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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西老庞霄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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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
202412/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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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结缘土地》连载

第一十九章 刻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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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就是这样包罗着无情和有情的意念,在天地之间熊熊地燃烧着。

火,就是我们人类文明起源的一个根本标志,永远着爱和恨的意象。

火,就在这一片土地上飘然着许多生命的崭新和一个个斑痕的生活记忆。

大火在工地的那一排仓库当中在熊熊燃烧着,热乎乎的火焰扑面而来,浓烟滚滚,热浪就是那样呛得人难以喘气。我和盛华与几位同志一起冲进去那一个还没有燃烧到的那一个地方,已经有几个人把那些物资肩抗着奔跑了出去,剩下的已经没有多少箱了,我就一起把它抗在肩膀上,冲了出去……最后,我把在另一边的东西往外丢完之后,就看见在另外一角的背对着我还有两个人在火光中已经没有时间把东西抗到外面去了,只好把搁放在地上的那些箱子朝工棚外面的那一点空地上扔去,因为在旁边有人在接应……他们的身上已经被一些飞浅的火苗所沾燃起来了。就在这个时候,靠近燃烧的工棚一边的那些木头就掉了下来,“呼拉拉”的一阵阵响声。我赶忙过去,把那一箱东西也用力地朝着外面丢去,大声地对着他们说:

“你们,赶快离开这里吧,火已经烧到了。”

也许是火烧的声太大,他们两个一点听不见,我望着地上那几箱东西,也是很焦急的,就想过去一起赶紧把它往外面丢去。刚想起步,一根被火少断了的横条“哗啦”的就凋落在我的面前,要不是我偏离得快一点的话,真的砸在我的头上的呢,很是惊险呀,我就后退了一两步,望着正在用力把那些箱子往外面丢的两个人,那些火势已经吞噬到了他们的头顶了,“劈啪、劈啪……”地燃烧着……,这时候,我看见了有一根横条也在火光中慢慢地弯了起来,即将就要往下落了下来,很的危险,我就立即跑了过去,大声地说:

“哎,你们赶紧走吧。这里很危险的。”

还有几箱东西就要丢完了,当那一个人抬起头的时候,正好是盛华,我就过去一起把地上的箱子一起往外丢,“盛华,快出去吧,头上的横条就要断了。”

“不行的,你先出去吧,东西还没有完哪。”

就在这个时候,我看见了在一边不远的那一位年轻人,只顾很快地往外不断地搬丢着那些箱子,也没有顾及到那些火势,就在还有最后的那一两箱子的时候,他刚直立着自己的身子的那一瞬间,用手抹着汗水的时间里,我一眼就认出了——他,就是阿强。啊,他也来参加了这一场火灾抢救事件,也许是人们太多我没有顾及到,这时见到他,真的就是在火场里哪……就在这个时候,没有等我去说话,他头顶上的一根横条就“哗啦”地一下子就往阿强的头顶上砸了下来……,另一头也正好打落在盛华的肩膀上……就在我站离他们的地方,那一根横条很是沉重地我的面前一尺的地方擦身而过;这看见阿强的身子摇晃了一下子,就这样摔倒在地上了……盛华,踉跄了一下子,只见他把那些落下的小木头丢到一边,朝着阿强一跑去,我也在一样,同时都来到了阿强的身边,用力地把把最后的那一个箱子抱了起来朝外面丢去……就在这个时候,我就看见了盛华在一边立即把即将倒下来的阿强扶住了,两个人就一道往外面的空地冲了出去,我也是一样,毫无犹豫地一起从那熊熊的火场中冲了出来……我们就在刚刚前脚一出来,后脚所站立的那一个地方,就“哗啦啦……”的一声就同时落下了一堆刚刚烧断的那些木头……回头一望,好险的呀——真的使我们感到很是幸运的哪……

经过一个多钟头的抢险奋战,这一场就是因为输电线线条相互触电所引起的疯狂的火灾就这样在大家的共同努力之下被扑灭了。这一场火灾,一看,就是损失烧掉了两排比较相互靠近的工棚,一排七八开间的仓库,和那一排刚刚起来的,也准备要来居住的十开间新工棚。

