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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照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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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
2025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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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明前的东许村

东许村位于浙中浦江小盆地的南山脚下,它依山傍田,土沃草肥,人又勤快,是个古香古色美美丽山村。

东许村是个古老文明的山村,建村于宋朝年间,会稽人(现东阳吴宁人)昭仁始祖亦延三世有讳琼者其行者则第一世,敕封秉义郎偕夫人刘氏生五子,长子邦崧早逝,次子邦翰仕猷阁大学士,因宋室衰微无能退居于家,寻山觅水卜居于浦阳南山之下。而邦翰公次子三思公者官居参知政事,致政居家亦潜隐於兹名其第曰东许,是为东许之祖,有四子,邦彦公其长子讳三爽公着官陕西道御史后隐不仕,游览溪山,遇见浦汭丽水之胜,遂家茅竹园头,是为茅竹园头等之祖。迨今“开”字辈已二十一世,约近千年之历史。

人们基于共同地域文化而对某种事物的感戴,这是村落凝聚精气神的内在纽带。正是因为这些饱满生动地精气神,民居才成了可以滋养人一生的活态村落。东许村虽历经沧桑,但始终牢记祖上家训格言:“平生乃亲多苦辛,愿汝苦心果乃亲。身居畎亩思致君,身在朝廷司济民。但其磊落忠信存,莫图苟且功名新。”子孙后代不忘祖训勤耕苦种,习文练武,安分守己,过平凡的生活。历代来虽没有出过文相武将,却是一个舞文弄墨、懂书达理的几十个教书先生,成了邻县闻名老师村。特别崇尚武学更为突出,由于村地处南山脚,不免会盗寇入侵,为防意外,人人都学点武,个个有两下子。曾出过这样的典故:清朝年间,许光振赴金华府武秀才赶考,有弟许光红挑书担陪同。他俩翻过太阳岭,直奔金华府。考场上许光振十八般武艺一一表现,精彩非凡,令人刮目相看。站在旁边的许光红看得眉开眼笑,蠢蠢欲动。监考官见他这般情景,又看许光红与许光振相貌相似,身材如此魁梧。监考官故意问:“你也行吗?”许光红点点头。监考官一声令下:“那你就上场吧?”许光红不慌不忙的脱去长衫,卷起衣袖,轻轻松松的将十八般武艺精彩的表演一番,一点也不逊于哥,博得监考官喝彩连连,一场武秀才考试就这样结束了。半月后喜报传来,东许村竟然出了兄弟两名武秀才。所以在当时东许村要聚一百根棍棒(有武艺的人)不要十分钟就聚集在明堂上,要借一百块白洋可半天也凑不齐。可见在当时东许村崇尚武学的风尚,更可见当时的东许村在浦江的威望。

古老的东许村凡人是看不见的。要是你从县城走出小南门,就立即可看到南山上一条郁郁葱葱的苍龙从天而降,箕山背上的两株千年苦槠树犹如两支龙角巍然屹立着。村后的十几株香樟树正好围成了一个龙头。东许村就潜伏在龙头中,远远看去就像一块晶莹剔透的翡翠。唯有知情人才知这里蕴藏着神秘的东许村,所以历来就称东许村人杰地灵,聪颖过人。可惜这些千年古木献身于大跃进年代的钢铁元帅……

此村属浦义交界处,有古道直达义乌鲤鱼山。该村历来是军家必争之地。太平军曾在次村发展势力,并与清政府抗衡。太平军失利后,清政府严加残杀使山村一时成为“万户萧疏鬼唱歌”萧条景象,正应合了好事者东许村超过百户必遭殃的忌语;抗日战争时期的八大队,曾在次村的“鸿材故居”设立军法处,季鸿业坐镇就任军法官,抓特务,审汉奸威名四扬;解放战争时期,武工队李铁峰,黄祖民等人经常带领武工队在这一带活动,并在此村设立多个联络点,除恶霸,斗地主鬼哭狼嚎;全国解放后,县剿匪大队曾在此村设立大队部,民众为清除蒋家王朝的残渣余孽送情报,抓土匪威震四方……

