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任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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煤油灯下,腌菜罐里的银鱼驮着母亲流水线上的塑料珠变成玻璃弹珠,母亲擦拭饭盒锈迹成银河,螺丝钉坠入工装化为流星。父亲胸牌在破窗边抽芽成手电筒树,光束切开夜雾显出巡逻脚印开
楠馨的睫毛在车窗上结霜时,我正用指节融化她耳后的盐粒。高铁穿越楚雄的第九个隧道后,诊所的消毒水味被切割成菱形光斑,坠入她卫衣褶皱里蜷缩的往事。