国家的财产——特别是那些容易爆破的物品,因为得到大家的全力抢救没有受到损失,只有一些工具和那些拿来盖工棚用的物资还没有来得及拿出来,以及那些无辜的工棚等方面的材料因而被大火所洗礼而已——全部化成了地上的那些灰烬了。

是啊,这一场意外的火灾,给大家带来了许多思想与工作上的警示……

第二天的上午,我又再一次来到工地医务室来探望昨天晚上在那一场火灾中,受到火伤的阿强和盛华的时候,已经看见了有一群人在我的面前了。

当我就要走进工棚里去的时候,就听到了里面有人在说话了,站在门口一望,几个人都坐的阿强的那一个床铺旁边。阿强就斜躺在床上,白色的床被盖在他的身上,头上包扎着那还有那么一点血迹的沙带,面色显得有那么一点的蜡黄,脸蛋比以前消瘦了一些;从他在大家关心的氛围当中,神情还是带有那么一点的安慰和宽心,但是,隐约中还是深藏着一丝的隐隐忏悔的神态……

我走进了工棚里,和大家打了个招呼,就扫视了整个棚子里的人——其中有晓燕、盛华和医务室的小李以及我们同村子里的几位小伙子,还有两位我还没有认识的年轻人。他们全都是盛华和阿强的好友的。我望着盛华,只见他的左臂还是挂着那白色的沙带,我知道他的手臂又增加了伤痛了,左边的额头上贴着一块白纱布,脸色显得很是平静和充满着微笑。他一见到我进来,就移动了自己的位子,招呼着我了坐下来。

这时,晓燕就告诉我就小声地对我说,在刚才指挥部的专职通信员已经来采访了盛华和阿强的事情……难怪我就在门口碰见了那一位县广播站的小龙和小班记者哪。

晓燕就在我的旁边又接着告诉我一个消息说:

“王副,我顺便告诉你一个决定,经过医生和指挥部的领导的意见,我准备护送阿强和三位在这次火灾中受伤的同志到县里去治疗,等一下车子来就要起程了。”

——那还有盛华呢?他不愿去吗?在我的心里就问道。

“原来还有盛华一起的,但是,盛华向领导提出了要求,说在工地上治疗就行了,加上他又是一个排的负责人,因为他的伤情比那几位不那么严重,所以……”晓燕接着说。从她的口气来看,还真的有那么一点替盛华说话的样子哪。

这个盛华也真是的,要他去很好地治疗,还是这样的拒理力争而不愿意去县城治疗的。我知道,他就是不愿意因为这么一点伤而离开工地的……既然是领导同意了,那我还有什么可多说的,只好望着盛华一眼,表示对他的想法和行为也给予赞许的意思,但是,我还是对他的这个决定有所神态上的慎言。然后,我就对着阿强说,“阿强,你给我的材料我已经收到了。希望你要好好地去治伤就是,不要过多的考虑其他问题了。我们对你是充满希望的,也希望你能够相信团组织能够好好对待你的问题的。”

“是啊,这也是我们大家的希望和祝愿。”盛华接着说道。

“希望?……哼。”阿强躺在一边闭这他那双眼睛,突然间冒出了这么一句话来,带着一丝的忿情说道,“谁的希望我都不能完全接受的。恰恰相反,我真的不希望别人而为某些原因来拯救我。我也不愿意看见别人的那一份……”

大家都为阿强的这么一说,感到非常的惊讶。

“阿强,难道我的衷心希望你都不能够接受?我希望你不要说这些伤感的话了。”我说。

阿强睁开了眼睛,望了望我一眼,又闭上了眼睛说,“王副呀,请不要,我要说道不是你的,有些话不说出来,放在心理真的使人难受,想起那些事情来更是使人伤情……”

哎呀,这个阿强的,又来说这么一挡子事情了。我心理是知道他所说的人和事的,完全是针对盛华和晓燕的,于是,就劝说道,“阿强,其他事情就不要再提了,何必呢?”

