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薰衣草的绽放》寻踪探源
“逗号”承上启下、链接前后,意味着“还有下文”。“逗号”犹如“清醒剂”,提示着“别自满,莫停滞”;“逗号”堪称“进军号”,张扬着奋发远航的风帆,催化着锐意进取的步履。“逗号”是成功的阶梯,成就是持之以恒“画逗号”的结晶。
——题记
突发心梗、险些“交代”了的我,被从生与死的临界点上“拽”回来后,留下了“晕电脑——怵动脑”的后遗症。皆因力不从心,于是便无奈地宣告:别了,与我相伴的键盘啊!别了,我所钟爱的“写”啊!正当此意渐决之际,殷凤君女士将其新著《薰衣草的绽放》赠我一册。陆续品读,情不自禁,我把“写不动”了的意念撇到了脑后,心头荡漾着说啥也得“写一写”“议一议”的涟漪。
(一)
我的这一强烈念头的萌生,乃至《一路“逗号”一路歌》这个标题的锁定,缘于两桩名人轶事引发的联想——
被国际足联誉为“球王”、20世纪最伟大的足球巨星、最杰出的“运动员之首”的贝利,踢进第一千个球之后,记者采访时问他:“哪个球最精彩?”他的回答是:“下一个!”
著名画家李可染,堪称一代大师。然而,他直到80岁时,对自己的作品仍不满意:“我常想我若能活到一百岁,就可能画好了。但又一想,二百岁也不行!”
严格地说,毋庸讳言,殷凤君是位普通的人。她与贝利、李可染虽然不在同一档级上,但成功的妙道是异曲同工的。换句话讲,《薰衣草的绽放》蕴含着“逗号”的功效——坚持画“逗号”,实乃《薰衣草的绽放》的“催化剂”。
(二)
这么评说殷凤君与她的《薰衣草的绽放》,并非无端妄说、牵强附会,而是我品读过后的真切的感受——
绽放,即盛开,有蓬勃生长的意蕴——这是我从《薰衣草的绽放》中感悟出来的:此前,殷凤君女士曾著有《薰衣草的芬芳》。《薰衣草的绽放》,是她的第二本散文随笔集。“芬芳”的出版的时间,是2019年11月;“绽放”的“出炉”,是2021年11月。第一本集子,共收进文章120篇;第二本集子,荟萃了80篇文章。不算序言,两本集子各自的字数,大约分别为15.7万字和16.3万字。相隔仅仅两年,时日屈指可数,竟有如此丰厚“产量”的持续,大可判断得出,她与贝利、李可染具有一个共同点:不懈怠、不停滞,坚持 “画逗号”,不懈地进取。
“一粒种子只有深植于一片沃土,才能焕发出无限生机”——殷凤君对这句“人们常说”非常推崇;“我的文章就是我的生活”——殷凤君把著名作家三毛的此说作为自己写作的“指南”。《薰衣草的芬芳》与《薰衣草的绽放》,堪称上述“两说”的践行与体现。这两部集子,均以“朴实无华,贴近生活”为显著特征。书中所涉的素材,多为忆童年、聊见闻、侃趣事、叙亲情、谈友情、论家教、说读书、话进取……点点滴滴、一丝一缕,涵盖了家庭、职场、社交的很多方面。每个篇章都闪动着有活生生的“镜头”,都是现实的生活的撷取与感悟。恰如其自己总结的那样:“深入生活,扎根人民,不断从生活中获得源源不竭的创作灵感和素材”,才能“写出与时代同步伐与人民同呼吸的优秀作品。”殷凤君的两部集子、200篇文章,是其持之以恒深入生活的结晶。从其素材的多样性、广泛性、丰厚性上,我感悟出她在素材的挖掘汲取上,“画”的是“逗号”——不懈地“身入”、机敏地感应。
“身入”是感性,“深悟”是升华。“芬芳”与“绽放”中的篇章,并非表层的“录像”,不是浮浅地叙事,而是于朴素的叙说中蕴含着哲理。如此从感性向理性的飞跃,她“画”的是另一种“逗号”:思维不是僵化、停滞在事物的表层,而是像旋转的马达,由此及彼、由表及里,孜孜不倦地荡漾着思绪。
殷凤君的第一部集子,即《薰衣草的芬芳》问世后,我曾以《“释惫”与“振危”的“二重唱”》为题写出读后感:从文章的立意——思想性、启迪性和“烹饪”的技巧——趣味性、可读性的有机融合上予以盛赞。读罢《薰衣草的绽放》,我深切地感到,这部集子在承继前一部集子既朴朴实实、亲切感人——可以“释惫”,又蕴含至理、潜移默化——颇能“振危”的同时,其认识与写作水平不是原地踏步“画句号”,而是坚持不懈“画逗号”:选题更加广泛、内容更加成熟,文采有了新的提升。恰如诸多读者、论者所言:“《薰衣草的绽放》就像傲然绽放的花朵,耀眼夺目,散发着沁人心脾的芳香”,的确是“读者茶余饭后的一道精神食粮!”