要让人体面的安居乐业万事兴,古村落里必须有自身“造血”的功能。而东许古村落里处处散落着可供给的原料。东许村虽没有列人国家级,省级古村落,但东许村人把自己看得很重,有足够的自信对抗外界的诱惑,他们不在乎外界的议论与评价,也不太需要市场经济的烛光照亮这里。因为他有自己的准则、自己的规矩、自己的秩序。不浮躁,不慌乱,不盲从,它自有自己的独特风格,始终坚持自己的生活准则。村中有一口保存完好的千年古井,它吸允了来龙山的精华,化作冰精透骨的玉液,散发出流光溢彩的风情,它常年蔚蓝,四季不涸。每当你要起一瓢清澈的井水,时不我待的呷上一大口,悟感到一种出奇美的口感,并袭来一股清谈谈的爽甜、芬芳,所以人们又叫它甜水井。离井六七米有一口大池塘。它俩之间有四米落差,但奇怪的是用石头砌成老井高高的屹立在水塘至上,从来井水不犯塘水,始终保持着自己满盈盈的水位,可见老井的水有特殊的水源与神圣的奥妙。如今此井仍显神威,无论何人只要一进村,就非要尝尝井水不可。东许村有山有田,土地肥沃,物产丰富……中国的村庄很少文化史,百年以上的事物只要没有人再去念叨,往往就会失忆,失忆了就没用了——干脆扔掉吗?东许人没有这样做,他们紧紧抓住自己仅剩无几的历史遗存。他们知道只有这些残缺不整却实实在在的历史遗存,能从以往的一切可以见证未来,国人的精神生活,可以见证他们的身份与来历。所以他们将村中仅存几座有价值的老建筑视为珍宝。例如祠堂,厅堂,戏台和几座经典性的江南民居。你可到这里来看看,有的已经修好,修得很经意,保持着原先的气质;有的没有修,依然断壁残垣,却不去乱动。连惜时门廊上的木构子,还原原本本地吊在那里,历史留下的每一个特殊细节里不都包含着一个美妙动听的故事吗?

东许人对自己村落的保护是小心翼翼的,历史久远的古村大多陈旧落寞,支离破败。东许人的做法是分期分批地整理。先自力更生把祠堂、厅堂、戏台修缮起来,再着手其他;即使精华也一座座地精修细作,不急不躁。因为他们把自己的村落遗存当作引以为荣的宝贝,不是当作向游人吆喝的景点,所以这里看不到大拆大建的工地,走在村中,有一种家园般的亲和感,可以看到浙中村落独有的气质和生活。例如南方雨多,窗上、门上采用各式各样花样制有窗檐,门檐以遮雨水;由于空气湿度大,被褥潮湿,白天拿到院外,沿墙搭在绳子上晾晒,晒干了,晚上盖在身上就会舒服。走在水泥路上,从这些沿墙的,晒暖的,花花绿绿的被子前走过,会感到一种生活的柔软与温馨。当我看到村东边刚刚修好的“鸿材故居”,一种古村落的情味油然而生。当然,时代的新事物也正在渐渐走进村中,比如现代的家庭设施,电子设备,交通工具等。

去过东许古村落的人,最难忘的也许正是东许村人固执的保持着自己村的本色。秉持着自己传统和精神,许多东西并不需要改进,而是需要固守,在民间文化日渐消失的今天,固守多么不容易啊!就像印象深的婚丧嫁娶场景——祠堂,厅堂,戏台,保留了许多明清时代的遗风。看到这些遗产,便生出了思古的幽情,有寻觅旧迹的冲动。东许村人是知情者:他们敬畏自身的历史与传统,不急不躁,量力而行,先把精华做好抓在手里,,再步步为营地做下去。

首先是环境洁净,有山有水。不仅是珍贵的遗存,还有鲜活的文化传承,更要有渐渐好起来的生活,有自己特色与追求。这一切哪里来的,不是来自老百姓自己的“文化自觉”吗?如果老百姓明白了,自觉了,何愁保护与传承……

优越的自然坏境,孕育了刚强的百姓性格。东许村的民众具有天不怕地不怕,改变贫穷最重要的思想。所以历代统治者利用东许村人民穷则思变这一特性,都将此地作为根据地,并将箕山背(位于浦江盆地南山脚东许村东面的一个小山坡)地势平稳、地域辽阔,进道路四通八达,退背后千亩山林、山上古木葱茏,是个潜龙伏虎,历代战争的兵家必争之地制高点。她目睹我地下党领导的抗日战争、解放战争,都把此地作为革命根据地的瞭望台 ……

上世纪四十年代初期,那是日、蒋、汪暗勾结,早有来往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浦江地界混乱不堪,县内竟出现多政府:旧政府(国民党)、伪政府(日本人撑腰的政府)、新政府(共产党)争权夺利的混乱局面。苛捐杂税多如牛毛,金融伪币鱼目混珠,货币竟出现了今天的钱能买一头牛,三天后竟买不到一斤盐的快速贬值。劳苦百姓衣不蔽体,食不果腹,只得拖儿携女,离乡背井,逃荒求生。谁知天下乌鸦一片黑,穷苦百姓只能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共产党员俞平(浦阳镇城东人),胸怀爱国救民雄心壮志,奉浙东革命根据地——四明山,政委谭启龙:“组织民众,唤起民众、物色可靠对象参加八大队,扩大红色根据地”的指示。只身一人来到浦江南山一带。他首先接触了在浦义交界处——鲤鱼山一带来往,苦大仇深,以贩卖耕牛为生、四处流浪的许有吐。从交谈中,了解了南山脚一带主要人物风情、政治概况,然后深入东许村一带开展地下活动。他根据浙东区党委一九四三年十二月三十一日《关于开展深入群众工作的指示》金义浦根据地各级党组织把发展动农民、组织农会作为群众工作的首要任务。在所辖地建立起农民抗敌会、或农民协会,并选举会长、办事人员、村长……根据这一指示,俞平四处活动。在他发动和组织下,选出来苦大仇深、与日伪、蒋政府死不两立的许有吐为农会长;村文书许光友;村长郭章田。新生政权的诞生后立即采取革命行动。为了孤立日、伪、蒋的反动汉奸保长张铨,他又在邻近乡村四处活动,发动、组织起民先队等进步组织,选出来思想较为进步,为人厚道,讲义气,在社会上有一定威望,倾向于共产党的郭道庆为保长。农会在党组织的领导下,迅速组织和领导了减租减息(二五减租)斗争和反霸斗争。还斗争了伪保长张铨,农会还对国民党政府蓄存在张铨家的“积谷”实行开仓济贫……