“不,我在这里就用偏偏要说。我要问你——”阿强睁开了眼睛望着盛华说,“你为什么要来救我嘛,让我在火着死去不就好了吗?我不能就这样……”阿强打断了我话,带着那么一种怨气心情和难以理解的口气说道。

“阿强,看你说的,我决不会让你去作那无谓的牺牲的。我,没有什么的理由说明才去救你出来的,而是凭我的良心,因为我们都是建设祖国新农村的年轻人,更是同村子里的同学朋友,更重要的我们都是一个患难的兄弟。”盛华答道“我没有什么理由怨恨你的。”

“可是,你我还是朋友吗?前几天,我当时曾经想要杀死你的,是你……不,是我用刀子刺伤了你,难道你……”阿强闭着眼睛,用那嘶哑颤抖的声音在说道,“昨天晚上,如果我知道,不,要是我也跟你所处的情景一样的话,我决不会把你从火场里拯救出来的。说真的——我决不会的,我向上帝发誓……”

“不,你决不会这样的。”盛华打断了阿强的话头,肯定地说,“我想,上帝的根本宗旨就是拯救我们人类的每一个生命的。所以,我完全相信你会在哪个场景里也是想办法救人的。是啊,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作为我们生活与人生中的一个教训就是。我们还是在不断地学习和工作的,还是在共同携手前进的。”

“不管你怎么说也好。我敢说,我当时是不会救你的。一点都不会的。因为就是你让我得不到她,我所爱的人。是你叫我蒙受了爱情和情感上的极大痛苦。也是你使我……”阿强不愿说下去了,双眼在紧紧到闭着,在我的眼睛里,看见了他的眼角有那么一颗泪珠渗了出来,沉默了一下子,突然,阿强就大声地说,“盛华,在这里就不瞒你说,我知道你心灵和情怀都比我美丽,比我高尚,比我宽容。我有的东西是比不上你的,是的,只有你才能够配得上晓燕的,只有你才能跟她生活在一切,我只要心灵的希望……”

“阿强,不要激动,冷静下来吧。”这时,在一旁的晓燕站了起来,走到了阿强的床前,把棉被重新整理还盖在阿强的身上,望着阿强眼角上的那些泪珠,也在默默地噙着那一缕感动的泪水亲切地对着他说道。“我也非常感谢你对我的帮助和精神上的给予鼓励,毕竟我们都是知心的朋友和同学,有着许多美好的回忆,就是为了这么一点点情感的问题而想不通的吗,还有什么不可交流的心思嘛。让我们都为我们的一切而共同祝福吧。”

我的心理,也是这样的为阿强深深地感受到了一种亲情和友情的给予,更是在他的每一句话语里,都真切了心地上的那一份回报,所以在抢救财产的时候就不顾一切了……他所说的每一句话语,都是心思所表达的,从他的脾性上来看是没有一点隐瞒的。

在场的大家都很是为阿强的心情感到高兴和一许的沉重……

在这小小的医务室里,充满着一场人生与情感碰撞的交流情怀。

生活的空间里,到处都流动与弥漫着心思和心思所交织的那一份图案。

说真的,在这样相互理解的场面里,我心理感到非常的得到宽慰,从阿强的口气里,使我看到了当代年轻人的心灵与思想的境界,阿强能够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行为,是一种思想的认识所在,但是,他的一些观点,还是那样的信奉上天,而又在上帝的那些感召之下迷惘,甚至发出了真挚在心地里的那些感叹,这,就是当代年轻人的思想发展过程,这,就是我们所认识的心灵所发出的那些现实景象,和值得去赞许的好的一面。

