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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本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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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504/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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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村的寒食节

农村的一个重要传统节日是寒食节,寒食节主要吃凉食,凉菜。家家户户不生烟火,据说怕得罪了寒老婆婆和寒老公公。

在我们这里有个传说,据说寒食节是专门为了纪念孟婆而设立的节日。据说秦始皇统一六国以后,集天下一统,六王毕,四海一。秦始皇开始了横征暴敛,骄奢淫逸。先后修建了阿房宫和万里长城。还四处征调民夫修建骊山陵墓。据说古代官道就是秦始皇为了宠幸阿房宫里的妃子,而专门设立的。他坐在四只公羊拉的车上,公羊走到哪个房间停下就宠幸哪个妃子。因此,当时的全国各地,十室九空。壮年劳力都被拉去修陵墓或者长城。长得漂亮的成年女孩就被选进阿房宫等待君王享用。繁重的徭役,让壮年男子,不堪重负,累死,饿死的不计其数,就直接和石头一起埋进长城里。孟姜女据说是在齐国的边境有一个姓姜的老头在地头种了一棵西瓜,结果西瓜伸出地界,在姓孟的地界上结了一个瓜。结果当人们破瓜的时候,从里面滚出一个女孩。因为分不清到底该给谁姓,就综合两家的姓给起了一个名字,教“孟姜女”。而破瓜一次也成了妓女第一次接客的代名词。孟姜女长大后,越长越漂亮,越长越清秀。万家有个少年叫万禧良,生得壮实,经常帮助姜老太公挑水打柴,干农活。久而久之万禧良跟孟姜女暗生情愫,两人就订婚并结婚。可是刚刚办婚宴的晚上,万禧良就被士兵抓走。孟姜女在家操持家务,侍奉公婆,把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条。可公婆相距病逝,丈夫万禧良却音信全无。孟姜女决定带上给丈夫织的衣裳到前线看望夫君。当她经过漫漫征程,历经千辛万苦,终于到达长城边,到处打听,却连丈夫的影子也找不到。只见长城边上到处都是白骨,十分阴森恐怖。许多人病死了,就被夯锤筑进城墙里。经过多方打听,原来万禧良早在半年前就被累死了,而筑进城墙里。秦始皇乘车出来巡游,结果正巧碰见一个绝色美女。心想:“我怎么漏掉了这样的美女?”找人一打听,原来是万禧良的媳妇。于是亲自去劝孟姜女,并威逼利诱,孟姜女说,只要找到万禧良的尸骨,就可以嫁给他。秦始皇命人挖开城墙,果然丈夫的尸体就埋在了地下。孟姜女抱着万禧良的尸体哭得死去活来。孟姜女哭着说:“我哭一声,万里城墙一起奔”,结果地动山摇,万里城墙顷刻就倒了。地上还裂开了一道大裂缝,孟姜女抱着万禧良的尸体,跳进了裂缝,秦始皇受到了惊吓,不久就死了。农民揭竿而起,推翻了秦朝的暴政。孟姜女死后因公被玉皇大帝任命为专管阴间的生死轮回的鬼差,俗称孟婆。据说,孟姜女哭长城的这一天刚好是清明节的前一天。地府规定这天所有的香火钱都归孟婆收。人们把这一天定为“寒食节”,还把孟姜女称为“寒老婆婆”。因为孟婆主管阴间,所以人们这天不生活做饭,家家户户吃冷食,怕冲撞了阴气,这就是寒食节的由来。关于寒老公公,还有一个传说,这个寒老公公与介之推有关。介之推在晋文公落难时,割腿上的肉喂晋文公。晋文公当国君后,介子推不愿为官,结果为逼介之推出朝为官,晋文公命人放火烧山,结果在一棵烧焦了的柳树旁发现了介之推的尸体。却看见柳树的叶子长得十分葱绿。还有一封信“但愿主公长清明”。晋文公在当霸主后,把这一天定为“寒食节”严禁烟火,第二天为“清明节”据说介之推死后和孟婆一起主管生死轮回,故人们也把介之推称为寒老公公。因此,寒食节拒食烟火。不管哪种传说,都道出了寒食节的来历。反正寒食节严禁烟火。

反正父亲在世时,这一天我家从来不烧火做饭。烧点开水做些蒸面。早上一早起来,我们就去挖鱼腥草,挖野菜,搬春芽,回来做成青团子,煮着吃,家里尽量吃凉拌野菜。凉拌莴笋。凉拌春芽,我们吃得不亦乐乎。

这天只要有时间,父亲则会带我们去放风筝。那时候,放风筝的人很多,四月的风格外的柔和。风筝在天空随风飘荡。我们拽着风筝,满地奔跑。看着风筝飞向蓝天,我们高兴地又蹦又跳,而父亲则看着我们笑,那笑声里,满是慈爱。

当然这一天,也会带我们去旅游,我们会找一处清幽之地,看杨柳依依,春风习习。父亲会截下一支柳枝来,小心地把皮剥下来,给我们做一个口哨,我们将口哨衔在嘴里呜呜啦啦地吹着。父亲会截下一段较粗的柳枝,缠成喇叭状,就给我们做了一个锁啦。柳树做的锁啦,吹起来能够变音,笛声悠扬,婉转,很有音乐感。父亲还会给我们每人做一顶柳帽,我们戴在头上,又凉爽,又清幽,戴在头上很舒服,不怕太阳晒。父亲还告诉我们:“插柳成荫”。就是有心栽花,花不发,无意插柳;柳成荫。要让我们多种几棵柳树。我记得当年我们无意间插的几棵柳树,现在已经长成一大片。真是岁月匆匆啊!

如果这天家里不来客人,父亲通常会带我们去栽树的。父亲常教育我们说:“前人栽树后人乘凉,栽得摇钱树,自有金凤来”。父亲总是找荒地,先挖坑,再浇水,移树,最后培土。父亲这天必栽树的。哪怕是柏树也要栽一棵。我家的很多李子树,桃树,核桃树都是这一天栽的,我们和路人吃起来很方便。果多,果甜。

当然,现在我们很少插柳,放风筝以及栽树,因为我们大部分人都在工作,不过,我们还是抽时间去放风筝。

后来,这天开始,就进入抢种,抢收阶段。因为庄家宜早不宜迟,所以人们往往天不亮就起床干活。除了吃饭,喂猪,打柴,就是干活。

不过,寒食节,倒让人真正感受到春天的到来,农村开始进入抢种抢收阶段。每个人必须努力生活,努力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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