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到百万雄师,炮火硝烟,流血牺牲,军令如山倒……这些词。就震撼不已。
看到一个个身背钢枪的战士,一个个昂首挺胸的军姿。
就心生敬佩,确认为和平的刚毅和血色。
我只从书本上,在电影里,读到或听到自古到今征战,血洒沙场的故事,几人征战几人回。
也读到或听到抗日战争、解放战争……
一代军人在艰苦卓绝,浴血奋战,血雨腥风里,杀出重围。
新中国是无数个鲜活的生命换来的。
是军人,更是军人用小米加步枪打下来的。
期盼那个射大雕的人,走泥丸的人,从死神的指缝里侥幸地逃脱出来……
通过一只鸟,与神对话,与苍天,达成和解。
但他们惊鸿一现,像天空划过的一颗流星,在历史的丰碑上留下的烙印。
几多记忆,几多遗忘,几多怀念。
在和平年代,正是军人,在某一个区域,在某一个山口,某一个界碑……
站成一个岗哨,站成一个不屈的雕像。
哪里有困难,哪里有危险,在抗震救灾、抗洪抢险……都有军人的身影。
军人的担当。
保卫广阔的疆域,让人们安静地讲谈唐诗宋词,“经典咏流传”。
任大地上恣意地生长,让格桑花生根发芽开花,绽开恒久的传说。
每一朵花,都有哈达的洁白,不带走一丝云彩。一朵小花悄无声息。
蓝天下的寺庙,香烟缭绕,求神拜佛的人,无非求的是平安。
千年的雪山,不肯融化的真相。
黄河、长江,澎湃滔天,激昂吟唱,再美的风景不会沦陷。
风缓,花浓,只有天上的云,渐走渐远。
瓜果梨桃熟的季节,满大街的孩子放空心事。
去青草地,沾花草虫鸣。
一个军人的信念,思接千载,承上启下;
一个军人的使命,独对苍茫,守口如瓶。
一个不崇尚军人和英雄的民族,是一个萎靡、颓废的民族。
在弥漫着“娱乐至死”一般的和平,纷扰人们的命运。
唯有真刀真枪的战争才是战争吗,没有硝烟的商战杀伤力难敌。
承担整个世界的消沉,没有军人的严峻,没有意志,爱憎分明的世界,不甘,不许。
蔑视它,不迷失于,生活在一个晦暗的耻辱中,
生活在虚妄的喧嚣里,国将不国。血荐轩辕终得悔吗?
我仰慕军人,遗憾自己没有参军的机会。
我本家哥哥是军人,是上世纪七十年代,在嫩江地区的大兴安岭,守卫第二道防线。
有一张黢黑的脸,被风霜雕刻过。草根处的黑土地,叙述一条江河的来龙去脉。
他给我寄过一身军装,被人截留,“个子小,穿不了”。
军人英姿飒爽的影子,终为遗憾。
假如我是一个军人,就在高山顶站立成一株树。
面对大好河山,就像回到了历史的久远。
啊,我要用比风还萧瑟,还尖锐,深刻早已沉寂的边界线。
树木静止,阳光不动,地为床,天作被,点点萤火转不动眼。
只要有来犯之敌,手中的枪就会在胸前震响。
在军令中间穿行,低首或仰首,都选择抬头。
从容,坚毅,好像一块砖。而放眼望去,埋葬有如复活的面孔。
再多血腥残酷的故事,都与此时的我有关。
关心大地的安宁,比所有的惦念都要安全。
和平在前方,安宁在远方。
相对于牺牲的军人,已庄严为醒目的纪念碑。
我似乎幸运一些,穿一次军装,就站成了山,还有河流,还有爱恨情仇。
面孔黝黑,满是汗水,热烈地呼唤着战友的名字,
从原野,在空中,在高山,在大海……
大山作证,白云作证。
那月夜里,奉令阻遏回望的目光,自觉收留思亲的泪水。
在阳光里,在阴暗的腑脏里,惩治反对祖国的叛徒。
细腻,温润,冷暖自知,懂得一个朝代的兴衰,用汗水和灵性。
在掌心里,养一个宠物吗?
我像一个野战军人,总是突发奇想,走进沙漠,返身抹平自己留下的一行行足迹。
而今,我的体内,住有一座钟,就像每次路过的“东岸国际”小区钟楼的钟。
每敲响一次,就会叩问隐于深处的灵魂。
如意河流水缄默,时光的影子,如同鸥鸟在水面一掠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