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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志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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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504/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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撑起歌声的翅膀

居然也能写歌词了,这对我来说,真是件惊喜的事。对音乐也涓生了敏感。早上,推开窗,咣咣咣的西洋摇滚轰然入耳,楼下,不知道谁把车载音乐放得那么响,而且还是狂野的DJ曲,劲爆的动静超炫,我站在窗边,耳边回旋着那激情肆意的节奏感,听得心都跟着乱颤。

对音乐我是从不排斥的,反而偶添了些内心的喜欢。爱听歌,更爱听曲,它跟闲暇时看书是不一样的,放松度,似乎没在一个维度上。

听歌带给我的视觉盛宴是美的,中文的、西洋的,旋律奏起,心都跟着飘摇。有段时间真把听歌当成一项任务了,心烦了,累了,或者遇到不高兴的事了,就会把音乐放上,选一首自己喜欢的歌,哪怕纯音乐也行,那种情感的愉悦是其他娱乐无法替代的。

虽说自己艺术的细胞不丰,但对音乐全方位接纳。虽然不是迷粉,那也是超加喜欢,这跟年龄大小没有关系。休闲时,听听音乐梳理一下心情,是件很享受的事,还不需要特定营造一个舒缓的环境和氛围,体悟那种思想的自由和身心的陶冶。

对音乐的喜爱,可能还是基于自身灵感的萌动,总是一听歌,灵感就有了。记得小学时,音乐老师教过一首西洋歌,依旧还记着,多少年了,依然能唱出来:“西班牙有个山谷叫雅拉玛,人们都在怀念着它......”脑海幻化的场景:老师报着大大的手风琴,笑眯眯的,灵巧的手指,在琴键上跳动,边唱边给学生们伴奏,手风琴演奏出的曲子如天籁之音,优美动听。

那个年代,娱乐的物件就是收音机,听的还都是评书。经常播放的歌曲是《让我们荡起双桨》,在学校能接触到的乐器就是手风琴,小号只是开运动会时,能亮亮相。

再后来,有了录音机,才开始风靡《外婆的澎湖湾》等台湾校园歌曲。家家的磁带都是一摞一摞的,也流行迪斯科舞曲,音乐响起,穿大喇叭裤的青年们便不分场合的随曲狂舞,绝对的时尚。

也就从那个时候,学会了用录音机听歌,快进、慢放、倒带,可以有选择的听,听唱片也是,指针轻轻抬起,往你要听的位置一放,你就眯上眼睛听吧,那叫一个美。

我对歌的涉猎,是不挑剔的,不是形而上学的那种,台湾校园歌曲、香港流行歌、粤语歌、草原歌、藏族歌、西洋音乐等等皆在收纳之中。只要旋律一响,心情立马随着愉悦起来。很多时候,我感觉音乐是缓解心情压力最好的强心剂。听歌曲,一定要眯上眼睛听,沉浸其间,在空冥中净化自己,像听佛经一样。任悠扬律动的曲乐,水一样在耳畔淙淙流过,心全然是静的。

我不是音乐人,但对歌曲也有着魔力般的吸引和偏爱。觉得音乐是多维的艺术,写、唱、听、看、想,一念呵成,恰似高山流水。词有词的深意,曲有曲的婉转。一首歌的生成,是有特定意境的。所以说音乐是流动的时间艺术,一首歌就是一个故事。

爱音乐,要探考音乐的起源,西方的音乐起源,源自古希腊和古罗马;而中国音乐的起源,更早来自于商周时期,据记载:我国最早的乐器是河南舞阳贾湖骨笛,至少有8000年历史,可见出现之早。

匆匆数载,尽管已年过青春,但曾历履的光阴故事,依然堆叠在记忆的心窗。对歌曲我不太擅唱,可也不跑调,只是嗓音的磁性不够,是轻易不敢上场的。家里人对音乐多少有点渊源。妈说:“你爹就乐意唱歌,也喜欢乐器,年轻那阵是文艺骨干,在乐队里是吹长号的”。妈这么一说,我倒是有些新奇,从记事时起,我只知道爹特爱京剧。各大流派悉数知晓,梅派、程派、裘派、尚派、谭派、荀派等,老生、青衣、花旦他都能唱腔十足的来上几段。小时候,爹经常带着我,去大剧院看京剧。我对武生戏服背后的插着的旗,也特感兴趣,怎么抖都不掉,挺奇妙。大哥会拉二胡,这我是知道的。

我对音乐的喜欢,就是写歌词。来灵感了就赶紧记下来。最初激发我对写词感兴趣的是,有一年去行署大楼听《在那桃花盛开的地方》词作者邬大为老师来兴安盟的讲座。也就从那时起,对写词有了触动。邬老师说:“写词一定要有意境,深入生活,还要有激情,这样创作出的作品,才能吸引人,能引起共鸣,有感染力。”

有了写歌的冲动,只要灵感来了,就赶紧拿起笔记下来,生怕灵感一闪而过,记不起来。口罩那年,四川交响乐团征集抗疫歌曲,我心血来潮也写了两首,没想到竟被收入到歌词集。

我写的第一首歌《情的草原心的海》是首草原歌曲,南方音乐人雪歌老师谱的曲。二〇二三年,浙江黄岩征歌,我一气呵成写了首《爱在黄岩》,尽管当时歌词没有入围,但后经雪歌老师谱了曲,又配发了视频剪辑,试听的效果感觉还真挺好,这样词、曲、唱、像,有个完整的歌曲作品,这也是件高兴的事。

小外孙女倒是很给我面子,别看她小,在我家住的时候,时常会说:“姥爷,我喜欢听你写的歌”,我就乐滋滋地放给她听。媳妇戏谑地说我:“看你爷俩这一天,都称音乐迷了。”我说:“我不抽烟,也不好酒,就这一个小爱好,有灵感了就写写。”

四月初,参加盟文联组织的词曲培训班,邀请了国家一级词作家高山老师、内蒙古艺术学院教授作曲家李世相老师和国家著名四胡演奏家、作曲家阿古拉老师,来班上授课。三位艺术家的不吝赐教,讲述了自己多年的艺术心得,让我感慨万千,受益裴然。

特别是阿古拉老师边讲边唱蒙古族民歌,那份蒙古族歌曲的韵味、那份身心的投入、那份对长调的沉醉,那份对蒙古民歌的深恋和领悟,深深感染着我,情动不已。阿老师说:“要想搞好音乐创作,就一定好好学学蒙古族民歌,很多歌曲的韵律,都是来自蒙古族民歌,这是民族的艺术瑰宝。”的确是,那三首脍炙人口的《东方红》、《赞歌》以及《嘎达梅林》都来自兴安盟,来自蒙古族民歌。

音乐不分国界,不分种族,不分贫贱与富贵,是高雅而民间的艺术,这或许就是音乐的魅力所在。

听歌听曲听人生,渡人渡己渡年华。大众的,才是互通的,在这条爱好音乐的路上,我会坚持走,不为名,只为心头的那份充满绿荫的守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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