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子
《史记·五帝本纪》载:"黄帝居轩辕之丘,而娶于西陵之女,是为嫘祖。嫘祖为黄帝正妃,生两子,其后皆有天下。”
唐《嫘祖圣地》碑文称:"嫘祖首创种桑养蚕之法,抽丝编绢之术,谏诤黄帝,旨定农桑,法制衣裳,兴嫁娶,尚礼仪,架宫室,奠国基,统一中原,弼政之功,殁世不忘。是以尊为先蚕。"
《易·系辞》记载“黄帝尧舜垂衣裳而天下治”。
嫘祖作为黄帝正妃,她最早养蚕缫丝方法,她创造的服饰文明,如历史的火炬,照亮了人类茹毛饮血的远古时代漫漫夜空。自此,人类从蒙昧,逐渐走入文明。
我们这个当代故事,就是发生在嫘祖故里西陵……
上世纪七十年代,在栽桑养蚕缫丝织布制衣发明者的"先蚕"圣母、黄帝之妻嫘祖故里西陵的蜘蛛山下娘娘庙村,年迈的老奶奶正带着三个小孙女雷春丽、雷夏丽和雷秋丽姐妹来到嫘祖娘娘庙祭拜。二姑娘雷夏丽调皮地问奶奶,嫘祖厉害,还是黄帝厉害?奶奶告诉夏丽,男人是做大事的,女人就该是在家缝缝补补做衣服,你说谁厉害?小夏丽有点不明白,奶奶说,等你长大了,就会明白。
十几年后的一天,中年的母亲正在缝纫机旁教高中毕业的两个儿女雷夏丽和雷秋丽姐妹学做衣服。扛着锄头干农活累得饥肠辘辘的父亲回来,劈头就训斥两个女儿学裁缝有屁用?只有考学走出大山才能有出息,别学她们大姐前些年学裁缝,找那个城里来的知青被抛弃的后当“赔钱货”。
原来,数年前她们大姐雷春丽与从城里上山下乡来到本村的知识青年柏兴民相爱,常常以自己的学裁缝的手艺给柏兴民和他们家做衣服。然而,文革结束柏兴民为能回城,忍痛抛弃已怀孕的雷春丽。未婚先孕的雷春丽被村人唾沫星逼得几欲上吊跳河自尽,无奈只能到舅舅家生下女儿柏茜萍。改革开放后独自到南方打工。
母亲带着雷夏丽和雷秋丽姐妹到嫘祖娘娘庙烧香祭拜,期盼嫘祖娘娘保佑两个女儿到县城复习班好好复习考上大学。不料父亲拉架子车翻入深沟重伤住院卧床,欠下外债更需人照顾。家里只能供姐妹一人继续在县城复习。母亲请来舅舅抓阄选择,姐姐雷夏丽抓到了“上”,但为姐妹亲情和姐姐的担当,她忍痛把写着“上”字的纸团颠倒过来展开,说自己抓的是“下”,让妹妹继续复习。而妹妹抓到的是“下”,坚决自己留下。最后,还是舅舅根据二人的成绩,确定妹妹雷秋丽继续复习,姐姐雷夏丽退学伺候父亲。
媒人给雷夏丽介绍的种桑养蚕人家的老实后生祖云锦,带着“三转一响”厚礼前来提亲,雷夏丽却避而不见。她与本村复习班同学铁匠家庭的唐玺剑青梅竹马暗生情愫。她知道自己上大学无望了,就渴望自己的恋人能考上大学,也可了却自己的心中的“大学梦”。所以,在照顾自己父亲的空档,更常去唐玺剑家照顾他卧床的母亲,给老人家端饭喂药做家务,老人看在眼里,喜在心头,病情好了许多。雷夏丽更承揽了他弟妹上学的所有衣服。给他家干家务和农活,当成是未过门的儿媳,让唐玺剑全身心投入高考复习。此时,痴情的雷夏丽完全把自己当成了唐玺剑家没过门的儿媳妇。在唐玺剑信誓旦旦答应将来要娶自己的情况下,雷夏丽把自己的第一次给了唐玺剑。