(三)
记得上小学时,老师没少告诫:“作文必须加标点,不加标点就扣分!”由此联想,我意识到,人生与事业,犹如大文章,加啥样的标点至关重要。小小“逗号”,不可小觑,它是获取成就、步入成功的不可或缺要素驱动力,堪称走向成功、创造辉煌的要因——
“逗号”犹如“清醒剂”,多上一个“逗号”,增添一分清醒。贝利把每踢进一个球,看作是新的起点而非终点。以往那一次几次的成功,只是人生旅途中的驿站。从踢进第一个球到第一千个球进门,每个进球都是“逗号”相伴随,紧盯“下一个”,终于攀上了进球1281个的世界足坛的高地。否则,踢进一球,划“感叹号”,沾沾自喜,或许成为绊脚的绳索;成功一步,划上“句号”,“球王”的桂冠或许要被他人所摘取。
“逗号”犹如进军号,“号声”嘹亮,催人进取。李可染先生常思“二百岁也不行”,于是从不自满、毫不懈怠。40岁那年他的名气已经十分彰显,但仍沉浸在齐白石、黄宾虹门下十年潜心学艺。上世纪50年代初,四溯长江,奔波江南,行程万里,辛勤采风,创作出许多的佳作。年至七十岁高龄还决意再度写生,因患有先天性叠趾不便行走,便断然手术截除三趾……假如,面对成就,满足膨胀,远离“逗号”,画坛也许要少上一位璀璨的大师。
“逗号”承上启下,是走向辉煌的阶梯。它的指向,是“下一个”,具有奋发进取的驱动力。意识到“做得还不行”,前进有动力。用“逗号”取代“句号”,变自满为进取,应该说是普通人殷凤君获取成就的“真谛”。不然,面对收获“画句号”,赢得赞誉“画感叹号”,自满、陶醉、飘然起来,“薰衣草”的“芬芳”也许不会有“绽放”的跟进。窃以为,殷凤君是冷静、明智的。我觉得,她悟透了“逗号”的要义与裨益,因此便用“逗号”激励自己,坚持不懈地进取,于是紧随《薰衣草的芬芳》之后,才有了《薰衣草的绽放》的接踵跟进。
(四)
我作为殷凤君的“铁粉”读者,在发自肺腑地为其点赞的同时,也意识到她的写作生涯,正面临着双重的困扰:一方面,年龄渐次向退休的门槛儿迈进,写作的精力难免会不如以前了。另一方面,她上有老、下有小,尤其是喜得外孙女之后,持家的“任务”会愈发繁重,有可能牵扯笔耕的精力。即便如此,我仍坚信,“喜欢写点儿什么”,“写作兴趣越来越浓”的殷凤君女士,面对上述的考验,在今后的历程中,一定会勇于挑战自我,坚持不懈地“画逗号”,一定会向我等读者掬捧出“一路‘逗号’一路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