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令已至仲春,但在三千多米高的祁连山脉还是冰天雪地。在红石窝,我们站在白雪皑皑的高峰,远眺群山,心潮澎湃,我的耳边仿佛又一次响起女红军营长何福祥忆述的惨烈战斗场景……我
不知何故,我至今常常梦见爷爷的火镰,思念爷爷的歌声。
我对沙枣树的认识,始于沙枣花香,对沙枣花香的情深却缘于桂花之芬芳。
我的中学时代,靖边县城的什字街,既是一个自然的街区,也是老师教育学生,走好人生十字路口必举的例子,在我的记忆中打下了深深的烙印。
榆林靖边,古称夏州、朔方,是个故事迭出的地方。
为了让后人记取二战的恶果,德国政府在德国之角建立了柏林墙倒塌纪念地,几块留有弹痕、弹孔的水泥墙板,竖立于人造的船型地形上,昼夜向德国人民和世界游客诉说着战争的创伤!不时
“岁月不居,时节如流”。至今,我的耳际时常还能听到母亲吆喝着毛驴,用石磨“拉豆瓣”、手擀杂面发出的声音,闻到风干羊肉汤的扑鼻香味……
靖边,古称夏州,朔方,是一个故事迭出的地方。
农庄喜庆棉被盖,斜径红衣几点盘。
四喜是我的表弟,一个普通农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