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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三微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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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204/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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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秋

葭月下旬的雨,夹着些许凉意,大概是刻意的在青石色的台阶上弹奏着不知名的曲子,熙熙攘攘的行人,或许就我一人倾听着这曲中的故事。待曲终,长梦以醒,你到底藏身在何处地方,我不知道该如何寻找你的痕迹。

日暮日落风亦起,一朝一夕叶亦新。时光荏苒,如白驹过隙,转眼又是一个春秋,再次行走在湖畔,已没有了往日的喧嚣,有的只有叶的低语,湖的恬静。侧看公孙的叶子,才知晚秋以悄然而至了巴蜀北门,我想……,我该以何种姿态行走在这已经被枯燥乏味所渲染的世间?那段时间留下所谓过往的回忆,却在此刻的秋雨中落下帷幕,因为这一场过往拍了太久,也放映了太久,赏叶的人少了些许,也累了双眸。我大概是放下了,回不去的终究回不去,那怕银杏旧叶换新,同阳春三月,依旧微风吹拂着。但那年那月那落叶,早已潜入荷花池,独留着枯荷听细雨。我到底在思考些什么?这清幽的环境使我回忆起过往的种种,它却挥笔写下“忘却”一词,将我惊醒使我沉默。我是何时在此处淋湿了衣袖,在手中开了落叶?这叶为何写着“人生”?

我将它揉碎于手中,向着空中摊开它。而那残叶,有的摇落于泥土,有的随秋风而起舞,而有的则在我手中迟迟不肯离去。人生无常亦是如此,有的流连忘返,有的绽放风采,而有的则止步不前,但只是一时,正如它一般,绽放于秋,也腐烂于秋。

我趴在木栏上,清爽的风吹动着残荷,闻着淡淡的清香,望着前方。我笑着,内心是那样的平静,那样的释然。既然已经破败不堪,那就随风摇曳,雨过天晴后平静,狂风骤雨中疯狂,乃至腐烂于水中的不甘。如此姿态万千的我们,为何不将那份迷茫揉碎于手里,散于雨中?

淅淅沥沥的雨,碌碌无为的你,还想置身所谓的事外多久?等那细雨停,还是待那晚秋去?愿这此时此景,闯进你的生活,你的人生。到此刻,我只想说出那一句感概,“别来无恙,我许久未见的你”。

雨停了,我起身前往学校,叶倾雨落的柔情弥漫在这冷冷清清的长街,此刻,伴我的不再是那嘈杂的汽车鸣,而是那被落雨所洗涤过的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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