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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树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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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191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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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锡林浩特的日子

锡林浩特,是这片草原的高处。

广场里人们在欢叫,像是知道盛大的底色。

举着小国旗,看升旗仪式,不一定广阔,但足够激动的瞬间。

我站在广场凝望,祖国在哪里呢?啊,有国旗的地方那一定属于祖国。

无数国旗,在每一个日子殷红。

听着国歌,这世间,尚可静下来片刻,止于风动,古朴的情结。

爱祖国,从爱某一地方,比如爱大好河山,爱路旁的树猛烈的摇曳……

小城的鸟鸣还不够,听听蝉鸣吧,不怕沦陷,蝴蝶在飞舞在菊花丛中,

拨动着草原的“复活”。

我愿意就此隐形,像那些草原的故事。

只在阅读、翻拂、忘却中,咀嚼着小城这渐渐上升中的秋色。

在街道走了很远,才看到了以草原和城市为界。

秋天的凉,我愿意在城市的怀抱里依偎,就是看到“君子”、“淑女”名称的洗手间也饶有兴味……

此时,路上尽情地下着金色雨。

有人要喝可乐,有人要喝大窑嘉宾,有人在用银碗喝白酒,那么多自讨乐趣的生灵,是不是得偿所愿?

一个人托着腮,口齿含糊,一个人听到长调,生命的歌唱,不由往身后张看了一眼。

刘鑫的相机,闪烁,心里掠过鄂尔多斯高原的风,

从坎坷的路上,一脚跨上了山巅。还未开囗就有了自己的温度,水壶在电流里吹出了笛音。一个幽默“小王子”。一说到儿子,就笑了。

丽娜有点腼腆,还未启红唇,不知已在枝头点上了一颗朱砂,灵性的静态的,在指间,翻飞成一片片云朵,只是一路上孤独很深,被车锁住了季节,心便成了雕花的秘密。

俊梅揣着忐忑,善良给了弹性的时空,用自己的血倾注,描摹一个世界的轻,或重。

她清了几次嗓子,在不同的声调中,听到了她的所愿。幸福的样子,滋润的样子。

跟小伙伴们在一起,都是市井中的所情所愿一样。

跟他们在家庭、生活、奋斗中的所愿一样。

人呀,有时不经意之间像在探视人生。

目光里清晰,或模糊,或在无需听见的手上。

有时,沉默就是关闭自己的一座心城,

没有更饱和的力量,来传递想象的旋涡。

这样近距离追逐八零后的声音,

很少感受到他们的呼吸在体内发烧。

他们中的大多数,从未敢想一想逃避。寻求出路时,克服着坠落的快感。

轻一点,再轻一点,以不误入迷幻的陷阱。

站得高远,包容着一地的怨气,用残留春夏的一点气息,一片一片叶子一样,把自己抵押给秋天。

摸一摸过往的风,就知道内心是多么的宁静。

辽阔的样子,拉近。锡林河,流着血,泛白的唇,吮吸的寂寥,疏于打开它午后的情节、芦苇丛生。

不仅溶于前世的温柔,还有隐于苦难中的一切。

明子坐在办公桌前,抚摸患了耳石症的耳朵,望着对面摆设的虚幻的炭火,

看着金灿灿的阳光照射进来,

和远处吹来的热风,年轻的娃娃脸上,

露出一丝欣慰的笑容。

掌心里一片枯黄的叶和孤独一样凋零,希望有一场不善言辞的雨水,秘密的火,点亮忧郁的内心。

小可爱董磊,端着一盘饺子,隔着一座空山,味道还浓郁。

涛涛鸟儿啄不破的眼镜,背后的乐观情愫,阳光晒不爆它,心情茂盛。“贝子庙还上香吗?”是不是锡林浩特人呢?

张岩眨巴着眼睛,冒出的都是智慧的火花,陶芳纯朴宁静,有满身的豪气,“一饮而尽”的爽快。

我像是一个老木工,木刨子上,神色凝重的每一刀,冲撞着疼上一次,会笑上一道皱纹,绽放成古色,蕴含着人生故事。

我的影子里,小城长得越来越美。

逼近秋天的日子是如此的奇妙,趋向生动地活着。

金色的语言,直到疼痛无法停止,让一枚叶落在面前。

坚硬、耿直,粗砺,被丢在人间,

风把人们雕刻得越来越相似。

渐渐亲近,天空的大雁飞过秋天,它们奋力向前飞翔,那么多连在一起的命。

面对脚下的大地,多么浩荡啊。

站在小城的低处,远方的草原,阳光牧着羊群在天空行走。

风吹风的,心跳的声音

把云朵举高。风吹着灯火,晃荡如心事。

窗外的黑夜,举着昏黄的路灯,只剩下临床刘鑫的鼾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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