这一系列合情合理,体贴民情的活动的开展,深受民众欢迎。使民众在黑暗中看到了曙光,积极向农会靠拢,把农会当作知心人。根据党组织的“柳村会议”精神:发动群众,建立抗日武装,开展抗日游击战争。俞萍活动于各村,积极动员、发动群众参加游击队,在他的动员发动下,许多村里掀起抗击日军,保卫家乡的热潮,短短半个月时间,民众就纷纷送自己的子女参加游击队。当时参加者有:东许村许子祥、陈台村陈德刚,大户口村陈经真,章山头村张有士。尼山村潘怀镇……

就这样俞萍在南山脚一带很快的拉起来精良的游击分队,为抗击日寇做好了后备力量。

一九四二年初日寇侵犯浙东,五月间浦江沦陷,国民党的八十八军不战溃逃,委派楼允文为“钱南军”别动第一支队支队长。为此楼允文到鲤鱼山找黄忠精,洪帮基等人商议成立钱南军别动支队的事,并在季鸿业家商议好:待“钱南军别动支队成立后,黄忠精为支队第一大队大队长;洪帮基为第二大队大队长,并拟请黄长波为政治部主任,季鸿业为军法处处长,由于军法处要成立执法队,必须有武装,人槍必须自己设法而一时难以行动。这件事杨文清又向党汇报了。

有了自己的抗日武装以后,我党又根据“消灭敌人,壮大自己”这一宗旨。我们千方百计的虚张声势、扩大影响,使日伪蒋政府胆颤心惊。白天,他们身穿便衣,脚穿草鞋,头戴笠帽。腰插短枪,与劳动民众混在一起,边干农活,边促膝谈心,巡逻于田间山沟;一旦出现战事,就运用了化整为零,化零为整的游击战术,能散则散,要聚就聚,打得赢就打,打不赢就走的战略举措: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晚上,一支20几个人的游击小分队,从浦义交界的塘岭头出发,从南山脚一带急行军,几米一个队员把队伍拉成百把米长,路过的村庄长时间的狗吠,使人感到大部队在调动,就这样行程120里到达桐庐境内的雅畈村,才鸡鸣三遍。

路过村庄的百姓钻在自家的被窝里侧耳细听,连头也不敢伸出被窝来,心里却嘀咕着:今晚不知多少八大队队伍路过此地,咱们别怕,穷苦人的出头日子就要到了,大部队都开过来了。

就这样白天休息或与民众打成一片,几天后又急行军返回来。这样来去行进,使敌军摸不到革命队伍的底细,大长了民众的志气,深感八大队的大部队就在自己身边,胆子壮了,说话也响亮了,露出了笑脸,等待新的一天的到来。

殿宇历来是江湖豪杰登门、活动之地。八大队、游击队在以东许村为据点,在南山脚一带开展革命活动。八大队教导员李铁峰站在东许村箕山背的大石塔上,浦江小盆地一举一动,一目了然。早已看中了眼皮子底下的桐青殿的重要革命作用。更看中了银和尚的进步思想的动态,教导员李铁峰很快的找上银和尚,并进行了密谈,谁知早受革命思想影响的银和尚一触即发,很快地接受了为劳苦大众谋利益的进步思潮,成了我地下党的同盟军。这对我地下党在南山一带开展革命活动方便多了。桐青殿离东许村不过里把路,而且下了箕山背,有一条高出地面一人多高的人造六溪塍。溪塍上荆棘丛生、杂草遍布,整好穿过桐青殿后山背的松树林中。利用六溪塍的地形地物作隐蔽物,东许村与桐青殿来去方便(不过十几分钟),更不会被人发现,所以八大队利用这条笔直的天然通道,不分昼夜频繁地活动于桐青殿。他们在银和尚的大力支持下,毫无顾忌的在桐青殿召集各保倾向革命的进步人士,推选出红色保长,与国民党的伪保长对着干,组织民先队、开展减租减息、抗丁等一系列革命活动。桐青殿成了浙中一带革命活动的红色堡垒。这给当时浦江县国民党的县政府压力很大。国民党浦江县县长楼胜利对有南山游击队为依托的桐青殿的革命活动,绞尽脑汁、费尽心机,实难对付,最后在浦江县自卫总队副总队长楼允文的出谋划策下。县长楼胜利终于计上心来,下了狠心——铲除银和尚。