“晓燕,我知道你的情感已经交给了他,在这个时候会来安慰我的,正是因为这样,我才永远不会忘记你对我的关心和帮助的。”说到这里,阿强的声音调子也有所缓和降低了一些,“是啊,真的,我只能怨恨我自己的行为,更是恼火我自己的命运的落差,难道这就是上帝对我情感的惩罚?或者是他的有意安排,不让我就这样得不到所追求的幸福吗?也不允许我去享受幸福所给予的权力吗?难道就是我……”阿强睁开了眼睛,望了一眼在场的各个人们,又闭上了那双含泪的眼睛。

“阿强,你不要这样说的嘛。你完全有条件得到你所应该得到的幸福的,你也有这个权力。命运是靠自己来改变和创造的,上天只不过是一种精神的依托。你在这一次扑灭火灾的战斗中,表现很好,体现出来‘一不怕苦,二不怕死’的精神,是我们大家学习的。你和盛华等几位同志的表现都是很好的,我很是钦佩的。”我也站了起来,走到了阿强的闯前去,一手握住了阿强的手说道,“阿强,我决定提议对你的那一个行为所造成的事故,免于纪律上的处分。同时我还为你写一份表扬材料,让你们这几位年轻人为抢救国家财产而身受火伤的事迹在工地的《战报》上给予通报哪。”

因为,我手头的那一份对阿强作出处理决定的材料还没有上交给指挥部领导……在心底里深深地为阿强的精神所感受的,说真的,阿强在这么一次火灾面前真的是一位表现很不错的年轻人,说好听一点,就是充分发挥了一位共青团员的带头作用了,不顾个人的安危,勇敢抢救国家财产……难怪指挥部领导立即派通讯员来采访他们的哪……其实,我在心底里更觉得——难能可贵的就是阿强在思想认识上已经有了很大的变化和认识,能够理解别人的心思和深刻感受到自己行为所带来的那些不好的影响……真的是将心比心那……

“不,不,不,王副书记,你的心意我完全知道。但是,我作为一个共青团员,却没有起到带头作用,没有遵守纪律,胡乱打人,给大家带来了许多不好的影响,怎么能够免去多我的纪律处分的呢?我完全接受团组织对我的一切处分。然而,我却不需要别人的安慰和……我要……”说到这里,阿强仿佛知道了许多事情一样,神情上就显得那样的无奈,双手抹了一抹自己的脸庞,“我真的没有脸再见到大家了,没有一点争气的样子,为一点的情感事情就大动干戈,自己所做的那些事情自己就得承担,怪别人是没有用的。为此,我默默地祝愿别人的幸福。我想,等我伤好了,我要求不足回工地了,准备在家里或者到外面去找一份工做就是,去外面的世界寻找我的……盛华,晓燕,在只好在这里祝贺你们了,但愿你们能够美满幸福,把我所做的那些对不起你们的事情忘掉吧。”

这时,在离工棚不远的公路上面,传来了几声很清楚的汽车的喇叭声,大家都知道汽车已经到了,都不约而同地站了起来。

大家都在忙着收拾东西。

“阿强,希望你不要这样想,我们还是好朋友和好同学的,家乡的建设还是需要你的……”晓燕激动地站了起来,赶忙去扶着想从床上爬起来的阿强,就对着他说,“这次到县里去养伤,你要好好地思想,把那些不愉快的事情忘掉就是。”

“是的,你不要东想西想这么多嘛,人总是有失误的时候的。只要我们心灵的沟通就行了。希望你伤好了之后,要赶紧回来,这里需要你呀。我们在工地上欢迎你。”盛华也站了起来,走了过去和晓燕一道扶着已经站了起来的阿强恳切地说道。

“阿强,我还是打消那些念头吧。”我就接过了盛华的话语说,“我们不管到哪里都一样的,只要我们心地上对自己的家乡的热爱,对自己的同志的理解和关心,那么,我们的心地就能够把握好自己的一切,就能够处理好所碰到的事情,你说对吗?”是啊,在我的心地上也是和盛华晓燕一样真的非常欢迎阿强的回归的,但是,又反过来一想,一个人在自己的心地上受到了创伤之后,他是有所想法的,而且想的问题是很多的,特别象阿强这样的年轻人,很是顾面子的人,能够说出这样的想法是没有什么见怪的……这,就是人心的志气,更是一个年轻人心地所具有的那一份心思……

