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砺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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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似乎并未降下祥瑞
那年雪花很大,春天哑巴
太委屈。这个小山村躲藏在
高德也搜不到的西部山谷
填不上我的籍贯
身份证上也找不到影子
爱过,嫌弃过。直到火车
剪断带血的脐带
档案袋里,涌出无数个陌生地名
常常,她还和地下的亲人们一起
让老屋前一棵核桃树,一株
枇杷树,还有一丛花椒
组团,将绵密的根须伸进高楼
把我那些不接地气的迷梦
一个一个,拽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