俞平在南山脚一带打开了局面,得到了民心以后,就开展抗击日伪军和锄奸反霸斗争,加强、扩大了抗日游击根据地。此时的旧政府、伪政府只是龟缩在自己的窝点里,不敢轻举妄动。

一九四三年六月,楼允文就在东许村鸿材故居成立了“钱南军”别动第一支队。当时支队已委令七个大队长:第一大队黄忠精、第二大队洪邦基、第三大队刘文杨、第四大队黄瑞井、第五大队陈凤飞、第六大队王克茅、第七大队傅作舟、支队还有黄子云特务大队,同年七月军法处处长季鸿业在党派杨希贤同志的陪同下,带着全副武装的执法队:陈凤岐、吴璀吐、吴璀挺、张胜等人来到东许村鸿材故居与楼允文接头,并一面受职,一面介绍。当天就拿到钱南军别动第一支队第八大队的委令和关防。第二天就派吴璀吐将委令送文至义乌。这支党领导的部队为“钱南军别动第一支队第八大队”。大队长杨德鉴,大队副杨文清,政训员萧江。从此,党的武装就以这样名义采取一系列主动措施,有力的打击日伪政权。

军法处就设在鸿材故居的堂屋,军法处处长(原路北县政府县长季鸿业,上海法政大学毕业)。并设有审判官,书记员……

他们把抓获的汉奸,伪军、特务暂押在西边的居头与弄里间,每当审问时两头台门一关,就与外界隔绝了。任您再尖的眼睛也看不到。外面只听得审判官高声、严厉的审问,被审人低三下四的交待、求情和冤枉、冤枉的喊叫声。审判结束后,第二天下午就由游击队员把汉奸、特务押向离村里把路的东山岗脚,执行枪决。然后就将枪决人员的布告随身张贴在全县各地的街头巷尾,村口路边。军法处就这样一次又一次的镇压着汉奸,特务。让百姓扬眉吐气,汉奸、特务胆颤心惊……

但在执行枪决时,也出现过奇怪的事。一次游击队员将六名罪犯押到东山岗脚,执行枪决命令,执行中五名罪犯应声倒下,唯独一罪犯执行人紧扣扳机子弹就是射不出去,调了杆枪按上子弹,紧扣扳机还是射不出去……

这下奇怪了,队员们走向前去仔细一看,原来是个鸡眠眼。于是就把他带了回来向军法处报告。原来这鸡眠眼也不知哪里的逃兵游勇,一到傍晚眼睛就看不到。审判时叽叽咕咕连他自己从你那里来,往哪去也弄不清楚,所以作汉奸论处,谁知执行时老天有眼,命不该死,带回后就在军法处做勤杂工。他有很多机会机会可以逃跑,可他就不走,一直呆到八大队北撤,他才跟着部队走了。

八月初旬,支队部从东许转移,驻扎在浦江城里,(日寇只在五月间占领几天就撤离了)浦江的在乡国民党军官陈芝范企图夺取支队的权利,勾结浦江县长,串通逃驻在桐庐、建德一带的国民党军队,来围剿“钱南军别动支队”。我党闻讯后,立即与头一天下午撤离浦江县城,由季鸿业带领军法处、支队部、以及洪帮基的第二大队向鲤鱼山方向急行军。当晚至大坞口村宿营。第二天正是潘宅集日,赶集的来往行人闻此情况,都慌慌张张地趁早逃回家去,说日本鬼子又要经过潘宅向县城进发了。

上午八时,浦江县城方向枪声猛烈,原来正是来围剿“钱南军别动支队”的国民党军队和日军相碰。开始双方都以为与钱南军别动支队在打,后来国民党军队一发现是日军才狼狈逃串,我军在大坞岭脚的龙王庙里听到密集的枪声,个个拍手称快:狗与狼打起来了……

这年秋季,我党在县内成立了浦东、浦南等办事处。每一个办事处都建立抗日区武装。各乡都有不脱产的抗日民兵组织。乡与乡、村与村更严密坚强。七村参加抗日民兵分队的队员15人,队长许尔德,副队长许光锡。抗日民兵组织的建立有力的作了八大队的坚强后盾。一旦发生哪里发生战事,就地抗日民兵不但支持,而且还会纷纷参战,就像黄宅祠堂消灭洪邦基队伍这一战,东许村就有许光锡等多人参与;在捉拿恶霸许维俊的战斗中,就有抗日民兵陈真金等人参与……

队副楼允文在县长楼胜利的暗示下,趁着黎明前采取各种措施,千方百计地要消灭抗日力量,以保住他的宝座:

一九四二年秋,县自卫队队副楼允文在县长楼胜利的唆使下,闻知靠近东许村陈德刚在家,他就带着一帮队员,有目的地来到陈台村。一到立即把这个小小的村庄包围起来。

楼允文亲自出马带了几名队员,冲进浦东武工队队员陈德刚的家,正好今天陈德刚回家看望母亲,没等他反应过来是咋回事,就被冲进家来的几名队员五花大绑捆起来,陈德刚见自卫队人多势大无法还击,只得暂时忍耐,等待时机,见机行事。

楼允闻听东许村威名,不敢触犯,只得将陈德刚往县城方向押、一路上楼允文队副见大功告成,神气十足,扬武耀威地押着陈德刚来到郭村厅堂上。命令队员把陈德刚捆绑在厅堂上柱子上,让群众看看,以杀一儆百显示我威。

红色保长郭道庆,村长郭樟田见了,一面立即出面将楼允文等队员请进郭敬生家里。泡茶递烟热情招待,郭敬生家里立即温酒做饭,摆出来热情招待大场面……

一面唆使村里的儿童团员在厅堂上做起来“老鹰捉小鸡的游戏。”这时参加者、围观者把整厅堂挤满了。而且故意制造喝彩声,鼓掌声把队员的注意力冲淡、吸引过去。

做游戏儿童团员都是十几岁的男女孩子,郭真兴做鸡头后面紧跟着是云霄、金水、士光,补通,青娃、美英等几十号人,美英最小,但最机灵做小鸡。就这样一个个拉着自己前面人的衣服组成了一长队,扭来扭去,晃左晃右,机灵的郭道三做老鹰,大家故意这样冲来冲去,躲躲闪闪,使整个厅堂上热火朝天,而且不时传来喝彩声,欢叫声……

在捆绑陈德刚柱子后面并排站着郭春耕、郭文学、郭士法三人,挡住了人们的视线,连看守队员的视线也被游戏的喝彩声吸引过来了。

此时机灵的青萝,美珍两位小姑娘稍稍地绕道背后,说时迟那时快。迅速地解开捆绑陈德刚的绳索,陈德刚立即甩掉绳索,像漏网之鱼,迅速阴出厅堂,借着地形地物作掩护。钻进三大坞山里去了。

陈德刚走脱以后,楼允文因自己派员看守又怪不得其他人,只得怪队员看守不严,对队员的失职训斥几句,白着眼珠灰溜溜地回去了。

三天以后,楼允文又派员将郭樟田抓进了县衙门,硬说陈德刚的逃脱是郭樟田设的圈套,要他交代出陈德刚的去向,不然决不饶他,并夹夹棍,老虎凳等各种刑罚来威胁他。

可郭樟田一口咬定:“先生,我在郭敬生家里招待队副,我怎么知道外面的情况。陈德刚是你们自己的人看管的,你们这样做实在太冤枉我了吧!”就这样这个无头案件就这样 结束了。

一九四三年冬季,金义浦县委为加强对敌斗争,建立县、区、乡、村秘密联络站,炉峰乡在潘宅市建立了三个联络分站,其中肉店联络站,站长许维潘(东许人),并在七村陈台建立联络站,站长陈德刚,联络员有郭村郭道芝,大坞口陈真金等人。乡村交通联络站和情报联络站在探听敌情,传送情报,进行交通联络。为当地党政领导和八大队服务等方面做了大量的工作,在抗击日伪顽的斗争中发挥了积极作用。就像七村陈台联络站站长陈德刚被国民党杀害后,情报立即传到八大队,三天内就镇压了当地恶霸许维俊……

隐蔽在乡村的交通员、情报员,不畏艰险、积极工作,以出色的成绩,为抗日根据地的创建、巩固和发展,作出了不可磨灭的特殊贡献……

八大队刚刚北撤离开浦江的一九四五年九月下旬,浙东绥靖第六分队立即会同各县、区军警,向浦义交界地——东许村等南山脚一带红色根据地进攻。并会同国民党浦江县长李佩膺共商组建清乡委员会,立即着手清乡,办理“连保连坐”、“奸匪自首自新”等一系列勾当。妄图把红色革命力量一网打尽……

县自卫总队副队长洪振元亲自带领自卫队督阵,清乡队立马开往炉峰乡(潘宅东许南山脚一带)清乡。

9月26日,夜幕刚刚降临,洪振元带领他的清乡队,鬼鬼祟祟的摸进大店村,把正坐在门口乘凉聊天的抗日民兵赵允许抓捕。并用枪抵着他的脊背强迫他带路去东许村抓捕留下的游击队员及抗日武装民兵。

大店村离东许村有里把路,一路上赵允许被清乡队前后左右密切监视着,稍有迟疑就会受到自卫队的拳打脚踢。赵允许眼看实在无计可施,他暗暗的想:如果这样神不知鬼不觉的摸进东许村去,不知要伤害多少革命同志的生命,对革命会造成何等重大的损失啊!这种祸害革命,离心离德的罪恶勾当将会永远钉在历史的羞耻柱上,遗臭万年……不如给他来个鱼目混珠,以达到敲山震虎之目的,也许能挽回残局……

