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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宏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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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504/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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蚕豆花

在福建产的蚕豆上市来到苏城市场的时候,我们当地的蚕豆还在开花期或者刚刚快要度过开花期了。

蚕豆花,就像一只只蝴蝶一样飞栖在蚕豆豆箕的上面。

它不像梅子,大多是在分岔开的小枝干上的叶托叶柄上长上一个小小的梅子,但是,难得的果子也有因是向上的叶托叶柄而来个斜向着上方的“倒挂金钩”之果子,而蚕豆花一律都是一圈的绽放,开的花朵围绕在豆箕靠上边部分的四围。

于是,就远远看去,就更像是一只只蝴蝶栖身其上边了。

蚕豆花会在花期开尽之后结出果实来。这时的果实,便是蚕豆了。对于要煮食的蚕豆,

蚕豆,在长成之时,有时还会遭受瘟病,豆瘟是也;有时也再会受到雨打、风吹、日头暴晒、冰雹的“袭击”而使得蚕豆花的成果毁于一旦。

当然,古人写及蚕豆花(有关蚕豆的诗词有《春日田园杂兴(其三)》、《玉漏迟(其一)滋摘蚕豆寄窊,为作一词,索才女和》、《招陈益之李兼济二主管小酌益之指蚕豆云未有赋者戏作七言盖豌豆也吴人谓之蚕豆》)的古诗不少,清朝的弘历写有《蚕豆花·白瓣如蛾翠叶斜》:“白瓣如蛾翠叶斜,蚕时豆熟荚排丫。早登解救农家急,应号人间第一花。”清代汪士慎有《题蚕豆花册页》,诗云:“蚕豆花开映女桑,方茎落叶吐芬芳。田间野粉无人爱,不逐东风杂众香。”等等。

对于蚕豆而言,最为重要的一个故事是七步诗的故事。在七步诗里,来个“相煎何太急”的危险境地,是我们所始料未及、也是意料不到的事儿。

自然而然的,在春季食谱里,春鲜的味道,亦包括由蚕豆花而来进而结成的蚕豆。这蚕豆一结出,嫩的时候,吃进嘴巴里,甜津津的,如若不嫩,就会和老的过季的春笋一样有苦涩之味。

蚕豆花的兄妹里,不要忘了豆耳朵。这豆耳朵,一棵豆子上只有几个,有的豆棵上只有一到两个,真是很稀有的,但倒不是很名贵。当我们看着近处的蚕豆花花,此真是:三月里来蚕豆花开,(蚕)豆花豆耳(朵)两相依,一同为结蚕豆果果,服务贴心又周到。

春花烂漫时节,山茶花喷薄而开、绚烂而来,可蚕豆花却悄悄而来,静静而绽放,开得符合它的生长规律并在全过程里开放得特属于它,走出了一条属于它的独特的开出蝴蝶般效果的花朵来。

蚕豆花,我在庭院里种了几棵,我把它们视作宝物,将这些宝贝好好地看护着、细心地养育着。

实际上,我们的人生也同对蚕豆花的精心照料一样,越是考虑得周到,若精心照料“小宝宝”一般,我们的人生就会更加精彩与完美……

或许,蚕豆花的被“保护”,正恰好应证了“爱拼才会赢”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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