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一幅画来说,敏锐的眼光和波澜起伏的内心是最能深入它的骨髓的。当然,木然的神情和置若罔闻的处事理念是与艺术的感性不搭界的,更谈不上有独特的感受了。名画里走出来的女人常常
午夜里,我的嘴唇一动 你的名字飞出来,打在润湿的枕头上 顿时江水漫延,漂浮着我的身体 朝着你目光的行程
我不会看见,白色的马 有时候我的视力很差 睁着眼,穿不透薄暮的世面
一家老小到大门外一个比较宽敞的去处,把黄裱纸放在划好的半圆里,奶奶嘴里念叨着一些祝福的话,烧着了纸,燃着了鞭炮,年就在我们的目光中随着家堂走了。
如果我依然爱你 请献出你乳白的奶汁和宽阔的胸怀 让我的爱包容这淳朴而丰盈的生活
当把每一年都熨平,你发现 什么也没有变,福字还是那样 倒立在屏风上目光炯炯
契诃夫有一句话说得很精彩:“假如不打算开火,就别让一支上膛的来福枪出现。”
一个爱情变异的时代是可怕的时代,一个爱情麻木的时代是寻找不到心灵归宿的时代。当爱情尘埃落定,世界将是一个巨大的泡沫。
抬头的人看不到天上的鸟 低头的人眼前一片混沌 他们一直在心里想 如果天上还有鸟
敲打声来自于一个叹词 一个叹词能托起一片雪 一片雪折断了自己的骨头 骨头里生长起绿色的音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