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红与一绿
谁持彩练当空舞?中国红与海峡绿,一红与一绿。
红与绿是最生命的颜色,热烈又充满生机。曾经的历史长河中,在秦观的眼里生命的颜色是啄花红与点波绿。“莺嘴啄花红溜,燕尾点波绿皱”,仿佛花和涟漪都漾起了生命的动力,这样的生机给秦观送去的既有安慰也有惆怅。
同样是红色与绿色,但这次是进行曲式的壮烈。蒋捷用“红了樱桃,绿了芭蕉”,告诉我们樱桃被一点点地缀上绯红,芭蕉也被一团一团地染上青绿,生命互相浸染。字里行间演绎着初夏的热烈,却有暗含“流光容易把人抛的惆怅”。
壮怀激烈满江红,盼你回归海峡绿。不是不喜欢啄花红与点波绿,樱桃红与芭蕉绿,只因最美中国红与海峡绿。我与色彩共情,原来,一红与一绿,更有一份期盼。
长城灰
谁持彩练当空舞?长城灰,舰桥灰。
浪涌东方,才有了长江的奔腾、黄海的浩荡;石腾梦想,才有了故宫的宏伟、长城的壮美。辽宁舰、山东舰、福建舰那灰色厚重的色彩,那长风破浪的雄姿是否扣着最动人心魄的脉搏跳动?世界之大,光怪陆离,色彩之多,繁多复杂。但总有那么一抹色彩令你心潮澎湃,触动情思,或喜或思,云高潮阔。
华夏诗人待颜色如情人,不厌其烦,九转柔肠,用如此惊艳又贴切词语来描绘,饱含着深情。这份痴情和豪迈除华夏人外,也许没有别的民族很少拥有,这份底蕴,除了炎黄诗人外,一定很少有别的民族能拥有,我与长城灰共情。
天青色
谁持彩练当空舞?纵情向前,青韵满天。
雨过天青,那是一个美丽动人的颜色。脑海中难免浮现出云淡风轻的淡雅景致。或许,必要在天色如铅,暴雨如注后才会有如此色彩。忽然想起传说中宋徽宗曾做过一个梦,梦中雨如飞雾,天色黛青,他非常喜欢这种颜色,遂下道诏令“雨过天青云过处,这般颜色做将来。”虽也有人说这个颜色源于柴世宗的柴窑,但我更愿相信它与宋徽宗渊源更深。也许那一抹天青色能为他增添一丝雨过天青的清朗,感谢先贤们亲传教诲,让王希孟用这种神来之色挥洒了《千里江山图》,满足我们对雨过天青的仰望。
谁持彩练当空舞?中国红与海峡绿,长城灰,舰桥灰,雨过天青......天青色等烟雨,而我在等你。海峡那边的亲人呀,中国红更添绿意浓,长城灰,舰桥灰绵延的是血脉深处的澎湃,天青色,不止相思,更是家人围坐、灯火可亲,山河万里、风和日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