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多年里,我经常想:我的外祖母在生时是那样的能干,是那样的光彩,要是她能遇上今天这样的好时代,一定不会是那样一种结局。
无名小山泉地辟、水小、古朴、幽静,有史以来都被人小看,近年却被开辟成为一处新景点,招来不少文化人,而且正不断赋予新的意义,我为她深深庆幸。
十年前,我就在内地出版社出版的一本书的”后记”中,写上我此生此世最切身的体会:“从严冬走过来的人,最知道春天的煦暖;从黑暗中搭救出来的人,最知道阳光的明媚。” 改革开放特
我对朝阳岩的深深留恋。
我生活了八十多年,就从来没见人写过石头,更没听人唱过石头。它既不居“金木水火土”之列,也不位列“天干”“地支”之行。它就是它,它就叫石头。它置高位而不狂,塞低地而不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