然而,唐玺剑考上大学后,却给雷夏丽回信提出分手。雷秋丽再度落榜,更抱怨二姐胳膊肘往外扭。雷夏丽又发现自己已经怀孕,未婚怀孕在农村尤其丢人,是败坏门风的屈辱事,如果传出去,全家人都抬不起头,她心中痛苦万分,唯有多穿衣服多方掩饰,她不相信自己那么大的付出,恋人一封信就抛弃自己。等待父亲病情好转后,她就带着给唐玺剑亲手做的衣服按照信封地址千里迢迢赶到唐玺剑上的商都大学探望,想问问唐玺剑腹中的这个孩子该如何办。而唐玺剑却把衣服包裹从宿舍窗户抛下。雷夏丽纯洁的少女之心被彻底摔碎,她一路哭泣离开学校,路上几度度想让汽车撞死自己。
可是想到还在病床上的父亲,还有再次落榜的妹妹,自己不能死。路过一家医院,她低头进去,忍痛做了引产手术。出来后,身体极度虚弱。又步行来到火车站已经天黑。回家的路费又被小偷偷走,徘徊在火车站天桥又几度想跳下摔死。
走投无路之际,幸遇在火车站服装市场进货的西陵老乡大姐董桥。她以自己被丈夫抛弃后,从扫马路到做服装生意供养两个孩子上学的经历,劝雷夏丽人生幸福一定要靠自己奋斗,靠别人祈求不来幸福。雷夏丽幡然醒悟,从消沉中走出,次日在服装批发市场寻到帮人卖布的零工。挣的工钱寄回老家给父亲治病,并鼓励资助妹妹雷秋丽再到复习班复习。
打工之初的雷夏丽起大早扛大包,汗流浃背蹬三轮车,顶风冒雨磨砺自己把老板的布匹营业额提升一倍还多。老板对雷夏丽信任尤加,听从雷夏丽建议,多进了一车布匹。不料遇到提前进入严冬,秋装货物压手,资金链断裂。老板夫妇对雷夏丽由爱转怨。为了不连累老板,雷夏丽主动提出这一车布自己承包下来,不让老板亏本。她利用卖布认识的小服装厂关系,以布匹未抵押,根据青年人的时尚流行趋势,以及当年跟着当裁缝母亲学习的裁剪技术,自己摸索设计出独具特色的女裤和套裙。严冬过后,气候转暖。雷夏丽设计的女裤和套裙很快销售一空,不但还清了卖布老板的欠款和应得盈利,也赚了第一桶金。
这期间,雷夏丽把打工挣的钱都寄回老家供养妹妹累雷秋丽交高昂的美术专业辅导班费用。在妹妹参加艺考的面试之前,雷夏丽更是凭着自己的巧手,亲自为妹妹设计制作了参加艺考专业的漂亮服装。雷秋丽也很争气,通过了艺考的美术专业面试。随后,又参加文化课考试,终于考上了艺术学院,学习服装设计专业。
至此,雷夏丽通过打工熟悉了服装行业从布匹原料来源,到服装加工和销售的渠道。又在给妹妹设计艺考漂亮服装,学会了做时尚服装的工艺,更看到了服装行业更有前途的商机。她的心胸也变得越来越开阔,开始从南方进布自己设计请小服装厂加工销售。后与服装厂打工的黄建设结婚,夫妻二人携手开办了自己的服装厂。雷夏丽生下女儿黄懿菲,丈夫却与厂里的女服装设计师产生婚外恋。雷夏丽誓死捍卫自己婚姻赶走第三者。有人举报他们的服装厂侵权,将面临巨额罚款。
唐玺剑大学毕业在工商局担任要职。丈夫黄建设去请唐玺剑等领导喝酒想疏通关系,不料酒后醉驾撞死路人,自己也翻车丧命。唐玺剑想让雷夏丽向他低头求情免罚款。雷夏丽宁愿交罚款也绝不低头。在料理丈夫后事和给死者赔款,被工商局处罚之后,小服装厂倒闭,又陷入一无所有绝境。
