的许诺，向身边的每一个人，爱过的恨过的，顺着不舍的情绪捋一捋过往人情的支点，有父母亲，兄弟姐妹、爱人孩子，朋友、同事，以及那些在生活场景里来过相遇相识的人，深意相倾，甚至阳台上火红的年窗花，露台上盛开的幸福树，一一告白，日常的点点滴滴此时此刻是如此美好留恋。一往情深深几许，人间烟火归有期。

写作本身就是隐喻，在不同的历史时期，人对生命的思考、感悟，包括对生命意义的追问都会有所不同。生命意味着一次显现，发出生命的光亮。

一个人可以走过时间，但走不出精神原乡。医者和创作者的相似点，一手执手术刀，一手执笔，在外人眼里都是远离俗世独立孤傲的冷艳者。医者，点金手，一脉重于泰山，化腐朽为奇迹，挽救生命于一弦之间。创作者，以作品惊艳世人，活在自己的想象世界里。文字，一个人在内心获得新生的一个机会，可以构造另一个世界。也是用以度过时间的方式。把记忆内容重新观察沉淀，以此获得再一次铺展流动的过程。以创造性的方式，再次装置生活。她的风格娟秀清新，总爱标新立异开辟新径，找到自己的创作源地，让她手中的笔力可以长久用力挖掘宝藏。

创作者是一个精神的祭司，有它献祭、扎根的地方，这个地方根系终究深扎于生活，源源生长。热衷追逐与激情的人，不断随境衍生智慧，重新理解这个世界。

她说，你知道祭司么，玄学领域里掌控神灵忠诚于生命的人。

4

爱，会随着年龄增长不断衍生智慧，相互呵护彼此持进的人，日子里的醇香会越来越饱满。

医院在高新区，新城区规划宽阔，沿着308国道行程约40分钟就到达。她在车上，眼睛像是按动了一个开关，哗啦啦的翻阅着这几年自己走过的时间。疫情防控期间，在居民区执勤两年，按照市里防控工作部署，各部门成立了志愿服务队，发放党员干部冲锋一线倡议书，人员紧靠现场，配合社区做好防空工作，各个环节紧密衔接，不能疏漏。从早上8点到晚上8点，两人轮值，按时交接，即使下雨下雪，她都如同去单位上班一样认真对待。从电话联系排查到穿上防护服逐户登记，熟悉了辖区的社区党支部、小区物业、小区里580户人家。执勤这一条街从南往北大大小小的店铺、流动摊位发放宣传单、出入登记、外来人员统计，上传管理系统等等，公共卫生间距离远，为了省时省事，就少喝水，尤其是冬天，露天厕所寒冷刺骨，手放在裤腰带扣上左右不情愿解开。手拿喇叭站在小区门口，讲解防控精神和注意事项，穿棉裤棉袄外套再套上长至脚踝的羽绒服，再配置一件大号的军大衣棉袄，把身体包裹地严严实实，抵抗寒冷。水果零食消失影踪，人人抱着一个旅行水壶。执勤时，用测温仪测体温，用手机扫码查看出入者是否注射新冠疫苗，是否按照要求做了核算检测。脸上带着N95口罩，手带防护一次性手套，那个时期，放大了一名女子的坚强和韧性，每天冲锋陷阵在防控现场，都想把自己包裹的严丝无缝，谨防外界细菌入侵。那些高调要俏的化妆品失宠，讲究美退居其次，每一个人所有的细胞都呼喊着“安全”“安全”！

经历了风雨，体验过严寒酷雪。正常上班以后她的身体状况有点不好，经常感冒，月经延迟，有时候甚至两三个月来一次，量少发黑。药店的朋友提醒她去医院做个体检，化验内分泌。然而她没有认识到危害，拖至现在，成了甲减。元旦单位查体的时候，体检的医生在做甲状腺结节分析时，没有进一步做化验甲功的治疗措施。时至如今，半年之久，两项项指标异常，如果早吃药，或许就能有所控制。

爱是要放大包容力，放大空间，生活里总有一个地方是在不断交织消减和丰富。爱，不仅仅依赖青春，依赖性爱，生存爱的世界有海阔天空的成长自由。一个家，要给孩子欢愉自由积极上进的生长环境，不限制，多沟通，互相托举帮持，让家对孩子有吸引力，喜欢回家，家族旺达延续的支点离不开对后代的培育、托举。对她而言，她很希望时光回转，高兴快乐地度过儿时、少年和青春。而后，认真第对待婚姻，体恤彼此的家人，建设良好的资源和渠道养育下一代。

喜欢晶莹明亮的文字，一直用美好、温情的视角看待人、事、物、世界。

深秋的露台视野更加通透，紫苏的叶子由绿渐黄，种子洒落，她在土里划出小沟壑给种子覆上一层土。对于植株而言，也许这是一种完成，它的心正重塑来年春天的模样。将沙土与营养腐殖土混合，带上一次性手套搅拌均匀，几个蛋壳敲碎混入，抓起一把，让土壤沿着指尖“簌簌”落下，增添土壤的肥沃，促进花树长势。

