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家在浙东沿海的一个岛上,岛上居民基本以打渔和种田为业。上世纪七十年代的一个冬天,母亲背着咸涩的海风,出了渔村,穿过空旷的田野,步入山脚下两间青瓦石屋,在那里燃起一缕温
我们村里人很能干,给看起来都是“青菜”的菜,根据叶柄长短、叶面颜色深浅、植株高矮大小等特点,都给一个叫起来顺口的名字:黑油筒、白大覃、油菜、小青菜、脱裤菜……这无关学术
翻阅由岱山县作家协会选编的《海水,每天在喂养我们--舟山群岛诗群评论集》,扑面而来的即是一种厚重而梦幻的感觉。
凡是依海而生的人,都熟悉海的体味。就像每个孩子迷恋母亲身上的乳香一样,他们日日夜夜把自己沉浸在海的咸腥之中,深至每根发丝,每次呼吸,每个发黄的眼神。
每天,有风起的时候,总能看见许多女人走出自家的门,映现在她们的面前的是一个陡峭荒凉的的山岙,和一条在石头上踩出的狭长山道,此外,就是惊心动魄的岱衢洋了,
那是1982年盛夏的一个夜晚,七八个爱好写诗的青年相约一起,迎着海风,坐在一家家俱厂的屋顶上。他们决定自己成立一个文学社,并取名“野草文学社”,
一年一度的油菜花又开了,黄橙橙的,漫山遍野,远观妍,近看娇,引得人们争相赏玩。
雪花一片,两片,三片……纷纷扬扬地落下来,落到你的头上,落到我的手心上,也无声地落到地面上。
在我的家乡海岛岱山,景点多以海、港、滩、洞为主,比如鹿栏晴沙,说的是沙滩;竹屿怒涛,讲的是港口的海浪。当然,曾经最壮观的,是海豚拜江。
桶,分为许多种,从材质来讲有金属的、木材的、塑料的,就用途来说,可以洗碗的、洗澡的、洗菜的、洗衣服的。作为80后、90后以及更多的年轻人,对落地桶应该是陌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