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没有别的事,就是管一管院子大门早晚的开和关。报纸信件邮包有邮箱放着,院子里的清洁有一个中年女人干着。顶多门口丢几团纸,他看不过眼,拿个扫帚撮箕扫一扫。
有些人真怪,喜欢吃草莓,不到超市买,却喜欢到农家乐下田去摘,贵得要死。山里人走亲访友,不管人多人少,一个“三蹦子”全部解决,都不带板凳。几捆干净稻草铺上去,松软赛过沙发座
两条小山脉,夹着一长溜农田,弯弯曲曲,不见首尾。农田中间,有一条河流,如同巨龙盘踞。这就是龙河,水深堤高,滩宽树茂。灌溉两边农田,养育两岸子民。
表面上看,离了婚的曹巩洲什么都空了。床空了,媳妇走了。房子空了,儿子被媳妇带走了。房子后面的菜地空了,长满了半人深的蒿草……继续说更绝一点的话,曹巩洲所依赖的单位也空了。
程龙和女学员浑身散发热情,也散发着年轻人身上特有的气息。如果有意愿,两个人似乎达到了“一碗水一碰就洒”的地步。都看得见你在朝碗伸一下手,我在朝碗伸一下手,就是不见“翻碗洒
种田人的脚步虽然快,但下田距离偏远时,犯不着累人,出门进门都用车。有时候,村里人早晨看田,田间地头还得小心翼翼会车。
老物件中,时间久远一点的,当属算盘。中华精英,几千年历史。上世纪六七十年代,还有小学生背着算盘去上课。七八十年代,手掌大小的计算机兴起,算盘才被人弃用。
什么时候,铁墩子从一个“运货客”转变成了大型供货商,洪生勇一点消息都没得到。洪生勇看电视剧,不太喜欢看“霸道总裁养成记”。而眼前的铁墩子却又是一部活灵活现的雷同剧,不是谁
老蓝拿了资料,以“伸头缩头都是一刀”的心情,来到“交通违法处罚中心”。老蓝盯着手里的号牌,听着喇叭的叫声。数字越逼越近,心里竟然开始发跳,身体不停地抖动。老蓝知道这不是病
郎嫂一咬牙一跺脚从箱子底翻出一对滴水玉石耳坠来。这是郎嫂的婆婆传给长房媳妇的,也不知传了多少代。关键是这东西看着挺少见挺漂亮,但谁也不知道值多少钱。你说它值一百万就是一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