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村长大的我,一直认为泥土是有味道的,这种味道清雅持的,它混合着草木的馨香,一旦飘进你的灵魂深处,就会刻骨铭心,留存一辈子。
人到五十五,何必那样苦。这是关雎洲职业末期的人生感悟。学校被名校托管了,他既想保住头上的乌纱帽,又想躺在副校长的职位上混几年退休,这样的软着陆,既有名又有利。
我感觉人应该像一株菜那样,努力生长,安静等候。
“水是眼波横,山是眉峰聚”。一座城市有了山,有了水,就有了眉眼。盈盈碧水的巢湖和青黛如画的紫蓬山就是”大湖名城”的眉眼。
仲夏之时,绿野无垠。在这万木峥嵘,诗意盎然的季节,我读到三中语文组老师们凝聚心血的《流光校园》。虽只是一册校本教材,但他们野心不小,试图通过诗歌系列讲座和他们的“下水诗文
行走在高店乡长镇这片神奇的土地上,有一种喜悦,有一种惊艳,更有一种诗情画意。 “一岭分南北,江淮各自流。红深黄浅地,入画趁凉秋。”深秋时节,江淮分水岭犹如贯穿肥西西北部的
山不转水转。城里兜了一圈后的我又回到了乡镇。当我的脚趾踩上了泥土,手指触到了草木,眼睛盈满了绿色,肺腑里充塞了负离子的时候,我恍如穿越到了从前。我记得交付房子那天,艳阳高
观鸟,我还是一个“菜鸟”。但我懂得:每一个生命都应被尊重的道理。 地球上如果没有了鸟类,那将是一个没有活力的世界。
闲来无事,我也学着种菜。紫蓬山下,堰湾水边,枯水季节,有浅滩裸露出来,黑黝黝的泥土肥得冒油,我捯饬了几垄菜畦,撒上农家小青菜,没过几天,菜苗就青丝丝地冒了出来,娇嫩纤细,
“集团化”之后的城南中学首次实行“末位淘汰”制度。第一次末位约谈,第二次转岗,第三次待岗。学校大制度和教研组小制度连环出台,教师只能戴着镣铐跳舞,还必须跳出优美的舞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