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钱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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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靠气味辨识人的。 第一次见到他,我就闻到一种特别的气味。那时,我快要被老赵身上的汗馊味弄得窒息,挣扎着跳到草地上,跑向我的朋友多莉。
我们都在单向道上奋力前进着,失去童年,失去少年,失去青年,慢慢子女离家,亲人离去,直至最后自己也离去。但理论并不能宽慰心灵,失去真的如此痛苦。惟愿,慢一点脚步,闭一下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