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涯踏尽红尘,依然一笑赞春天
人生的路口,已是春深
此刻窗外,风是没有按着秩序到来,偶尔有些暖意从窗子经过
更多的时候是凛冽的,让人怀疑,春天是不是虚设
路边那些树的枝叶在风中飞舞
风的口哨比对面复工的工地机械声音更响亮
时不时有警车、消防车和救护车的鸣笛声
殊不知是走调的,一定是人类的声音。
我总是习惯于隔窗眺望,时而天空。时而人间。
下午的阳光明显比上午要多一些,
都显得如此明亮和温暖,大自然的多声部奏着多元的旋律
我已记不清,时间是以怎样的形式
流走的。不过,这并不重要
我更关心随风而逝的,
桃花、杏花和丁香花深情款款的背影
落了,就落了,还有什么,值得一生去追忆?
那些喜鹊、麻雀和乌鸦先前练习的姿态明显,一直保持较好的体力,
说明她们是城市里最好的一群适应生存的物类
此时的人们,刚从疫情的恐惧里走出来,又迎来倒春寒、艰难和守护
忠实的时光记录了雨水、雪与草木的清新
让世间的生命陷入了熟悉的景物,无须超然,却又别无选择。
能有什么与此刻的春天相提并论,看到的都是满目的春色
蜜蜂和蝴蝶的结伴而飞,各有各的角色,比翼齐飞,浓淡相宜。
草木一样的心,而那些运动的力量
大自然的声音,不管从哪里来
都有一定的路数
疫情总是起伏不定,口罩封住了嘴,封不住春风进入的路口,
捂不住的春天,用亲切的目光,把远方送向了远、更远。
等待一场春雨,不知疲倦地下,
雨水之后,城市又会获得怎样的形象?
我的窗外苍山赴远,城市,在一些繁华的道路上,又拥挤不堪。
当夕阳褪去时,仿佛天色,一点点暗下来
我沦陷于时代的叙事风格,爱的时光。
比如我身体的漏斗,铁和盐,像水土一样流失
站在一条干枯的河岸上,当然明白,风该来
“天涯踏尽红尘,依然一笑作春温。”
让鸟鸣、花朵,一只空酒瓶留下来,
空间里杯盏相碰,啪!
酒杯碰撞的声音那么响,分明听清了
那是自己体内,骨头的回应声
多饮一些三十年的陈酿
春风又起,离美好最近的,过于喧闹。
比如这夜的“奈曼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