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刀口上陷入了沉思
陈泽亮(安徽)
从下午二点至三点,整个三层都很空寂,似乎所有的空气都停止了游动。
在重症监护室门口焦急等候的五个人终于从值班医生那获取了依次进去探视的机会。
不到五分钟,整个探视结果被那涌起到极致凝重的五张脸一一呈现出来。
她不时从挎包里抽出一张又一张面纸擦拭从眼中一溢出的一串串泪水,这已经暗示了一个聋哑的女儿对一个聋哑的父亲所承受的疼。
此时,我觉得我的眼窝酸疼,不时的有盐水想往外泛滥,可我一直阻挡着,迟迟不让泪水掉落。
冬天无法冻结春天的命题。
我用信念支撑着自己,在刀口上陷入了沉思。
写于二0一九年十二月二十九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