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出门,站在一片葱绿的树旁 就会发出感叹,如果它没有走 也有这么大,这么高 当一个孩子,把一个幸运包挂在一株树上 我突然泪流满面,哽咽有声
天空如大海,辽阔蔚蓝 也不管你,在与不在那里 戴着粉紫色老花镜的鸟,时不时 用破了音的喉咙 大声朗诵你写的诗歌 偶尔,也掏出自己的拙作 对着天空诵读,仿佛你站在那里聆听 仿佛你与
疾风几次来袭,阳光愈来愈烈 一滴露珠,放下高贵的身段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跃入荷塘 完成又一次华丽的转身
回忆打开河流的缺口,淋湿 连绵不绝的山脉、蜿蜒曲折的小路 父亲放下世间的所有,安详的睡在老屋 慈爱的教诲如远方的钟声,隐匿在 白云深处,老屋放入墓穴那一刻 孝服里潮湿的心,跟着
这么多年的光阴,很多真实的和不真实的事物 在岁月中沉淀,我时常陷入幻境中不能自拔 我们一家人仿佛有人离开,又仿佛从未离开
一个被尘世碾压与抛弃的人 被夜雨的手臂牵引,睁着两只 自认洞察世事的眼睛细数着雨滴
有了两个孩子后 每天都会站在神龛前焚香祷告 虔诚的背影 或被晨露凝视,或被晨曦照耀 它们聪慧的内心 在猜测我说些什么
你为我的消亡惆怅满怀 在你的画布上落下漫天雪花 却不知我的灵魂被春天唤醒 滋润着鲜活的种子开花结果
夜里,阿梅听着林宇香甜的呼噜,要问的那句话,变成了哑炮,缩回喉咙,藏了起来,但心里对林宇或多或少有了些冷淡和疏离。
如果你是一朵云 最好是天空的脸蛋 即使愁肠百结,神色黯淡 也无须躲藏在天空的后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