妹妹春丽春丽大学毕业到南方服装企业当设计师,谈的男朋友夏鸿礼出国将其抛弃,痛苦异常。来信向二姐雷夏丽倾诉,雷夏丽回信让妹妹春丽春丽一定要做一个独立的女人,首先自立自强。雷夏丽把女儿黄懿菲送回老家托付父母养育,自己决心随着时代大潮,独自一人到南方闯荡寻找出路。走之前,雷夏丽来到嫘祖庙祭拜,为自己此前的那个小服装厂贴牌商标侵权行为表示深深的忏悔,决计吸取此前教训,也学习法律知识,增强版权意识,老实做人,踏实做事。
雷夏丽买火车票,但是没有坐票,只能买站票。到南方去打工的人太多,把绿皮火车进口挤得水泄不通。作为力量本来就薄弱的雷棠根本挤不上火车,也看火车就要开了,她干脆学着别人也从火车窗户钻了进去。在火车上先是在两节车皮中间坐在装有自己被褥行李的编制袋上,实在受不了啦,就起来站着,站一路火车来到深圳。
刚到深圳,她人生地不熟,看到火车站路边招工的小广告,也先后经历过交报名费当办公室文员受骗,还被老乡骗入传销组织,说能挣大钱。经历一连串的碰壁之后,她终于认识到,一切都要脚踏实地,不能好高骛远。于是,来到一家服装厂当最普通的女工,想从最基层干起,学习南方服装厂的生产和管理经验,为自己以后重新创业打基础。
在服装厂期间,雷夏丽工作认真负责,任劳任怨,做工质量好,效率高,深得领导的好评。在一次服装厂接到紧急订单,按正常进度无论如何都不能完成,可能还要赔偿违约金的情况下,雷夏丽带头加班加点,还叫来自己在别的服装厂的多位同乡都前来帮助,终于保质保量完工,被厂里提拔担任管理人员。雷夏丽工作更是尽职尽责,管理能力也得到了很大的提高。老板干脆把一个分厂交给雷夏丽经营,更是效果出奇的好。
老板对雷夏丽的好感越来越好,想把原配夫人休了,再娶雷夏丽。人品高洁的雷夏丽绝不愿当小三,婉言拒绝。老板的妻子却听闻消息,带着娘家几个女人闯入厂区,当众殴打雷夏丽,辱骂她是小三,从穷山区来给自己抢老公。
雷夏丽受到了莫大的委屈,被迫离开这家服装厂。当她提着自己的行李包再去人力市场找工作时,竟然遇到了最早向她提亲的祖云锦。原来,祖云锦多年来一直深爱着雷夏丽没有结婚,到南方推销桑蚕,却被被骗入传销,走出传销魔窟已经是倾家荡产。二人再次遇到,祖云锦倾吐真情感动了两度受打击的雷夏丽,终于走到一起成家,后来生下一双儿女。
后来又找到在深圳服装厂打工多年的大姐雷春丽。原来,姐姐雷春丽当年一个人来到南方深圳打工,受尽了磨难。先是在服装厂,电子原件厂,等到处打工。后来,自己倒腾服装,摆地摊卖服装,挣钱寄回舅舅家供养女儿成长上学。后来,结识了同样来打工的做服装的丈夫。他们先是一起卖服装,然后逐渐发展,办起了品牌服装连锁店,生意越做越大。然而,丈夫老家还有前妻和儿女,并没有办理离婚手续。丈夫老家妻子带着儿女前来大闹,雷春丽醒悟过来之后,断然离这个男人开,自己单独开服装店经营。供养自己的女儿柏茜萍上影视艺术培训班。
继而妹妹雷秋丽也过来,三姐妹拿出所有积蓄,先在城外偏僻地带租房买设备招工人合作创业,一起设计出“嫘祖”系列品牌服装,逐渐发展壮大,走上正轨。
