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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云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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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05/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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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小说《凡星》(连载)连载

                                              四十五

回去的路上,方良伯忽地想起,梁栋与范莉已经明确了姻缘关系,他们就是一家人。那么搞画展的事就应该让范莉知道,让她也参与进来,能够分担一些事情。那样既能为梁栋减轻工作量,也可让范莉感受到那种艺术氛围,培养一点艺术情趣,有利于他们以后相互沟通。方良伯也就改道去了女生宿舍,把范莉叫到外面,说了要搞画展的事情。听说要为梁栋搞一次画展,范莉也很吃惊:“真要在这个时候,给小梁搞画展?”

“就选了这个时候。”

“不太合适吧。方师傅,恐怕厂里不让他搞。”

方良伯哈哈一笑说:“你不用担心,我们都是诸葛亮,办法可要比困难多。”就笑着讲了他的具体想法,范莉就听得喜笑颜开,笑嘻嘻说:“方师傅,你考虑得可真周到,那画展就按你的想法搞吧,我相信一定能成功,能让小梁高兴好长时间。”又说方良伯总在帮助梁栋,她也不知用哪种方式报答才好,那就先道一声谢谢。方良伯笑着说:“小范,你要能好好关照小梁,大力支持小梁,让他在十年之内,能够取得很大成绩,成为社会公认的画家,就是对我最好的报答。”

范莉诚恳地说“方师傅,你的嘱咐我都记心里了,我会把他照料好,让他以后有出息,不要让你失望。明天我一定过去,一起好好干活,尽我一份责任。”方良伯就说,他为梁栋搞画展,其实也是在尽一份做长辈的责任。要知道,梁栋一直在走正道,希望通过自己的努力成为人才,对社会有所贡献。那他就应该尽力帮他,让他的心愿达成。范莉就激动地说:“方师傅,小梁能够遇上你,可是他此生最大的福气。” 方良伯乐呵呵说,社会上像他一样的人还有很多,范莉早晚也会遇上。范莉就笑着说:“我已经遇上了,也是方师傅。”

“哈哈……”他们笑得很开心。

第二天晚间,范莉愉快地去了梁栋住所,一进门她就连笑带嚷:“小梁,方师傅说你要搞画展,事情很多,一个人忙不过来,就叫我也过来帮忙,我就来了,不打扰你吧。”梁栋心情很不错,就面带笑容说:“不打扰,我正需要帮手呢,那你可得辛苦好几天。”

范莉笑嘻嘻地说:“我乐意。”就不禁激动起来,两眼涌出了热泪,她怕泪水溢出眼窝,被梁栋看到可要笑话,就不停地眨眼皮,将泪水挤了回去,然后发问:“你让我具体做啥?”梁栋就说:“你走乏了,休息一阵再说。”此话平淡无奇,却使范莉很感动,心头不禁一跳,喜悦荡漾心窝,她就笑嘻嘻地说:“小梁,我发现你变多了,跟以前大不一样。”

“我真变了?”梁栋望了范莉一眼,就发现她面庞泛出淡淡红晕,显得那么贤淑,让人动心,他就暗暗在想,小范这么顺眼,很少见到。究竟啥原因?大概是你要搞画展,在争取荣誉,让她脸上光彩,心情才那么好吧,但愿她能这么想。想着梁栋就说:“小范,我必须要变,要还是老样子,你得多么担心呐。我已经想明白了,活人一辈子,必须要学会苦中取乐。要不然就是自己为难自己,真不划算。”

“那你搞画展也是苦中作乐?”

“那倒不是。”梁栋就说:“搞画展可有几方面的意义,以后你会慢慢感觉到的。”

“到底有哪些意义?”

