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元奔古典情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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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起床写诗的时候
你就来了
毫无表情的注视着我
我只好启用第二人称
现在写诗时兴朦胧
我便把台灯调暗
这时候你最美丽,也最迷人
只是写着写着你就抽象了
抽象的你像我梦中的蝴蝶扑朔迷离
令我写诗的笔无处捕捉
我只好又把台灯调亮
而你竟不见了
只有那盆残败的梅花
仍然毫无表情的呆在案头
它曾经盛开过
凋谢之后就没有再开
所以我写诗总是无法结尾
1989.1.4.初稿;2021.12.29.修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