拨开封尘已久的尘土
让往事叩响而今的心曲
写一首长诗记录过去
思念那远逝的时光
似曾的过去,
作为坐标
留在了亿亿光年的天际
让我们无奈地感叹
只因,月亮绕着地球
地球绕着太阳
太阳绕着银心
银心绕着本星系
虽说宇宙没有中心
但那也只是一种假设
我在这无意探究
只用它比喻一个坐标
我不禁感叹那远逝的时光
只因我走过的那个点永不复返
只用记忆去撩开,我们的过去
再用回忆去拽来,用笔墨去展现
童年的时光,值得回味
当年三寸金莲尚未完全被抹掉
大街小巷随处可见
步履蹒跚的老太的影子
时光让她们的时代
渐渐褪色,慢慢漂白
消失在遥远的天际
时间不会重来,历史不能重演
那一年,我十一岁
失聪而去通辽治病
偶遇来自莫力庙的老太
以及她的女儿
那年去治病的地方已难再寻
只知是天津来的医疗队驻地
市里腾出一块地,几排砖房
医助也似乎是天津知青
现在已叫不出那地方了
如当年的那位姐姐还在
她也许比我知道得更多
想找她,却也茫然,难呐!
只记得当年看病的医疗地
是几幢山字形砖瓦房
那也算是我人生的一块舞台
扮演了一个失聪的小孩
莫力庙的老太
与我的姥姥一起
留在了我的模糊的记忆里
成为我远逝的时光
只记得,她是一个小脚老太
她的女儿也与我一样
好像是患流脑而失语
但她听力正常,也能交谈
感觉里那姐姐异常美丽
她也是驻进我的记忆里的
一尊美丽的雕像
她是一位带着小孩的姐姐
她如果现在还在
应是一个年过八旬的老太
时间把我与她磨成秃岩
无奈地面对落日的伤感
愿她现在还在
她知道的应该比我更多
只有她才能补救缺憾
让模糊的时光变的清晰
我与姥姥,她与其母
曾相处了近一个月
离开时有点依依不舍
只因一别就是六十余年
人都怀着很多记忆
大都终生不曾外露
任其随着时光的尘沙
慢慢掩埋在历史的荒漠下
小脚老太当时常见
我和姥姥也与她相处过
同一间病房里,
度过近一个月的时间
三寸金莲,是一个消失的历史
今天已从公众的视界消失
而我们的童年,
她们也曾成为人间的一道风景
我们诅咒封建的劣习
但它作为伴行我们的一道风景
作为人间的一种怪癖
停留在我们这一代人的脑海里
小脚老太当年街头常见
但我并未亲眼见过她们赤脚
那也许是当年的一种隐私
或许是一种旧时的自尊
今天我们只是通过视频
偶尔看到她们亮出的小脚
也许是远逝的禁锢
在开放的时代被解开
今天的青少年很难看到
那是我们青少年时期常见的
历史的陈迹,时代的烙印
今天为它写一首长诗,值得么?
我不是因她是小脚老太而写的
而是与他们一起的日子
成了一种难忘的回忆
童年的回味,也是一道人生风景
老了的时候回忆过去,
似乎也是一种难得的惬意
那是我们曾经拥有过的
童话般的世界,永不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