梁栋就回话说:“还是以后慢慢说吧,知道的事多,烦恼也多。”范莉忸怩一笑说:“我可不怕烦恼,就想马上知道。”而梁栋还是说:“还是先把话留着,以后慢慢说为好。”就使范莉有点失望,可她没有见怪,还逗笑说:“等到哪天,我一定要把你灌醉,把你的心里话全都引出来。”

“恐怕你没机会。”梁栋笑着说:“要知道,我的警惕性可很高,谁也下不了手。你也就不必操心了,操心多,老得快。”范莉望了一眼梁栋的憨实样子,微微一笑就语气柔和地说:“你最大的变化,就是学会疼人了。”梁栋好像丝毫也没有反应过来,还在卖呆,没想到他忽然冷冷地说:“我今天犯了一个大错误,一不小心疼了一个女人。”范莉一愣,忽然明白了梁栋的用意,就放声好笑,边笑边说:“其实,我已经知道搞画展的意图,是方师傅给我说的。我故意打听,就是想引你多说些话,活跃气氛,我们好高高兴兴干活。”

“说话太多就要误事,还是抓紧时间干活吧。”

“我该干啥?”

梁栋可反问:“那你想干啥?”范莉笑着说:“让我干最难的事。”梁栋就逗趣地说:“那你就当专家,鉴定展出的所有作品。”一听范莉就急了,扯着嗓子叫嚷:“那可不行,我可干不了,作品得由你来选。”梁栋还是说:“我想让你尝试一下,你还是大胆干吧。”

“不行。”范莉一迭声说:“绝对不行,我是外行,你再不要难为我了。”就向梁栋投去恳求的目光,梁栋就不再开玩笑,顺手一指堆在墙边的画稿说:“那就先把那些画稿弄平整,再挑出尺幅一样大小的放在一起,过一阵,方师傅要过来鉴定。一听范莉就欣然叫道:“这还差不多,那我保证把画稿整理好。”也就动手干了起来,梁栋也跟她一起干。

方良伯进了梁栋居室,一眼看到梁栋和范莉配合得如此默契,就情不自禁叫道:“好好,可真是志同道合,比翼双飞哇。”就一再夸奖范莉,范莉就乐得咯咯直笑,并玩笑地说:“方师傅,你以为我爱干这种活?其实都是小梁一再强迫,我才不得不干的。”梁栋正要辩解,方良伯却逗笑说:“小范,你画画不行,那就得乖乖地听小梁指挥。他叫你变成猫,那你就得乖乖地守在他身边。他叫你变成狗,那你就得满地乱蹦,汪汪乱叫。要不然就是对他不尊重。”这番话对范莉有所触动,她就收起笑脸,态度诚恳地说:“方师傅,尽管你在说笑,可还是提醒了我,光关心小梁生活还不够,还要时时尊重他的意愿,才能让他活得畅快。”方良伯高兴地一拍巴掌便叫道:“小范,你可真聪明,真懂道理。小梁能够遇上你,算是很幸运了。你们就好好配合吧,夫唱妇随一辈子,就一定能干成大事。”范莉就信服地点头,坦诚地说:“方师傅,你的心愿我都记心里了,而且要记一辈子。”

方良伯就说:“我知道了,相信你一定会做到。”就及时打住话题,挑选要装镜框的好作品。范莉就马上表态,十个镜框就由她去买回来。梁栋就忙说:“那可不行。我搞画展,你花钱买镜框,不合规矩,还是算了吧。”范莉却说:“小梁,你可想错了。其实是我们两个在搞画展,由我去买镜框,很正常呀。”梁栋笑着解释:“小范,你误解我了,我只是不想让你乱花钱。范莉就质问:“我买镜框咋是乱花钱呢?”

“可我认为你就是乱花钱。”各说各有理,谁也不服谁。方良伯就望着他们的较真样子连声好笑,而后不慌不忙地说:“小梁,我可要支持小范,同意她出钱买镜框。”梁栋只好退让了一步。