当他带着清乡队来到东许村口,就停在村口的许章狗家门口。这帮匪徒立即将这一带严格控制起来,并不顾一切的对章狗家砸门,威胁性的喊叫:“开门!开门!……”

山村的夜晚格外宁静,这杂乱的吵闹声早已把全村各家各户的人们惊醒了,犬的狂吠声,清乡队砸门声,喊叫声,使整个村庄顿时沸腾起来了。无事者钻进被窝缩成一团屏声息气,听候外界的点滴动静;游击队员、抗日民兵手捏钢叉,身穿蓑衣,头戴笠帽悄悄地摸出了后门,溜到后山的深山老林里躲藏去了。

清乡队砸开门,蜂拥而入的冲进家去把章狗从被窝里拖了出来,连推带拖推到门口,正要举枪就地枪决,睡的糊糊涂涂的章狗跪在地上哭丧着脸说:“老爷,我‘上不欠皇粮,下不欠国税’是个安分守己的种田人,犯得哪款法啊?您们要枪毙我!你们是不是弄错了……”

“你不就是游击队员灶狗吗!”

“老爷,我可是安分守己的章狗啊!”

“啊!”洪振元惊呆了,举起榛油灯仔细一看,原来是位头发胡须花白的老头子。这哪会是游击队员啊!立即转过头来对准赵允许就是“啪啪”两个耳光。大声吼道:“混帐东西!你怎么带到这里来了?”

赵允许嘟嘟嚷嚷的说:“老爷、老爷,你们、你们不是叫我带到章狗家的吗?他不就是……”

那些清乡队员也不管这些,胡乱的在章狗家的楼上、楼下抢了些财物匆匆的跟着队长走了。赵允许摸摸火辣辣的脸,心想:为了保护革命同志,即使再挨两个耳光也心甘情愿……

与此同时,抗日民兵分队长许尔德一听到狗吠声,立即警惕的披衣下床,眼看前门对面的章狗家已经在砸门、抓人、热闹非凡,自己前门已出不去了。只得从后面低屋的后门走了吧!于是他悄悄地摸到后门,轻轻的拨开门闩,警惕的拉开一条缝,说时迟,那时快,外面立即猛推进来,并大喊:“尔德,您被包围了!如果您自己出来可免你一死,否则,插翅难飞……“

尔德一听吓了一身冷汗,拼命用肩膀死命的顶住门。原来后门早有清乡队守候着了。此时睡在低屋的长工许惟凳立即前来帮忙,尔德乘此机会立即把长工一按,意思要他顶住,自己立即爬上离后门几米远的木板堆里潜伏起来。后门终于被砸开了,洪振元将顶门的一把抓住误认为尔德,推推搡搡来到低屋门口的空地上,并命令他跪下,就地处决。长工许惟凳见枪对准他的脑门,高声嚷道:“老爷,你们弄错了,我是他家干活的长工,我是长工许维凳啊!……”

洪振元拎起榛油灯朝许维凳脸上一照,只见他蓬头垢面,脸色黝黑,再摸他双手满是茧子,他才意识到抓错人了。于是立即下令:“快!上家里搜查!”清乡队员立即奔向楼上楼下,翻箱倒柜,连床底下都仔细看了,并张张床上挑被细看,每个角落都闹翻了天,就连厕所也撬开厕所板朝下面看看、用木棍拨拨。“没有!”

洪振元急得满头大汗,心想:”这也怪了,据可靠情报,尔德今晚确实在家里的。于是他把目光注视到眼前这堆木板上。原来这堆八尺板按三角形交叉堆着约有三米多高,高得快到低屋顶了,中间空着一个洞紧扣人身上下。再看旁边放着的一双柴夹篮倒翻着一只。于是洪振元命令:“搜!就在这里!”只见一清乡队员小心翼翼的一手拎着榛油灯盏灯,一手抓住木板攀爬上去,趴在板堆顶上往下照,这盏只有豆粒那么亮光的榛油灯,灯盏本身还有个影子,人倒着身子将灯往下放,灯草燃烧着榛油的烟熏火燎往上冒,熏得这清乡队员眼睛都睁不开,当灯盏脚碰到硬板的东西时,认为到底了,就报告说:“队长,没有!”洪振元命令:“再看看仔细!绝不能有半点疏忽!“这清乡队员在上面往下看,黑咕隆咚什么也看不清,只得又呆了一会。实在看不出什么鬼名堂就爬了下来。

洪振元搔搔后脑勺想:这也怪了,情报员说得清清楚楚,今晚尔德确实在家的,怎么会搜不到呢?看看身边站着的阿三:“阿三,您上去仔细的看看,决不能有半点马虎……”

