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岁的孙子夜里也经常做梦,都梦什么呢?大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昨夜又梦了,且被梦惊醒了,哭了。问他:梦到什么了?只是哭着说:好怕,好怕嘛!我只能说:别怕,没事,梦里的事都是
幼儿园搞活动,一定要家长参加。两位家长,一位工作忙,一位被还不满周的“二宝”缠住了身,都走不开。我这个爷爷便责无旁贷的当了一回家长,去幼儿园享受半日家长的快乐。
港珠澳大桥通车了。通车的片段我未看到,但我知道,那一定是个喜庆和辉煌的时刻。静下心来,思考一下我们的历史,我们走过的道路,我们有理由高兴。
初冬时节。虽说是在大山里,但气候与城市没有多少分别。只是赶上了雨,是那种连绵不断的雨,淫淫的雨。见了雨,就觉着这天气凉凉的,身上的衣服似乎要裹紧了些才好。
这是我第五次来到大山村了。第一次来,是应天方茶叶集团的邀请,随安徽省散文家协会徐子芳主席来采风的。大山村只是行程中的一个点,走马观花,匆匆一瞥,了解不多。
这是我第五次到池州大山村。当然了,也是来赶时尚—休闲、养生的。每天,除了一日三餐,便是出去散步。从王村到叶村,再到李村。从“将军岩”,经瀑布,到“沧溪廊桥”,再到“神龟出
重阳节过去多少日了,却突然有人相约去攀登大蜀山。如今,每日都参与晨练,可身体素质依然不佳。登山是考验人的,既看体力,更看毅力、耐力。而我,只是一般般哩!
秋日的某个傍晚,完成了某种任务,等待着新的使命。一个人在市区长江路的一角小坐,看着奔驰不息的车流,听着令人烦燥的声音。于是,脑子有了很多种想法,却又毫无头绪。于是,打开手
2018年9月14日至15日,应朋友之邀赴上海作短暂旅行。上海,30多年前去过一次。后来再去,均未驻足。时隔“开放”的空间,变化之大,不言而喻。最最要说的是,近几十年来,虽也经常出门,
又是一个重阳日,宅在家里。孙子上学了,家务做完了,突然想起重阳了。这是老人的节,我的节,没有兴奋,却有些失落。想写上几句,又不知写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