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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昭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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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504/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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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一首与海棠的情诗

今年又到了春天,园子里许多花都开了。我从此路过,不忍停留了下来。门口的草地上发现了不少野菊,貌似是刚刚新长出来的。它们的枝头并不高,在芸芸野草中刚好探出头来,装饰着花丛中的那一点绿。我不觉走进了园子,想看更多这样的场景。

我慢慢地行走在园子的小径中,周边盛放的花不少。那些树一棵一棵的,那些花一盆一盆的。有些花长在树上,绽放在如同高傲的枝头。有些花簇拥在树的周围,只是躲在那幽暗的角落里。还有不少花开得十分鲜艳,它们被种在营养土上,做成盆栽供给人观赏。花朵一株又一株,相互推着挤着,如同开一场十分热闹的联欢会。

我不禁想起《春日》这首诗,“等闲识得东风面,万紫千红总是春。”这样的场面像似现在,呈现在我的眼前。每朵花身上像是有不同的故事,在静静地等着我倾听它们的诉说。

我俯下身子,慢慢地观望着它们,目不转睛地盯着它们。看它们忍俊不禁地在笑,看它们展现着曼妙的身姿。

“我在开花!”“我在结果!”它们吵着,闹着,十分有意思。它们口中总是散发着泌人心脾的香气,那香味扑鼻而来。在这五颜六色的海洋中,它们相互争宠着。这花开的是那样般的鲜嫩,就像春天刚来时递给它的情书一般。

我喜欢看各种各样的花,却独爱着海棠。园子这么大,我却不禁停下了脚步。这是一棵海棠树,但从未见过这样盛的海棠花,树上结满了大大小小淡淡的粉色,周围点缀着几片绿叶,似乎时间尚早,有的花苞还未来得及展开。花苞鼓鼓的,似乎有如同蓄势待发之力了。花苞说:“你看啊,待到我盛开的时候,我会开比他们更大更粉嫩的花。”我应了花苞一声,突然回忆起来去年冬天的场景,那时这棵海棠刚刚移植过来,那时树上结了不少花苞了。那天下了漫天的小雪,树上挂满了不少冰碴子。原以为这株海棠会挺不过来,成为一个光秃秃的树干,却没想到今天开的会是这样的茂盛。我十分感叹着,忍不住拿起了一朵。

我仔细地观摩着,欣赏着。每一枝头上的花都是从内向外的延伸,越是向外,它的花朵绽放的越开。越是向上,它的花苞越多,就像是有更多生命力。它将如同少女般芊芊玉手的枝头招揽着我,想要在园子里翩翩起舞。每一朵花是那样淡淡的粉,并不是像别的花那样深刻,那么招摇。它诉说着柔情而清新的话语,逐渐映照在我的心中。挺过了傲寒的严冬,在这样春和景明的园子里,绽放出自己独特的光辉。我想写一首关于海棠的情诗,感慨这复返生机的喜悦。

我独爱花朵,但有些花却开的过于茂盛,背后或许有着不为人知的愁了。有些花生存在营养土中,终将只不过是昙花一现,熬不过漫长的季节。它们虽表面鲜艳,但是生命力极短。还未等到春天的到来,便已在冬天枯萎了。

花和人的时期是漫长的,每朵花都有自己的“花期”,人也是一样。那独特的花苞似乎填满了对生命的渴望,带着向上生长的心愿,在接下来的一段花期内蓄势待发。它们在这样万朵花的海洋中航行,直到下一个春天的到来。

此刻的我逐渐忘却了当下的困境,并将答案写进了情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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