夏鸿礼在美国不幸出车祸坐上轮椅。后来谈的富家小姐狠心离他而去。他回到商都向雷秋丽痛改前非,希望能再续情缘。雷秋丽陷入两难选择,向两个姐姐求助,两个姐姐都只能劝她爱情靠自己选择,幸福靠自己奋斗争取。
夏鸿礼自感自己目前的残疾之身配不上雷秋丽,准备离开。雷秋丽真心挽留他把在美国学到的最新服装设计技术用到服装厂。夏鸿礼备受鼓舞,坐着轮椅设计出了多款市场爆款的新时服装,为公司带来的巨大的效益。夏鸿礼绝境奋起的精神,也深深打动和感染了雷秋丽,对夏鸿礼的情感日渐升温,推轮椅上夏鸿礼到多家医院就诊治疗。爱情的力量,使得夏鸿礼终于离开了轮椅,能拄着拐杖站了起来。后来他们结婚,双双又投入最新服装设计生产。
大姐把老家舅舅养大的大女儿柏茜萍接到深圳,雷夏丽也把老家父母养大的女儿黄懿菲接来。小姐妹俩分别考上电影学院和音乐学院。柏茜萍后来影视小明星,黄懿菲也成为南国一名小有名气的歌舞演员。两小姐妹也成为“嫘祖”系列品牌服装的代言人,在多个国际影视节和演出场所穿着“嫘祖”系列品牌服装一次次亮相,将这一品牌大大推广。成为驰名中外的服装品牌,并沿着一带一路远销欧美。
柏兴民当年抛弃雷春丽回城结婚生女。后来在市场改革中,他从所在商业局被合并到招商局。随着改革开放,民营商业经济的崛起,县商业局所属的当年垄断商业企业的百货公司等国营商业店铺接连倒闭。商业下岗职工增多,当年人人向往的商业局,已经变得门可罗雀。数年前,柏兴民已经患上癌症,身体健健虚弱起来。后来的妻子看到他患了绝症的癌症,就与他离婚,带着他们女儿远嫁他方。柏兴民独自一人,一边自己抗癌,一边一心扑在工作上。在商业局改组为招商局的竞聘上岗中,竞聘上副局长,最后又是局长。
他来南方招商引资,已经是最后一次工作,回去就办理病退手续了。却遇到了已成为成功企业家的雷春丽。被被当年自己负心的恋人雷春丽怒斥,柏兴民情绪受到极大打击,病情加重。经过激烈思想斗争,终于幡然醒悟,认识到自己当年作为知青为了自己回城,抛弃已经怀上自己血脉的恋人的孽债,痛下决心,带并走出病房,来到雷春丽的公司,向雷春丽表示深深的忏悔。
为了回报家乡,三姐妹再回到商都和家乡西陵创办新的服装企业和分公司。并带领全厂骨干来到服装业鼻祖的家乡嫘祖像前宣誓,继承嫘祖开拓创业精神,诚信经营,质量第一,服务第一。继而在家乡捐款创办幼儿园中小学,让更多留守儿童免费上学。更积极资助家乡修路扶贫捐资助学助教等公益事业,雷夏丽被选为人大代表。
唐玺剑受贿入狱,妻子带走了女儿,并与他离婚。她母亲哭瞎了眼。雷夏丽以博大胸怀出钱把包母送进医院治愈,并安排他弟妹到厂里工作。唐玺剑在狱中痛悔流泪,出狱后失业消极低沉。女儿又患上了白血症生命垂危,住院急需巨款。为了挽救女儿的生命,唐玺剑借遍亲友再也借不来钱的情况下,不得不来到雷夏丽的办公室借钱。雷夏丽想到当年唐玺剑对自己抛弃的绝情和自己为他做流产手术的惨痛,当面拒绝。然而,落魄至极唐玺剑失望地走后,心灵纯善的雷夏丽又默默流泪,给女秘书打电话,让秘书到唐玺剑女儿正在治疗白血病的所在医院去打款而不要留名。唐玺剑的女儿得救了,当他千方百计得知是雷夏丽出资救了自己女儿,真正的忏悔让他忍不住泪如雨下。
