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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独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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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501/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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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干羊肉剁荞面

我喜欢吃风干羊肉剁荞面,尤其在靖边那几年,经常光顾,当时一个人二十五元,一盆臊子,臊子里面有豆腐块、土豆块、还有萝卜块加上少量的羊肉块,这盆里面的各种佐料,块头不大也不小,但都能入得了味,加上几小块风干羊肉的辅佐,硬是让这一盆鲜美的臊子汤成为了吃面的关键。我想凡是来吃面的人,肯定不单单是为了吃面,而是为了享用这盆里面的臊子,因为吃面可以无限加,只要你能吃得进去,面老板管饱,但这臊子就那么一小盆;所以很多时候,来吃面的人都是吃一到两碗面,但臊子绝对能见盆底。当然吃面的时候,还有一些外在的辅料,比如葱花,香菜、芝麻、醋、盐,还有最关键的糖蒜。“吃面不吃蒜,味道少一伴”这话或许对于爱吃蒜的人来说,确实不假,但要是对于不吃蒜的人来说,另当别论。我不爱吃蒜,但对加工过的糖蒜却各外的喜爱,吃一碗面,能吃五六颗糖蒜,加上臊子的香,饭量明显见长。

我是一个不爱吃面的人,但却喜欢吃风干羊肉剁荞面,几乎一个月会去几次,直到那家店倒闭。怎么说呢!或许这家店里的汤确实做得好,所以才会让人流连忘返,吃了一回还会光临无数回。

也可以这么理解,我是一个比较挑剔的人,喜欢吃的,可能会吃它好几碗,但自己不喜欢吃的,那怕饿着,也不会去碰。就比如我不爱吃面,无论什么面,但在风干羊肉剁荞面面前,我放低了姿态。这家店一直吃到了老板换人,店面也跟着换了又换,离开靖边,也就跟风干羊肉剁荞面划上句号。

这倒不是说自己不爱吃了,只是一个人,喜欢简简单单,随便吃点,在外面也没刻意去留意店面信息。所以七年来,再也没有进过风干羊肉剁荞面的店。直到前几天,突然间心血来潮,想起不远处,有家店,回忆如潮水一般,想起靖边吃面的点点滴滴;于是问了下朋友,因为他就在那个小区住,他说是的,就约他一起去。

来到店里,店面宽敞,但前来光顾的人寥寥无几,不知道是不是来得迟,所以才会显得这般冷清。一个人坐下喝了一杯水,等待朋友的到来,随意的打量着店里的一切,想找回在靖边吃面的场景,但当初的那种感觉荡然无存。

大约过了十分钟,朋友到来,老板咨询我俩各自要什么面后,就开始让后厨准备。不一会一盆汤被端了上来,接着是一小碟的佐料,里面除了糖蒜让人大跌眼镜外,其它倒与靖边吃得时候一般无二。只是看这汤的色彩,心里漠然涌上一股失落。

朋友来自广东,对于这样的吃法还是头一次见,所以看到那些辅料问我怎么弄,我简单给他做了一番介绍。

面上来后,我要的是荞面,朋友要的是白面,两个人没有过多托辞,各自往碗里撑面,开始加汤,然后再放入佐料,吃一口下去,果然跟自己猜想的一样,当初的那种吃面的快感再也找不回来了。面依然是面,肉也是一样的肉,只是不一样的人做出来,它就失去了原有的味,或许是七年过后,自己的口味变了,或许那个时候是因为不爱吃面,突然被风干羊肉剁荞面给吸引了,或许那个时候,人还年轻,没有那么多讲究;但我更愿意相信,老板所雇用的厨子,还没有学到精髓。

饭后,吃面前的热血沸腾,瞬间凉了!除了面价提高外,真的没有什么好的映像。尤其朋友想将剩余的汤打包带走,因为他想用这汤,第二天下点面条,可以省去不小麻烦,你别不信,一个经常做饭的人,特别是一个人做饭,都喜欢简单一点,能省时间就省时间。但老板却很为难,我特别纳闷,难不成这汤还要端回去给下波客人?不然倒带岂不可惜,那怕这汤味不怎的,可好歹也是粮食呀!出了店,在外跟朋友简单吐槽几句,朋友倒显得很释然,因为这是他第一次吃,要是他如我之前也吃过那家,心情定然不会比我好到那里。

其实面好不好无所谓,因为每个人的口味各不相同,只是在做生意这一块,要想把生意做起来,偶尔做个顺水人情,岂不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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