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荒漠深处,我听到了哗哗的翻书声,同时,又闻到了茶香。
我从塘路上走过,能像鸟儿一样站在枝头歌唱,给塘路于生机;像花儿一样艳丽,给塘路于色彩;像树木一样,给塘路于生命;像夜晚明亮的路灯光一样,去照亮那些孤寂的心。
我走在这条路上,确实是两手空空,脑袋也空空,身体没有份量,踩不出足迹也就不足为奇了。
童年时,我养鸭并不是一件有趣的事情。我喂鸭子田鸡与蚯蚓,它们回报我鸭蛋与鸭肉,这是我与鸭子的约定。
我奔跑田埂上,追逐着阳光,试图追回我的笑容。
千年的运河水从粱溪大桥下流淌而过,带走了一个又一个昏沉的故事。
吴家渡,故事颇多。无奈岁月厚重,笔风轻薄。用笔述我更喜欢用嘴讲。
白茅湖边垂柳曼妙,校园内书声朗朗。
风把酷热扔在我们村里后,就顾自己跑了。
触摸得到的沧桑岁月流露于型,时代特征静储于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