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所居住的肥城陶阳矿区,没有酥锅的年,是不完整的年。酥锅承载着过年的庄重仪式感,在矿区广受欢迎、经久不衰。
站立岁末年初的风口,我在回忆中感受成长,在回味中感恩生活,在回眸中感知惜缘。
站立于秸秆垛前,昨夜的铺天盖地将秸秆垛上上下下抹了薄薄的一层白雾,苍老的面容加快了秸秆垛向变老的路上又行进了一大步。
我在树下与你嬉戏,攀你脖颈合影,不一会儿,你害羞了,脸儿粉红大红紫红,而身边的我,像喝了二两酒,涨红了脸。
这一路繁花一路抛洒,倒是显得“金雨树”下落英缤纷更潇洒呢。
我和母亲在走着各自的人生,鞋垫,更像一份我人生的“奠底”之作、母亲的力量支撑,或许成为我今后人生路的不竭念想呢。
麦苗伸伸懒腰,赶走风尘,甩掉露珠,朝着太阳点头,春天,重又给了它茁壮的理由。走进麦地,好多不知名的野菜开始孕育,不过,根据先辈的经验,怕是倒春寒的侵袭,它们还是留了后手,
“时绕麦田求野荠,强为僧舍煮山羹”,我喜欢苏轼的这首诗。
日转星移,深藏地下的你,在我的心里,永远青春如火炬,灿烂若少年!
立秋前后,是玉米花开得最盛的时候。 当我从田间小道上走过,墨绿色成片的玉米地,一棵一棵精神饱满,持枪站立着,像守护农稼的卫士。当我从田垄沟脊上弯腰穿过,高过两头的玉米主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