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车离开,车窗外的玉笏石,依旧深情地仰着孤傲的脖颈,是目送了谁,为谁送了行?抑或朝天冥思遐想,人生几何,醉如清风?抑或仍旧守着它千年的寂寞,继续千年的等待…
年少的那些猫,有些模糊了记忆,有些被遗忘了。虽然走着走着散了,淡出我的生命,但往昔难忘的快乐如同一抹霞光,在我小小的世界里是难以泯灭的。
年三十了,路上的行人随着暮色的收拢,渐渐地少了,零星地听见几户人家提前点燃的鞭炮声,喧闹好几日的忙年似被风吹去地突然安静下来了。
她总远远的地站着/静静地看着/任它东南西北风 /不远不近,不浓也不淡
随着春节的脚步悄无声息地临近,浓浓的年味带着浅浅的春意叩开年少春节时光的那扇窗。那段被岁月之河纤细地包裹着,安静如琥珀,平淡如月明的记忆。
我在等一个人/那个人说会带我去一个遥远的地方/在那个地方,有一所小房子,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轰隆隆”,风捎来倏忽而过的飞机轰鸣声,回首天边,青山卷暮云,白鹭照残阳,很近也很远。
该深入冬日的海岸/去珍藏蚌壳小小沙砾的幸福 或是潜入深海腹地/去藏匿那早已冻结的足迹 还是以“黎明”的名义/等待上升的初日/槟葬子夜的故事
也许 这阵风曾在某条街的拐角/某个十字路口不期而遇 /也许 这阵风曾经过同一棵树下/为飘落的那片黄而叹息 /也许 只是一阵风邂逅另一阵风而已/相视而笑 相忘于人海
不管老井还是家井,日趋被遗忘地庭轩落寞,但依然宁静祥和地坐看流年,因为带不走的过去统统留在这里,不言不语,不曾离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