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草原,风是司空见惯的物种 任何一处被风吹过的草色 都会有一种动态指向
落门前的几只猫忽而成为 我记忆深处的一部分
向低处走。让更大的水系流经末梢 回旋处,它已在体内完成更波澜的壮阔
现在我身上固有石头的份量和苍桑 亦有足够的光芒在人间发着小小的光芒
我的身体是雪域之躯—— 仿佛盛开的高山雪莲 水的韧度在夜晚的眼睛里 光与影之间是辽远的阔达
们敬畏生命并感叹那些在炙热沙漠里还能悠然惬意啃食草木的生灵。
我偏执地以为旅行就是在不断的行走中遇见渐行渐远的自己,并以此获得灵魂救赎和身体自由。
人间所有的喧嚣无一不是自己内心的错乱
我不是修佛之人。 我的骨头里有大山一样的粗犷
风把风吹开的时候,月光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