曾经执念的期待忽然间消失了，眼前的风景，街道两旁的树木深褐色、砖红色、浅绿深绿鹅黄、月牙白等等，多种颜色相映成趣，美出春日五月的浪漫芳菲，美出深秋热烈的沉醉。

宝贝，妈妈希望能更有力，我要把你背负的理想带到彼岸。

5

如果要写作，心境和追求目标需要在生活里提高观察力，如果对哪一个领域比较有兴趣，最好的途径就是找好关注点，去蹲点调研。一部好的作品的作者，只有亲临其境才能写出作品的灵魂。调研过程中饮食住宿交通等问题即使没有处处完美，没有那么称心如意，但为了最终的创作目的，她都放下姿态接受，包容，升华。

乾祯每个月休四天，多余休假一天扣200元。有时候企业上这样的薪酬限制划伤了职工家人间的亲情。送到医院门口时，她看到了孩子眼中的泪花。

走廊上，身边的声音嘈杂，几个明天要做手术的家属讨论着手术的成败、康复，医疗费问题，每一种声音里传递出的急切，关乎请假薪资等问题，是否影响年终奖，二胎课业辅导和照看三胎问题，缺少了亲情之间那种疼惜患者的凄然泪下，缺少了关心备至的忧肠挂肚。恍惚间，走廊上笼罩了一种悲戚之感，一种倦怠无力。

他坐在电脑前，翻看着术前资料。她坐在右边桌旁，原先陪同她一起来医院的人没在，旁边站着一个看似二十左右的男孩。

你自己签字？这个程序一般是和家属交待一些事情。他问。这是家属吗？

我自己签字。这是我侄子。有什么事你尽管说。

之前做心脏手术时谁签字的?那么一个大手术不会是你一个人签字吧？

那次手术我先生签字。

哦，自己签字一样。没关系。

他有点懊恼自己是不是戳痛了她的心事，将一个笔记本推到她面前。我说的一些情况，只是例行术前程序，让你了解手术过程和查验结果，需要你签字的你就签同意。

好的。我明白，你说我记。

你这类手术属于小手术，医院有规定，不能注射抗生素，术后你自己买消炎药，阿莫西林胶囊就可，青霉素不过敏吧？

不过敏。吃过。普鲁卡因过敏，麻药过敏。

麻药过敏？他一遍录入一遍询问，这种情况很少见，不过现在的麻药很多种，你不用担心。手术一周内要吃流食，少说话。

虽然签字是个简单的事，但是手术书上的“同意”二字代表着一场与死神的较量，一笔重如泰山。听了他讲的那些万一出现的意外情况，眼泪不由自主留下来，莫名地害怕，伤心。

你看你现在的状态，让家属来的意义就是怕患者知道情况后害怕。

他看着眼前如同暴雨来临前站在狂风里的她，涌起一阵难以理解的感觉，怜惜？他摇摇头，在急诊楼上班多年，虽然有上班时间，但有时应对突发状况比较多，随叫随到，医院里显露出的人性让他的心磨出了茧。她盈满泪水眼睛依然闪烁出纯真无暇，她看了他一眼，恍然低头擦去泪水。再次重复：我自己签，没事。

6

相恋，重要的是语言的交互状态。

布罗茨基说过：“由于文明是有限的，因此每个文明的生命中都会有中心停止维系的时刻。这些时候，使中心不至于分崩离析的，并非军团，而是语言。”

《浮士德》中有句话“仍然拥有的仿佛从眼前远循，已经逝去的又变得栩栩如生。” 生命中任何稳固和安全的所在，都比不上两情相悦倾情时候的满眼只是你一人的沉醉。她说，时光记忆，就好像拍电影，影像里的体验是情愫的综合体，没有编排演练，只是人的一种生命倾诉。

也许多少年以后，在北方的那些片段，与现实生活虽已远离，不再发生关联，却终究是一部最为确定的创作核心。

笔记本被偷的伤害，是她清纯唯美与干练果决的分界点，那种痛惜的对偷猎者的“狠与咒”沉成了性格中的一块石，一块巨石。曾经这块石的重让她彻夜难眠，将丝丝缕缕的疑点聚成一个人影，具象成一道名为“卑劣”的一个词印刻在那人的脸上。那一段时间她走在卧底般侦判的路上，朋友以多年的侦破经验分析，偷盗笔记本的人应该是熟人且与文字宣传有关，围绕个体涉及面就变窄了，排除法锁定嫌疑人。况且从人际来讲，没有吵过架，没有利益利害关系，结果是不是显而易见？