                                            四 十 六

经过一番精心准备,画展按照计划如期举办。展出地点分为两处,一处是矿区学校,另一处则是县文化馆。

方良伯原本打算,就利用本厂的会议室搞画展,将画展搞得有声有色,职工都能来参观,让它成为一次有特殊意义的文化活动。而张厂长很不情愿,就对方良伯厌烦地说,陶瓷制品厂是出坛坛罐罐,菜碟饭碗的地方。出不出画家,跟厂子毫无相干,实在没必要去搞某个人的画展。方良伯就说,那可是一项很重要的文化活动,一搞就会把陶瓷制品厂宣扬出去,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张厂长却固执地说,搞文化活动又换不来一毛钱,就没必要去做出力不讨好事情。方良伯就说,搞了那种活动,到年终考评时,也要算厂里一份工作成绩。张厂长就说,那种成绩宁可不要也罢。要知道,梁栋不仅一人在画画,还影响了别的年轻人。要是都迷上画画,都不专心工作,谁知还要冒出多少事故?因此不允许梁栋在本厂会议室搞画展,也不给他准假。

方良伯本想发几句牢骚,再给张厂长讲一番大道理,让他做出让步。可又灵机一动,道出了筹办画展的实情,请求张厂长给提供方便。张厂长就说,既然已经准备妥当,那他就看方良伯情面,只准许他们请假几天。方良伯只好去矿区学校碰运气。没想到刘校长很痛快地就借给他一个教室,给予画展很大的支持。因为他对梁栋很有好感,也就在关键时刻,要出手帮他一把。 星期六下午,学校就停了课,给布展提供方便。布展还没结束,附近一些人就跑来参观,算是在给画展热场。次日,画展正式开始,参观的人就陆续赶来,在用好奇的目光打量一幅幅画稿,啧啧称奇,在画墙前缓慢移动,以表达对展览作品的喜爱,对作者梁栋的敬重。

方良伯就守在展室门口,热情地接待每个参观者。一直乐呵呵地说,欢迎大家前来参观,请你留下宝贵意见。按说梁栋应该出面接待所有的观众,而方良伯怕他嘴笨话少,会冷落参观者,也就替代了他。他也就成了闲人,待在一边默默地观察观众的举动,便产生那样的想法,前来参观的人都不会画画,可他们都在用心地看画,可见他的画还是受人喜爱。在他们的生活中,一幅好画好比阳光,空气,食物一样,能让他们获得一定营养,不可缺少。继而他又那样在想,就连你的习作观众都那么喜爱,看来绘画艺术的魅力是相当大的。以后要是展出你的成熟作品,说不定会惊动更多的人。真要有那么一天的话,也许你会激动万分,晕倒在展厅里。会不会呢?

就在那天下午,华芳赶回了矿区。得知梁栋在搞画展,就将背包随手一放,抖落一身疲惫,几匆匆赶往矿区学校,要为梁栋做一点力所能及之事。到了展室门口刚要进去,她猛然想到自己坐了半天汽车,头发被风吹乱了,衣服也弄皱了,满脸都是灰尘,形象很不雅观,就当即收住脚步,用手指梳理好头发,又用两手干洗几下面部,最后整理好衣装,这才急切地走了进去。一眼就看到梁栋在一边沉思默想,她就轻轻地走了过去,压住嗓音喊叫:“大画家,你正在想啥?”

“我……”梁栋一见到华芳,就一下激动起来,面色略微泛红,呵呵笑着说:“华芳,你可来了。今天我在搞画展,今天你正好回来了,特意来为我捧场,看来我们还真是有缘。要不然不会这么巧。”华芳就笑着说:“我可能掐会算,才赶得这么巧嘛。”

“那你就不是凡人,而是神女。”两人就不约而同地好笑起来。华芳性急地发问:“小梁,我该做点啥事?”梁栋就说:“没事可干,你还是回去休息吧。”华芳却说:“我不累,就想帮你做一点小事,要不我心里不踏实。”梁栋只好说:“那你就去做义务讲解员,给观众讲一讲我的主要作品。”华芳显得有些为难:“可我不懂你的画,可咋给大家讲呢?”梁栋就说:“就凭印象讲吧。即便讲错了,我也不会怪你的。”华芳就欣然答应:“行呀,那我就去试一试。”便快速浏览一幅幅作品,获取第一印象,为讲解做一点准备。而后她就进入了角色。华芳进来的时候,方良伯向她打个招呼,只是把她看作一般观众,没有想到,她忽然摇身一变成了讲解员,可算是帮了大忙。方良伯就呵呵笑着走到华芳身边,赞许地说:“华芳,有你在现场作讲解,观众就更能看懂梁栋作品,真好哇。”就又问:“是不是小梁让你讲解的?”

