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舀起一勺汤,夹了一块肉放进去,手一抖,肉汤洒向地面。
心里有了爱情,眼里就有了风景,日子就有了甜头!
从小到大,和父亲都是一个战壕的,上阵父子兵。突然要转变角色,变成对手,互相拼杀,他做不到,我更做不到。
黄土塬上男多女少,庄稼汉人说个媳妇难。提早下手给娃订个娃娃亲,一到年龄就结婚抱娃,是做父母这辈子要完成的重大任务。
无论戏楼如何变迁,戏楼下一直都是村里最热闹的地方,也是孩子们的乐园。
母亲坐在床头,我躺在她身边。她慢悠悠地做着手工活,我稀里糊涂地打着盹。床边暖气片热得发烫,烘得我一阵阵发晕。母亲拽过被角,搭在我身上,被我扯下去。一会她又搭,一会我又扯,
老马姨和母亲一样都是不识字的农村妇女,干了一辈子农活,出了一辈子苦力。老得干不动了,才随退休的老伴居住在县城。原指望靠老伴享几天福,安度晚年,谁知老伴却要先走一步。生离死
再歪(厉害)的人都架不住一老!
可惜我在上海二十年好不容易练就的这副腔调,被深圳一场大雨给浇得显了原形。
气归气,叫归叫,能有什么办法呢!人来到这个世上,总归得活着。哪怕活得再痛苦、再卑微,只要有一口气,日子还得继续。只要想活下去,还得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