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鳅好吃,但刺泥鳅十分麻烦。泥鳅的黏液多,身体圆,滑滑溜溜,乱犟乱蹦,特别不好捉。刺泥鳅时,必须格外小心。十几条泥鳅,我至少要半个小时才能搞定。
二秀不听,仍然拿起剪刀咔嚓咔嚓地剪疯枝,仍然戴着手套唰啦唰啦地寡赘叶。由于寡的枝叶偏多,她身后的棉田被寡得光溜溜的,像一队队排列整齐没有穿裤衩的男人。
寝休室里装有空调,尽管功率是一匹的,但效果尤为突出;因为寝休室修在意杨树下面,浓荫密植,像处在天然的空调里面;稍微有点热的时候,最多坐在门口摇几下蒲扇,微风加宁静,也会产
拖拉机一个大颠簸,人们朝我这边压过来,我倾倒在旁边发英姐的怀里。黑暗中,一只手顺势撑到了发英姐的身上,从发英姐的胸前滑了下去。发英姐受惊,大声叫嚷:“哎哎哎……”
我喜欢花,平时对花也有些研究。我满怀信心,和大哥一起来到山上,一路野花蓬勃开放。有些花熟悉得很,像见到儿时闺蜜,一眼就能看清她是谁。
梅苑公园以前是一片大湖泊,野草凄凄,中间满是芦苇和野荷花。后来,这里开发成了公园。芦茯塔、民族街、大剧院、曹禺故园、世博馆……似乎霎那间堆到了我的眼前。回望雨中楼宇,竟然
胡绪荣虽然打铁不精,种田不行,但样样都能收获一点。“捡到篮子里是蔸菜”,“不怕慢,只怕站”,不愧为他们生活中的至臻法宝。
我喜欢沿着一个“主题”,固定思维,去寻找更多的表现细节。我可以从柳丝的飘动中,感受出“风的样子”;可以从花草的怒放中,感受出“热情的样子”;可以从水鸟翻飞中,感受出“人与
西陵峡,长江三峡的著名江段;西陵峡口是山楂树的故乡,每年六月开花,十月结果。游人前来,她都是以漫山遍野的热情,热烈欢迎。
第二天晚上,书香和憨宝又都来到了老裁缝这儿。书香拿到了木线磙子,憨宝拿到了缝补的衣裳,两人都没走。老裁缝看出,俩人好像有话要说又都没有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