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想写乔雅,写她在步入中年前夕重拾的爱情,写她在云南小城弥渡的重生……而我对她弥渡的生活细节一无所知,直到那一天,我收到她寄来的手绘本《雪岩集》。
遇到花,她会停下来。这是神的恩赐,这样的女子,原本就有一颗玲珑心,思想上的深邃通透,情感上的豁达柔软,才能与花儿们有这样的交集。
往事咿呀咿呀,流水一般淌过,那年夏天的故事还没讲完。那些故事虽然离我很远了,但它们一直隐匿在时间的皱褶里,又或是待在不同的干净的画面里,带着神秘和宁和,像一只只白蝴蝶,飞
我不想醒来。我站在梦的窗口,双眼微闭,想象着稻田里所有移动的风景。我感觉到秋天的阳光正抚摸着我的脸颊,阳光不断地变换着角度。阿爷的双眼也微闭着,他对这片田野的熟悉远远超过
那年春天,小村北山上的桃花开得格外美。二十二岁的巧珍要嫁人了。迎亲的队伍来了。一时间,唢呐声,鞭炮声,孩童的追逐打闹声,七大姑八大姨的嬉笑声……各种声音交错在一起,整个院
见与不见,都是一辈子。我依然爱着你所爱的人间。
风声过耳,像是在向我诉说那些过往。黄昏的意味越来越浓重,月台上,铁轨上的旅人渐渐多了起来。他们如我这般,趁着民国气息尚存,赶来看浦口火车站最后一眼。
沙溪,是一处被岁月吹黄的田野。浅黄色的田野,土黄色的外墙,暗黄色的窗格,是我钟爱的古镇格调。
此刻,我多想有一块画布,一支画笔,画下碧山的清晨与黄昏,画下湖上高悬的月光,画下碧山的书局、食堂,画下碧云的菜畦,画下碧山的青石路和马头墙……
月亮又升起来了,明晃晃的月光,明晃晃的心事。如果那片芒草林还在,我便不用猜度,芒花在月光下的样子——有如雪般苍茫的白,有恰好的弯度,还有一低头的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