慢慢地，石头碎了，磨成了一把把偷者自绝的匕首，就这样，她的眼睛里有了畅快的笑。练成了如今被文艺界封为“利刃”的语言，有句话说“以断裂致敬断裂”。

他说，你要放下一切泅渡欢乐。偷者自焚源于他遗留的指纹，渔网挂住的是他人性的恶。

她说，人生的纯美多么清亮，我喜欢。黑白之间没有过度，利刃出鞘必然见血封喉。

7

作家和画家是一体的，他们都是想象世界里的精灵。

上届菜博会的结束既是来年下一届展会的开始，

《浮士德》中有句话：“这不是结束，而是刚刚开始。”

他双手插在口袋里，依靠在窗口，看到她背着那个鲜艳的红皮包，正穿过楼前马路，半蹲着身子举着手机拍绿化带里绽放的月季花。他想起那本书《牧羊少年奇幻之旅》中有句话“那些活的潇洒的人，心底里都住着一个牧羊少年！”

记得她归来第一次见面。那天她越过等候室自己跑到他办公室门前，轻扣房门，那一刻他双手插在口袋里倚窗而立，听到声响转过身就看到了她。腰身微微侧弯，身子半倚着门，那双清澈莹亮亮的大眼睛就那么一直望着他。

不进来？他笑了一声。

她略微一歪头，一手抱着本子，一手捏着裙子，竟然跳了两步，跑到了他面前。他看到了她脸上的红晕。

这丫头竟然害羞腼腆。瞬间一股愉悦感的热流涌到胸口，俘获了他。她转过办公桌，走到他身旁，一套青花瓷裙装烘托出她的清秀，说话间偶尔对视他的眼睛就低下头或看向窗，如同清晨朝阳中初放的荷花含露娇羞。讲了与上级媒体对接稿件的问题。他刚被公布上任时，老领导就推荐她，在市里文化界，她的名字有了一席地位。一直认为她是行风如何干练果决形成如此犀利老辣的笔锋。在宣传方面他相信她的能力，对美学的认知、镜头感的敏锐性、角度把握的天赋，这 她是毋容置疑的。当面见，给了他一个意外的惊喜，而这份惊喜注定一生相随。

被借调到博览会，会不会适应那里的环境？会不会在陌生群体中无措受屈，怎么呵护？他想到了很多问题要去疏通。还是她心里如那个牧羊少年“思考着是否要放弃早已熟悉的牧羊生活，到更远的地方去，寻找更多的可能性和传说中的宝藏。”

“绿色•科技•未来”是蔬菜科技博览会的主题。从三月份，展会筹备工作如火如荼 ，为更好的扩宽宣传领域，市里从各部门抽调了几个人文字材料精干的人协助会务与宣传工作。全力推进新闻发布会及其展会期间二十多项“展中展”、“会中会”的各项对外衔接、布展、会务等工作。本届菜博会有2600多个蔬菜品种，80多种先进种植模式，100多项前沿技术一一展示，搭建起农业科技成果的汇集、转化、交流和推广的平台。国内外项目洽谈签订50多项重大项目，博览会优越的营商环境助推了地域经济新质生产力的高质量投资与建设。园区模式输出点亮了全面乡村振兴的同心圆。十个展馆，稀缺奇特的蔬果品种、国内外商品、丰富的蔬菜文化艺术景观等等，这片土地上的人用蔬菜的语言传达着勤劳和智慧。“植物工厂”、浪漫长廊“锦屏藤”、蔬菜树…科学技术让这里的无土栽培多元化发挥到极致！她陪同电视台记者扛着摄像机每一处景观大镜特写，夜景日景，每天都沉浸在蔬菜、花朵、果实的香甜世界里。触摸自然的欢喜让她长出翅膀，又飞到了那个朴素的村庄。

那座邻市山区的一个石头村落，因远离城市而保持古意，维持了一种古老的民族性的东西，肃然中又有勃勃生机的鲜活。村落依旧山势错落而建，树木多是老树苍老琼枝弯弯曲曲中冒出了新的枝条。有的房屋灰白色的墙漆斑驳脱落，在老旧的美感里和谐而暖，与世间喧杂有隔离的所在。

她举着相机，苍老的树，远远近近的山影，岩石缝里劲然开放的红花，每一帧都喜爱入心。

只记得，放下相机的瞬间，他回眸看她的深意渐深。

自驾游的自由，在于选择喜爱的地方停留。

共存于时间 ，并存于倾恋的顶端。

在作家网上看到毕飞宇的新书《欢迎来到人间》出版，书名带着一份欢迎生命的神圣感仪式感，如此隆重的昭示天下。于她仿佛贺喜一个人的重生。“要活得好好的”，是老人们对离家远行的亲人说的最朴素流传最多的嘱托。在他们心里这是一种对待生命朴实而又虔诚地表达，看见的人和事在他们眼里生龙活虎就是一种时光的踏实。

花见花开，讲的就是一种旺盛的心境关系。走过三月，一个女子的身影绘进一幅向未来延伸而去的绮丽花卷。

无影灯下，她把生命全影给了父母。重生了余生的半影。

他说，祥和繁盛，心喜欢生，请记住生命的生动与天地景物的静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