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公措畔战士情
这个七夕,我走在班公措畔。一弯星月,清冷而深邃。蚊子迎面扑来,海拔4000多米处的蚊子是无嘴的。风柔柔的,人有点头重脚轻。蚊子没法叮咬人,我却随着一吸一呼,吞食了不少蚊子。我和值守的班长,在湖边行走。我问想家吗?当然想。想你那个,他羞涩了,只能从眼睛里读出,脸膛早已被紫外线雕蚀成黧黑。他点点头,值守前发了封信。班长的脚步更有力了。看着班长雄姿,我被感染了。在阿里的星空下,班公措畔,连星星也在不停闪烁。
晨起,船伴着圣洁的霞光,游弋在湖。半岛上,一群群野驴野马,自在享受。有几只藏羚羊来回跳跃,仿佛无人之境。船过处,惊起无数鸟,灰颈鹤肆意逍遥,斑头雁随风漂浮。昨夜下了网。我们收网时,那裂纹鱼,近似化石,在船上跳来跳去,让人心动不已。
那跳动鱼,搅动了光影,一闪一亮的。我们收拢好,带给几十公里之外,多玛的守备战士,给他们改善一下伙食。黧黑的班长,闪着亮晶晶的眼,看着我把鱼放入盛水的桶中,温暖地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