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书比天大
教书比天大
在学校工作,时间长了,我越来越来发现一种现象,就是有领导授课的班级,学生组成大多比较好,但领导常常却因为学校的这事那事,调课补课几乎成了家常便饭,学生有时一周内不见领导一面,有时一天内,从上午第一节课开始到三四节课,学生一直聆听着领导的滔滔不绝。对于领导的这种行为,许多人不但习以为常,而且觉得领导能够兼顾教学行政两方面已相当不错。
昨天下午上班,学校门口的黑板上写着紧急通知,让全体教职工到阶梯教室开会,有课的教师安排学生上自习。学校下午二点半上课,在三点左右,阶梯教室会议才正式开始。原来,我们的上任校长升迁为高一级领导时,民主测评落下了,现在我们停课在市组织部有关人员的培训下来认真补填。当然,表和笔有学校办公室的同志统一发放,你只要在规定的框内打对勾就行,培训人员讲了,如果一次不成功,还需再培训,至到完全正确!
前些日子,一则有关复旦大学的新闻曾串红网络。复旦大学团委既不向正在上课的教师张庆熊教授打招呼,也不经张教授所在哲学院同意,就抽调35名武警班的学生去为来访的影星梁朝伟“保驾护航”。
麻省理工学院经济学教授金德尔伯格,如果遇上与课程计划相冲突时,他会拒绝参加埠外召开的声名显赫的专业会议或拒绝接受埠外报酬丰厚的任务。
耶律大学高级讲师苏炜先生讲,耶鲁大学教师对教书有种几近宗教性的崇敬。某年,北京一顶尖大学国学院成立,因邀请耶鲁著名史学家史景迁(汉名)被婉拒,就对接待规格大幅提高,并委托他带一纸高规格的邀请函为之说项。但史景迁先生却问苏炜:“你在耶鲁教了这么多年书,难道不知道学期中间,任课教师绝对不可以丢下学生去参与任何课程以外的活动吗?”
教育兴,则国兴;教育衰,则国运衰。诸如此类有关教育方面的口号,中国盛产,但如果上网一查中国学生的停课,我们不禁咋舌:为了庆贺比干诞辰多少千年,某地近六百学生停课冒雨参加庆典;某地为了迎接领导检查,学生停课手执鲜花夹道欢迎欢迎;某地为了开自己的一个什么节日,城区内的学校停课准备节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