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舞风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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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年,她常抱怨自家的烟囱
又矮,又直,又呛,高处的雀鸟
踩踏着它,当作排泄的垃圾场
他弯着腰,在灶旁,为她煨着药汤
一声不吭,将丝缕的白交给苍穹
后来,他不打招呼地
进入了高大的囱筒
两个多小时,吐尽了一生的沧桑
那些烟,顺着她湿润的脸庞
飘向家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