雷夏丽又派女秘书给唐玺剑送去资助款,只说是争取的社会资金,资助他把自家祖传冶铁工艺改造创新,把“中华第一剑”的棠溪宝剑重新设计复出,成为国家文化遗产。
柏兴民自从南方招商引资回来,就办理了病退手续回家静养身体。与他离婚的妻子再不回来。他病重垂危,举目无亲,在陋室床上一个人苦苦挣扎无人管。岁月已经冲淡了雷春丽大半生的怨恨,就带着他们从美国好莱坞学习电影回来、已成长为小明星的女儿柏茜萍去看望,出资为他治愈重病。女儿柏茜萍又出资为亲生父亲买了新的房子,搀扶着父亲住进新房。柏兴民长跪在雷春丽面前痛表忏悔,一家三口抱在一起哭成一团终于团聚。
夏丽花盛开的季节,董桥前来找到雷夏丽,说家乡西陵要举办“中国嫘祖服装文化节”和“中国农民电影节”,邀请他们会去参加。原来她后来在服装上成为女企业家之后,也是积极参加社会公益事业,和各种社会会活动,被推选为家乡的工商联副主席。雷夏丽三姐妹决定把她们服装企业设计生产的世界最新流行服装“嫘祖”系列的新闻发布会和模特走秀展示会放在家乡举办。柏茜萍主演的电影在国际上获奖,也带回在家乡的电影节国内首映。黄懿菲也应邀回到家乡作为特邀嘉宾主持人。雷夏丽的父母当年的老裁缝,坐着轮椅被外孙们推着来到会场。
而在活动新闻发布会之前,雷夏丽却辞去公司董事长的职务,让给妹妹雷秋丽,自己悄然离去。秘书问她为何急流勇退?她这才说出自己的宏大计划:要在家乡建立国际化的服装工厂,变劳动密集型的“嫘祖制造”,为创新性的“嫘祖智造”,让嫘祖故里品牌,真正成为中国服装制造的名片。而实现这一宏伟计划,首先需要的时候人才,她将前往美国学习取经,准备回来创办“嫘祖职能服装学院”——原来夏丽辞去董事长的职位,更是为了培养世界眼光的服装领先人才,以现代知识和最新科技重新创业,造福乡里,让更多女人自强不息,自己创造幸福。
大商都的国际航空港,雷夏丽和自己的女秘书,都穿着自己公司设计的最时髦的“嫘祖”品牌时装,拉着时髦的拉杆箱,昂首挺胸,高跟鞋踩在洁净的地板上“嘎嘎”作响,向机场进站口走去。
飞机徐徐滑出跑道,飞向蓝天。机舱内,坐在飞机舷窗的雷夏丽俯瞰美丽的中原大地。一列长长的中欧班列,正装载着她们公司设计生产的“嫘祖”品牌服装,以及工艺品等商品,沿着欧亚国际大通道的铁路,如同巨蟒一样,轰轰作响着,风驰电掣,一路向西。
飞机舷窗旁的的雷夏丽眼前又浮现出小时候,奶奶带着她们姐妹三个去拜嫘祖娘娘庙的情景。那时候夏丽还是一个孩子,她问奶奶,嫘祖厉害,还是黄帝厉害。奶奶告诉夏丽,男人是做大事的,女人就是在家缝缝补补做衣服,你说谁厉害?小夏丽很是不理解,又一次她放学回到家,问正在教姐姐雷春丽和妹妹雷秋丽做衣服的母亲,到底是嫘祖厉害,还是黄帝厉害。母亲却笑着反问:你说呢?
万里晴空,雷夏丽和秘书乘坐的国产大飞机已经飞入云端,向着遥远东方飞去。空中响起起《花木兰》的“谁说女子不如男”豫剧唱段的背景乐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