华芳如实作答:“是我主动要干的。他要让我回去休息,可我不听,非要找个事干,也就冒充行家在给观众讲解。没想到,大家听得都很认真,看来我讲得还不错。”方良伯笑:“你讲得那么认真,观众自然就会用心来听,是你的真心吸引了大家。”华芳就逗笑说:“说来说去,大家是来看我的,而不是来看梁栋的画呀。”就逗得他们一阵好笑。

袁大姐和范莉也赶来给梁栋捧场,见众人都用好奇的目光观赏梁栋的作品,好不高兴,她就冲着范莉嚷嚷:“小梁心真灵,手真巧,业余时间画出这么多画,而且画得这么好,真了不起。”范莉咧嘴一笑说:“小梁画得可真不容易。可以说,每一幅画都是用心血换来的。要不然,就不可能有这么大的成绩,他的长处就是特别能吃苦。”

“小范,你的话不全对。”袁大姐进一步说:“小梁的心要不灵,手要不巧,就是再能吃苦,也画不出一张像样的画。反正,我认为小梁就是了不起。”范莉就开玩笑说:“那他就是大人物,从今往后,我得小心说话,小心做事,可不能出半点差错,要不然,我决没有好果子吃。”袁大姐玩笑地打一下范莉的手背,朗声叫嚷:“那当然。”范莉就说:“这次画展一搞,小梁要是自认了不起,还要翘尾巴,嫌我没本事,那我就不勉强,各走各路。”

袁大姐急忙说:“小范,你的想法大错,特错。我要再次对你说,小梁是厚道人,决不会翘尾巴,更不会嫌你没本事。反过来他会一心一意对待你。”范莉轻叹一声说:“大姐,我相信你的话,可我还得看小梁的具体表现。”

“那你就睁大眼睛好好看吧,肯定越看越觉得他好,嘻嘻。”

“那我就睁大眼睛一直看他。”她们就说说笑笑一起去往梁栋那边。梁栋见到她们也很高兴,笑脸相迎,袁大姐就玩笑地说:“小梁,这一搞画展,你的名气也就更大了,全县人都会知道你是画画人才。可我也很担心,就怕你有了名气会自高自大,看不起山里人,尤其看不起小范,对她冷言冷语,要伤她的心,要让她一场空喜欢,也让我白忙一场。”

“决不会的。”梁栋急忙辩解:“大姐,我天生就不是那种人。就是将来扬名全国,也会照样尊重你,好好对待小范。我的处世原则,就是做人决不可忘本,”袁大姐就激了他一句:“你要敢对天发誓,我就信你。”梁栋却说:“大姐,誓言并不可靠,还是看我的实际行动吧。”

“那我就盯死你,哪怕做错一件事,我也决不会轻饶。”

“那我就给你脑袋。”说完,梁栋就抬手在自己脖子划了一下,那动作挺滑稽的,袁大姐和范莉就不禁笑了起来。

范莉也想找点事做,就东张西望,就看到华芳在向观众讲解展出作品,就不由得想到,讲解员应该是她,而不是华芳。华芳毕竟是旁人,可在干主人的事情,会让人胡乱猜疑,还以为她与梁栋出了问题。她就觉华芳是多余的,应该及早离去。范莉也就主动走了过去,玩笑地说:“华芳,现在该由我来当讲解员了,你该休息了。要是闲得心痒痒,那你就随便唱歌,活跃现场气氛。”华芳就笑着说:“你可真会出馊主意,我一唱还不把看画的人都吓跑。要知道,这里是画展室,而不是演出场所。”范莉就故意说:“这一阵,我就想听你唱歌。”华芳就说:“我知道,你是看我不顺眼,在挖空心思撵我走吧。” 范莉调皮地说:“也差不多,那你就主动走吧。要不然,我可要动手了。”华芳就本能地捂住范莉嘴巴嘻嘻发笑,范莉随后也笑起来,心中的妒意说散就消散了,她们就高高兴兴,一起为画展服务。

