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冬里的花,就是专门冲着寒来的,愈是寒冷愈是暗香浮动,愈是冰冻愈是新颜灵动......人生的每一步成长,也和冬天开放的每一朵花一样。人生不可能一帆风顺,只有在顺境里不图安逸,在逆
周末,走在乡间小路上,见仍然有飞蓬花笔直地矗立在冬天的旷野,似一支支插在大地上的鸡毛掸子。飞蓬的花瓣,细细密密,白白净净。花蕊,象一坨圆圆的小蛋黄。花朵,一朵紧挨着一
父亲,更象是一条我们生命中的大船,搭载着全家的希冀,不,搭载着全村的希冀,渡过了一个又一个的春秋,直到银丝染鬓边。
那一口甜,似乎还停留在我的舌尖,漫延过我的心房,滋润着我的全身。那是一种绝望中充满希望的甜,是一粒石榴籽就能融化千年冰川的力量。那是民族团结的淡淡的清甜。
这人世间最美的风景其实就是家乡的那条小河,回家的那条小路,渡河的那页小舟。几十年来,我远行千里苦苦追寻,却终究忘不了故乡暮归的老牛、山丘初生的嫩蕨、路边无名的野花……
拿起笔来就能描绘出故乡春夏秋东的人,无论离家多远,心中总会装着一幅立体的、 彩色的、流动的故乡图。
一个人,经历了人生种种,会有很多回忆,但每一个年代的人,有着每一个年代的思念情愫。故乡的水井,永远是深扎心底的乡愁,是难忘的,幸福的,温暖的……
渐渐地,随着春雨洗礼,当顶端几朵菜花还没有落尽时,密密层层的鲜嫩油菜荚,已经显露出生命的清晰脉络,就象年轻运动员们刚刚跑过终点时暴露在外的动脉血管,向上伸展着,一条一条的
如果说,轮渡好似石榴,团结着两岸三地,那么朱国庆的爱人“梅子船长”,则恰如那朵最美的石榴花。
这世上的花本来就是一个大家族,虽然它们开放的时间有先后,盛开的花期有长短,色香味也都各有不同,但它们大多数会选择在春天团聚赴约,又会在春天发出同一种声音:春有约,花不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