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雪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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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盏煤油灯的大肚子里
长Ⅹ宽Ⅹ高的冬天,有烟囱和瓦檐
灯芯突突着
水稻草够用,明亮点不尽完
突然,父亲举起了左手
恶狠狠地把它摔碎在了当地上边
顿时,童年成了扎人的玻璃
在角落里刺扎着漆黑的夜晚
窗外,云缝儿中
父亲扶着半圆不圆的月亮
“喔喔喔,驾”,还在犁着自家的地田
父亲身上的铁被削落下来
在母亲的嘴角拌着一盘生活的辣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