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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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深了,花木葳蕤得淹没了头顶
想起祖母攀扣的蓝布衫
坐着的身影和絮语
正擎着一盏油灯
多少年,泥土之上的墓碑
出现于模糊的梦境
一株蒲公英,一树的斑鸠
都在反复枯荣
想起你们远行的样子
整理好衣衫,迈着轻快的步伐
回到长满庄稼的东丘岭
那是岁月认定的摇蓝
西北遥望着绵延的山岗
清明在薄如蝉翼的纸端
捧起雨水的叮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