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又是一地白霜,让一地枯草,一夜之间白了头。站在平展辽阔的曼甸,看着满地白霜从眼前蔓延到天尽头,心想,今天,又是一个寒冷的天。
乱叶静处。妈妈站立小路的那头,单薄、瘦小。花白的头发上,消瘦的肩头,落了几枚枯黄的叶片,像是门前那棵一身落寞的老树。我突然发现,她仿佛一下子苍老了许多。 我的视线模糊了
早先年间,灶火旺,就是五谷丰登,人丁兴旺。 灶火,一直以来,就与风紧密相关。
我的家乡山多,石头多,村庄就在石头里。
半坡葵花,那是秋天里最悲情的意象。
像那王大师以“知天命”之年半路出家,定然做了足够的准备,有着充足的理由。但就我一个凡夫俗子看来,他进了深山寺庙,仍然难了人间烟火。
一方水土一方人,草木也一样。不一样的生存环境,总会有不一样的草木、人,在那里繁衍生息。或郁郁苍苍,或者,坚韧、顽强。草木和人,都具有了相同的特质。
山的重要,并不在于这山是否巍峨或是险峻,是否连绵起伏或是峰峦叠嶂,而在于所处的地理位置或者战略价值。
我们都应该捧书而读,让他们的灵魂,在我们的心中复活;让他们的精神,在我们的世界,在以后的世界,一代一代不死。
塞外飘雪的时候,江南的雨应该是冷的。南宋朝廷风雨飘摇的时候,我们从宋词那长长短短的诗句里,读到的雨,也是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