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锦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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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宅子的天线
曾由两双大手调控
门槛的青苔上记载着
过往依依不舍的痕迹
父亲用听诊器探测遥远的心音
母亲老煤炉里炖的肉香连着味腺
当我们用星光丈量归途时
铺盖里散发着太阳的味道
直到地图上的某处坐标
被无常修改了标点
新楼房上的老门牌长满老年斑
门口那把老椅子上的人去了远方
走进这没有钥匙的卷帘门
坐在曾经熟悉的屋檐下数着冰凌
我们尝试用亲戚的语系聊天
薄雾模糊了家的模样和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