“是的,但是,我的决心是难以改变的。事情已经难以挽回了,我的心思已经……还是再见吧……”阿强说着,想挣脱开盛华和晓燕的搀扶,但是身不由己,身子还是那样的踉跄了一下子。他顽强地站住了身子,拎着自己了床头的那一个袋子,含着泪花望着大家,苦笑着,便抬了那双很是沉淀的脚步,默默地想着门口走去。

尽管阿强想挣脱人的搀扶,晓燕和盛华还是过去搀扶着阿强的身子,走出了工地医务室的门口,朝着那汽车停靠的公路上走去。

我就在后面替着阿强提着那一个背包。

这时,我看见了从那一条弯曲的路上匆匆赶来送行的那几位原来机械组和运输队的组长和队长和阿强的同事,其中还有老关在内。

小李在后面带领着那几位受伤的年轻人也随着我们慢慢朝公路走来。

几位伤员都上完了车子。

阿强就扶在车窗上,望着我们,微微地找着手说:“再见吧……”就什么也不说,他眼睛里的泪珠不由地从眼眶里滚落了下来……

汽车启动了。这时,盛华就走到了车窗的下面,伸出了右手,一把抓住了阿强的手,亲切地说,“阿强,安心治伤,不要多虑就是,我们等待你的归来……”

只见到阿强的眼睛里充满了激动的泪花,深情地望着大家,默默地点了点头。

“晓燕,你一路上要好好照顾好阿强和大家就是。”盛华又接着说。

车子里,晓燕也站在阿强的身后,对着大家招了招手,望着盛华点了点头,“请大家放心吧,我会认真照顾好他们的。”

我望着这么一个感人的场景,也情不自禁地激动起来,此时的眼眶里也真的湿润起来了,感到那样的热乎乎的……是的,我对他们的一切的遭遇和情感上的变故和融化,很是同情和感受的。说句心理话,他们都是能说能干的生产好手,也是思想比较进步和接受能力比较强的年轻人,他们都有一颗向往和热爱美好幸福生活的小伙子,他们需要的不仅仅是友情所给予的纽带关系,尽管有的时候在某一些问题上想不通而造成了一些伤害,但是,一冰解之后,心地很是善良和朴实的:他们更是在这个时候得到同志式和朋友之间的那一份友爱,朋友的关心与体贴……人心就是这样,只要我们能够去尽我们的努力和关心、理解与真实的帮助,没有什么不能够克服的困难。是啊,为了人类的美好,为了我们生活的需要,他们这一批年轻人都愿意把自己的那一切力量献给改造大自然和建设祖国的伟大事业当中去的。他们所追求的美好和幸福,永远和这么一个大家庭维系在一切,永远和这么一群老实憨厚的人连接在一起的……尽管在思想上和行动上仍旧还有许多地方需要不断充实和改造的东西,追求人生的美好和幸福永远是一致的,矛盾和争论完全可以在实践过程中的的共同的交流和吻合,这就需要我们的心灵感应和目标的一致……因为和所以,人和人的思想永远是有差距的,就是在一个个的希望中,共同去缩小差距,去寻找那一个共同点……这才是我们人类的最大希望和目标。年轻人啊,我们绝不能回避生活和社会的发展进程,更不能抛弃眼前的利益而只顾自己的小利益,而是正视生活,团结一致向前看……

“叭叭——”汽车的喇叭声已经飘然而去,在我的思绪当中,永远着许多难以忘怀的记忆,我没有什么奢望,而是尽我的责任和工作态度,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为这么一群年轻人服务……汽车远去了,我也不由自主地朝着那辆车子挥动着自己的手。

阿强和晓燕还在车子的窗口上回望着我们大家。

大家都在依依不舍地站在那公路旁边,一直望着那消失在转弯处的车子,才心踏回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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