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村里用了上了自来水,傻爷挖的井也被填平了。但是在我们村的祠堂里,傻爷做的那个井盖仍然放在那里。
村子往西南走大约两里路,从小时候记起那里就是高柳行。所谓的高柳行,就是生产队用来防止沙尘暴袭击,那里栽的一行行的柳树。说是柳树,其实大部分就是柳丛,除了有防止沙尘暴的作
每年开春的时候,村里就会出现一个吹糖人的老人,老人年纪七八十岁的样子,胡子邋遢的,但是他有一个很好的手艺,那就是吹糖人。老人不会骑自行车,推一个独轮车,独轮车里放着一个马
有人说那几个人是小红的婆家人,有人说小红和他师傅有暧昧关系被婆家人发现了。总而言之,小红被带走以后,我们这里再没有看见小红说书了。
于是老五就开始念念有词,在我们面前故弄玄虚,然后我们就奇怪地看着,那些本来已经破碎的碗,在老五表演后,竟然奇迹般地完好无缺。很多年过去了,我们都奇怪,老五是怎么把那些已经
桌子上面放的放影机竟然很小,放电影的电影放映员,竟然是一位漂亮的小姐姐。很多小伙子开始很早的排在那里。他们争先恐后的和小姐姐进行搭话。我还记得,那天晚上放的是最新的一个片
从此以后,梨园就成了禁地,但是那些快乐的回忆依然留在人的心里。若干年以后,当大家聚在一起的时候,仍旧会回忆起当年在梨园的一切。梨行,永远是儿时的梦。
记得小时候,我们每天晚上要到学校里打灯,所谓的打灯,就是在吃过晚饭的时候,再回到学校里进行晚自习。那时候我们这里还没有通电,到学校里去上晚自习就靠煤油灯照明。
老家的荷塘没有了,儿时玩伴已经老了,我回来了,家还认识我吗?
物异人非,古会已经没有原来的样子,但是她的功能依旧存在。古会已经变成连接越来越单薄的亲情纽带,古会已经变成我们兄妹姐弟见面的机会。生活无奈,远离家乡,回归的时候已经变成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