阿三接过榛油灯盏灯,斜着眼睛瞧着刚才爬下来的那清乡队员。那队员瞪了阿三一眼,语气响亮的说:“队长叫你上去再看看,您快上去啊!……”

阿三只得一手拎着榛油灯盏,一手攀着木板往上爬,当他爬上板顶的洞口伸长脖子睁大眼的往里瞧,黑窟窿咚哪里看的清啊!他探进身子用灯盏使劲往里照,突然脚一滑手一晃动,灯盏一歪,“啪”的一声灯盏掉到木板堆里熄灭了,阿三差点栽了下去,阿三连滚带爬滚了下来。对洪振元说:“报告队长,确实没有,刚才“啪”的一声,灯盏不是掉到地上了吗?再说如果板底有人,带火的灯盏掉在他身上,他会不动吗?洪振元听了白白眼珠无可奈何地低下了头。

洪振元看还是搜不到尔德,恼羞成怒,兽性大作,就指着尔德的母亲说:“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找不到他,就让他自己走出来吧!烧屋!“便把一桶桕油浇在木板上,拿起笤帚朝桕油灯上点燃。此时尔德的母亲一把拉住洪振元的手,扑通一声跪在他面前,说:”老爷,点不得,点不得啊!我们村是一家连着一家,树脚榀着树脚,房子连着房子,你这一烧,全村的房子都要烧光的,这遗臭万年罪孽我可当担不起啊!”

此时,尔德的众姐妹也围过来了,哭哭啼啼跪在地上,连声哀求道:“老爷,真的烧不得啊!真的烧不得啊……”

洪振元瞪大眼珠,皱着眉头想想:这也有点道理,这也许是罪孽滔天的事……只得无可奈何的扔掉了笤帚……

这两处的折腾使洪振元精疲力竭,想今晚功败垂成、使全村已鸡犬不宁,如再折腾下去也不会有什么好果子。于是气呼呼的虎着脸,带着他的喽啰,押着赵允许返回自卫总队去了。今晚的白费心机,满腔仇狠就全往带路者发泄——用重刑施压在赵允许身上……

清乡队走了以后,尔德的母亲和众姐妹您看看我,我看看您,疑惑不解地想:今晚他确实在家的,而且听到他想走时后门早已被清乡队堵牢了,他上哪去了呢?难道佛祖把他救走了,正当她们东看看、西瞧瞧的寻找时,突然木板堆里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大家举目静听,不一会,尔德终于满脸污垢地从木板堆上探出头来了……

原来长工许惟凳前来帮他顶住门以后,他立即想起来家里只有这板堆可以藏身,于是他立即往板堆上爬,他想利用柴夹篮垫脚,但由于脚用力过猛,把柴夹蓝踩翻倒了,但他也顾不得这些,拼命爬上板顶,从板中央空隙往下钻,一直潜伏到板堆最底层。清乡队的一举一动他如芒在背。当清乡队员拎着榛油灯盏往下照,他趴在地上纹丝不动,心想:随你折腾,不抓住我的衣领,我绝不会出来的,当清乡队员的榛油灯盏碰到硬板板的以为到地面了,其实灯盏四根脚正好落在他的背上呢!更惨的是阿三的灯盏掉在他背上时,确实烫得她够受的,但他咬紧牙关,纹丝不动,终于闯过这一关……

尔德的母亲望着自己的儿子满脸污垢的从板堆上爬出来,既痛心有惊奇的用颤抖的手拉起自己的衫袖给儿子擦去脸上的污垢,并用颤抖的声音的说:“儿子啊!你真是虎口余生,祖宗保佑。命不该绝啊!”

中江第一桥又名湖山桥,被誉为浦江第一桥,光绪《浦江县志》载:湖山在“县东十里,与茂(泖)山对立,江水中流,亦称湖山峡,说者谓县治水口,此其第一关”。浦阳江流淌至此已至中江,此桥是在中江造的第一座大桥,称中江第一桥名或源于此。中江第一桥因横跨于湖山与茂山之湖山峡,而得其名。桥北边茂山上建有茂山庵,桥南端建有闻名全县的浦江县湖山小学,学校随山坡度拾级而上。湖山桥为构通浦阳江南北重要通道,地势险峻,风景美丽。

1948年11月20日,随着解放战争节节胜利,为了迎接大军南下,浙东人民解放军金萧游击支队政委张凡率浦东武工队出击。在南山一带与七村民兵进行活动。这天晚上,他们在东许村后来龙山下的苦槠树下,召集骨干会议,决定对国民党浦江县政府来一次敲山震虎,促使他们老老实实地龟缩在县府里,再也不要胡作非为。他们把目锁在县城通往郑家坞公路切断电线,破坏县政府通讯设施的行动。

1948年11月21日晚上七时半,张凡所带的武工队与七村民兵一起借着夜幕,飞速从来龙山下出发,快速集结在茂山庵山背上。经过观察胡门、后谢离湖山桥最近,如有意外立即可通过湖山桥南撤,隐蔽于南山,又可据守湖山桥南阻击敌人……

