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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金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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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50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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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狗,流浪猫,花喜鹊

总以为来日方长,哪知一晃2024年就走进了历史。盘点过去的一年,短视频和抖音偷走了很多人的时间,碎片化的知识,作为茶余饭后的谈资同时,也让人感到焦虑困惑。山那边还是山,水那边还有水。日出日落,忙忙碌碌中,觅得一份平静和休闲,在现代人甩不掉的压力之下,装出一副拥有慢生活的姿态,去关注一下夜吠的小狗,像婴儿哭一样的流浪猫,还有烙在心底的所谓“早报喜晚报仇”的喜鹊们。尘世间的对与错都是相对的,喜怒哀乐也会一起消失在一去不回头的绵绵岁月里。

比如小狗,我看过一个短视频,乍看是吐槽,反映的却是一个让人深思的问题,我佩服发这个视频人的水平,城市化推进的曲折过程和需要解决而且能解决的问题,被她的几句话表现得淋漓尽致。“我乖啊,我们去年买的SX小区房子,整夜整夜的狗叫啊,吵得人睡不着觉,一百多万买的房子,还不如住乡下,早知道,一辈也不买这里的房子,后悔死了”。她慢慢的语速和不经意间拉长的语调充满了无奈、调侃和幽默。

关于狗叫,我一般会关上窗户,试图将这声音隔绝在外。然而,狗吠声却像是有穿透力一般,穿过窗户的缝隙,钻进我的耳朵里。它时而高亢,时而低沉,时而急促,时而悠长,像是在诉说着什么,又像是在表达着什么不满。狗吠声渐渐小了,夜也深了。我闭上眼睛,心中默念着对这只狗的祝福,希望它能够早日找到属于自己的安宁。在这个充满狗吠声的夜晚,我虽然无法安然入睡,但我却收获了一份理解和同情。我明白了,生活中的每一个生命都有它存在的意义和价值,它们也有自己的情感和需求。我们应该学会去理解和包容它们,去关心和爱护它们,让它们在这个世界上也能感受到温暖和关爱。

流浪猫的故事也很有意思。小区一对老年夫妇与喂养流浪猫的发生了争执。老年夫妇的理由是,你们天天喂这些流浪猫,流浪猫越来越多,夜深人静时,流浪猫在楼下像孩子一样的叫声,让人无法休息,要养你们带回去养着。

我还真有这体会。我们小区的楼下有个配电房,周围有密密冬青,是流浪猫藏身和活动的好去处。这里就有几个热心人常常给流浪猫送吃的。这样一来,还真的迎来了不少野猫,一到夜里就经常有流浪猫叫。有一个低保老人就经常干这事,破碗里放些食物,将环境也弄得脏兮兮的。喂养流浪猫是一种善良的行为,但要记得清理食物残渣,以免吸引其他野生动物或造成环境污染。我就在想,如果不去喂它,它是否仍然能生存得很好?

流浪猫长期生活在这里,形成了自己的势力范围。白天它会跳到轿车顶上或者两轮电动车鞍座坐垫上晒太阳。有一次一只小狗走进绿化带旁,一只流浪猫呜呜地走过来,并且用爪子抓挠小狗。小狗被吓得节节后退,真是狗仗人势,当离开的主人回来后,小狗立即躲到主人身后,声音也大了许多,跟随主人离开后仍然吠叫不停。

喂养流浪猫的事我看到的不止一例。去年夏天特别热,下午三点多的时候看到一个小女孩,坐在小区值班室外东侧的阴凉处,盘腿坐着用猫粮喂一只小小的流浪猫,场面温馨感人。看出来已喂养它好久。此时,她的父母在整理放在附近的小吃餐车准备出摊了,从他们的对话中,他们的父母没有提到关于小猫一句话,但我真切地感受到他们的爱心和默契。

前几天,我的一个老同学将自己随手拍摄的冬天里小区特有的风景的视频放在朋友圈里。这里的情况我还算熟悉,有一个镜头吸引了我目光,落叶殆尽的高高树上有三个喜鹊窝,其中一棵树上有上下两个,另一棵树上一个。据说,喜鹊一般会在大树枝上找一个有三个树杈以上的分杈型树杈,用衔来的长树枝搭建窝底。造窝过程中,喜鹊会使用大量的树枝来堆积窝底,并在围墙上支搭横梁,修建窝顶。整个鹊窝的外部枝条纵横交错,外观看似粗糙凌乱的喜鹊窝,实际上结构非常复杂且精细,里面确也柔软舒适。而且喜鹊没有与人为敌,它喜欢清风明月还有明媚的阳光,也勇敢地面对暴雨飞雪,甚至一切苦难。

在中国传统文化中,喜鹊通常被视为吉祥的象征,常被认为是“报喜鸟”。人们普遍相信喜鹊的叫声预示着好事将要发生,唐代张鷟的《朝野佥载》中记载了一个故事,讲的是黎景逸被冤枉入狱,他喂养的喜鹊在他狱窗前欢叫,三天后他被无罪释放。这个故事广为流传,使得喜鹊报喜的观念深入人心。

而我也坚信,在苏北的很多地方包括我在内,在很小的时候就被灌输一种意识,认为早让听到喜鹊叫会有好事,傍晚听到喜鹊叫会有不好的事发生。很多时候不知是真的应验,还是偶然被当成必然的胡乱联系,但有一点可以肯定,如果喜鹊在一个地方的上空盘旋并发出沉闷、嘶哑的叫声,一般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也许就是因为有这些现象的发生,我忌讳傍晚听到喜鹊鸣叫。

随着城市化进程的加快,城区人流量较多的道路两侧的行道树上鲜有喜鹊做窝,而在离村庄较远的旷野荒湖的杨树上却有很多。有一次冬季,几个同事去连云港爬山,途中看到道路两侧绵延数公里的杨树上就有上百个喜鹊窝,喜鹊们在空中飞来飞去,生活得十分惬意,颇为壮观,直到现在这种场景还时常在脑海浮现。

喜鹊,是大自然赋予我们的珍贵礼物。一个小区围墙内的杨树还能让喜鹊找到合适的栖息地,确实难能可贵。我们希望人与喜鹊和谐相处,让更多喜鹊能够自由地翱翔在蓝天白云之下,让它们用欢快的歌声和勤劳的身影,为我们的生活增添更多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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