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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昭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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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504/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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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香结

你是否能读懂丁香结?

当我初识丁香花的时候,是在宗璞写的课文《丁香结》中。丁香结,缘何让人有解不开的愁怨?当时充满许多好奇,这究竟一种怎样的花,竟让作者有了如此感受。我忍不住思考,漫步于学校的园子内,才发现这里种了不少的花。离门口不远处,总能闻到这样的香味,熟悉而又馥郁。这才想起,原本校园内种了不少丁香的。到了这个季节,丁香花全部盛开了。我轻轻的嗅着它身上的香味,抚摸着花苞。只是那几株丁香,似乎是刚进来园子里,所以我感到惊喜。它们将那一片紫照在园子内,形成一种淡然的光辉。

我太久没有见到丁香花盛开了,以前在学校的时候,还不像如此般的风景。那时候学校内大多都是树,曾经人们总是流传“开花结果”这样的说法。所以每到春天的时候,树木上结着花,到了秋天就是果实。丁香似乎跟他们有所不同,我十分不解,为何开花后总要打结。它们的花一簇一簇的,那花苞延伸在花下,盛开在花间中。

我想起宗璞笔下描绘的,“小小的花苞圆圆的,鼓鼓的,恰如衣襟上的盘花扣”,不禁让人感叹。它盘旋在那枝头之上,给人一种忧郁感。好像一个人的心里,有不少想说的话。但那些话又沉淀在小小的花苞当中,似乎又有说不出的话了。它将四片叶子独自立在枝头之上,随风摇摆着,犹如风车一样得旋转起来。转着转着,到了一种忘我的境界,连自由也快忘记,带着生活的痛苦随风而去了。

我感到诧异,为何丁香总是如此委屈。它美得让人欣赏,却也让人感到忧愁。我独自站在前面,突然感到内心一股悲伤涌上来了。那样的感觉交错着,交织在我的心头。

如此般的人生,看似光鲜的背后,实则有着说不出的愁怨了。人总是不经意间的错过太多事情,一次又一次,反反复复。所有对人生生命中的思考,对疾病困境中的痛楚,都被凝聚起来,凝聚在那丁香结中。一结一结又一结,好像这样的结是源源不断的。它们流淌在每个人一生当中,慢慢地流淌下去。结,是解不完的。人生中的伤痛也是解不开的。这些问题何不成为一种遗憾?变成那一个又一个“丁香结”。

我怀揣着一股重生的心境,平静地逛完了整座园子。此次一去,不知何时还会再来。明年的丁香再次盛开,还将有多少丁香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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