谁知武工队刚到胡门,后谢行动,立即被国民党县政府电话突然中断所发现,根据当时的形势,县党部立即组织通缉队一帮人乘上大卡车沿途寻查,当他们赶到大许湖门村附近时,发现了剪断的电线与人员撤退的行迹后,立即对武工队进行跟踪围剿……

趁着黑夜政委张凡带领武工队战士在七村民兵的带领下,主动迅速撤离到附近湖山桥南端,并派员守住南边桥头阻击敌人追赶。当国民党通缉队赶到桥北端茂山上,眼看湖山桥这一天险,也不知游击队有多少人,因此他们就在茂山尖峰上摆开阵势,据高临下,胡乱地向桥南端开枪扫射,往浦阳江上扔手榴弹,展开了声势浩大的进攻,中江的枪声一时震惊了整个浦江县……

第二天早上,正在湖山高级小学念书的郭真兴走出校门,发现江里有很多炸死漂浮上来的鱼。当时他只有12岁,因是半夜睡得很沉,比他大三岁的同铺陈佐权把他推醒,说打仗了,快起来!他惊醒后也听到稀稀拉拉的子弹呼啸声和手榴弹爆炸声,心里更加紧张。他们住的二楼房间有头小木窗正好对着北边茂山,枪声似在耳边,子弹朝他们的方向呼啸而来。那时没有电灯也不敢点腊烛,由于陈佐权一再推促叫他穿衣赶快跑到楼下去,因心慌意乱只摸到了长棉袄穿上,裤子也没穿摸黑下了楼 躱到一楼天井边。那时我抬头一看,只是看到阴暗的天空上有几颗星星在闪砾,而他冻得牙齿格格打架,我是多么仇恨国民党反动派呀,握着小拳头家仇国恨怒拥心头……

后来同村参加战斗的郭道芝叔叔告诉他,原来武工队只留了二位同志在桥南端守着,并胡乱地向北边打几枪,吓唬吓唬国民党通缉队不敢过轿追赶。大多数同志在张凡政委带领下转移至炉峯乡乡公所开展宣传,张贴抗蒋,抗粮布告,并烧毁了国民党炉峰乡乡公所(潘宅祠堂),以迷惑国民党通缉队……

国民党通缉队看到南边火光冲天,认为共军有大部队过来了,既打阻击战又烧乡公所。因而龟缩在茂山上寸步不敢追赶。约有2一30个通缉队员到天黎明时,他们耀武扬威地敲开湖山高级小学大门,闯进学校自称昨夜赶走了武工队,打了大胜战。廹着杨新年校长把在校学生集合起来,升青天白日国旗。谁知校长找遍了宿舍召集了几十号住校学生,让几个学生吹号升旗,郭真兴就说不会吹,因天冷大家都在瑟瑟发抖,根本吹不出音号来,当兵的夺过小号摔在地上,他们自巳吹起冲锋号胡乱升起旗子……

中江的枪声唤起了浦江民众,看到国民党的末日巳经来临,敲响了浦江县国民党反动派的丧钟,不到半年浦江终于迎来解放了。

上了年纪的人不会忘记,在那战争年代,东许村一到天黑就关好门窗,一听到狗叫立即吹熄灯火,并做好应酬工作,静观室外动静;特别参加革命组织的那些同志,立即头戴笠帽,身披蓑衣、手捏麦叉,悄悄的溜出后门,站在箕山背瞭望,一有风吹草动,立即钻进来龙山的深山老林中去……

土地改革时期,县武装大队进驻东许村,大队部就设在“鸿材故居”,黎明,号兵就站在箕山背的大石塔上,吹起了嘹亮的号角,鼓舞了革命群众的斗志;吹响了蒋家王朝的丧钟。县大队一边帮助当地政府分田、分地、分家具、耕牛;一边与当地民兵一起剿匪除霸,巩固新生的人民政权……

如今的箕山背,在党和政府的关怀下,美化家园的推动下,已经建成了休闲、观光的文化公园。这里不仅树木葱茏、空气清新,花香四溢;而且鸟集鳞萃,野生动物众多。每当清晨傍晚,人们扶老携幼,成群结队的人们来到箕山背上锻炼身体,更有的三五成群地坐在石凳上,亭台里,听候老人讲述发生在这里的革命战争的故事……

东许——古树参天下的古村落,在抗日战争年代,解放战争时期,为抗击日寇,打败蒋家王朝,掩护革命同志作过不懈的努力。如今的古稀老人,仰望郁郁葱葱的来龙山,不竟浮想联翩:

翠衫玉影素白裙,远景朦胧柳色茵。

舒尽明眸思往事,揭开梦底忆瑶琴。

随风秀发柔情满,依岸幽荷粉彩新。

忘却程途多少憾,乡情不改到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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