李忠东带着李红也来参观画展。一见梁栋先给他肩窝一拳,随即大声嚷嚷:“画展搞得真不错,我真高兴。”那是李忠东的肺腑之言。尽管他在跟梁栋暗暗竞争,但他明白自己的功底还浅薄,短时间内不可能搞出一批较好的作品,也搞一次画展。那他就诚心诚意前来为此次画展捧场。与梁栋说笑一番之后,李忠东与李红就去赏画。他看得十分认真,在有的画前一站就是七八分钟,仔细琢磨作品的艺术特点,还给李红讲解,李红虽不懂绘画,但在耐心听讲,要么点头回应,要么报以微笑,以表示对李忠东的尊重。

他们的举动就引起华芳注意,她就问范莉,陪伴李忠东看画的那个女人是谁?他们是啥关系?范莉未语先笑,然后才说:“我也不清楚,你就随便猜吧。”华芳就说,要么是李忠东同学,要么是他妹妹。一听范莉就哈哈大笑:“你可真会猜,可一点不沾边。”华芳就急了:“那他们到底是啥关系?”

“还用问嘛,一看就是男女关系。”范莉又补充:“可是正当的。”

华芳半信半疑:“这么说,李忠东已经有对象了?”范莉就说:“她不

只是李忠东的对象,还是他的免费模特。有了她,李忠东可大变样了。”

“真的?”

“真的。”

华芳就连声叫好,还高兴地说:“李忠东的命可真好,遇上这么漂亮的女人,还不把他美得迷迷糊糊,没心思画画了吧。”范莉却说:“你完全想错了。小梁说过,自从有了那个女人,李忠东画画劲头更大了。最近一段时间,他可画了不少好画,小梁一再夸他是个人才。”华芳就说:“ 那就可说,是爱情的力量改变了李忠东,让他大变了样。”

她们就嘴对耳说悄悄话。正说着,李忠东和李红走了过来,李忠东就故意一声大笑,把她们的注意力吸引了过去。华芳惊喜地一叫,就边笑边说:“李忠东,听说你有对象了,我可真为你高兴。”李忠东仰脸一笑,顺手一指李红,乐呵呵地说:“眼见为实,她就是我的对象,叫李红,让你们随便看。”

华芳就玩笑地说:“李忠东,你真够大方。”就把目光移到了李红身上,给她的第一印象是,李红身材高挑,匀称,活像一根成熟的直棱棱大葱,咋看咋顺眼,让人心里挺舒服的。再看她的面容,皮肤细嫩,肤色鲜亮,透着挺诱人的青春魅力。尤其她那一对眼睛,水汪汪,毛茸茸,似乎会说话,透出别样风韵,就使她的面容尤为俏丽,楚楚动人。她与她相比,可要逊色一些,她就忍不住说:“李忠东,你的眼光可真毒,一找就找到了电影明星,可真让人眼馋。”李忠东就得意地笑起来,李红就陪他轻笑,笑容很是迷人。他们就那样幸福地笑着,似乎浑身每个毛孔都在洋溢幸福的气息。华芳和范莉就被感染,心头也涌出幸福的暖流。

看到华芳和范莉都那么赏识李红,李忠东格外高兴,就当即决定,晚上他要做东请客,要跟大家好好聚一聚,华芳就笑着回应:“那可好呀,我举双手赞成。”范莉也说:“我和小梁一定准时去参加宴会。”

“不能算是宴会。”李忠东乐呵呵地说,此次请客,一是祝贺梁栋举办画展,预祝两地画展圆满成功。二是要跟大家好好聚一聚,结识新朋友,不忘老朋友,彼此加深了解,增进友谊。而范莉却忙说:“还是由我来做东,预祝梁栋画展成功。”李忠东则说:“那可不行,是我先出的主意,那就必须是我来做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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